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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爱家打了一盆洗脸水给朵朵姐妹两个洗脸。
朵朵把买的那些布料往陶爱家手里一塞,一面洗脸一面说:“医生说要住院。”
陶爱家看着手里的布料,脸色阴沉下去,把那些布料全放在一张小凳子上。
全家人一听说“住院”两个字,就认为爱云的病很严重,林永芳当时就红了眼圈,哽咽着问:“爱云的病有救吗?”
朵朵知道他们误会了,忙笑着道:“医生说,云云这种情况完全可以治愈,所以妈妈你别太担心了。”
林永芳疑惑地问:“那为什么要住院?”
朵朵解释道:“主要是云云的肺病从来就没有正规治疗过,拖成了慢性的,所以医生建议她住院系统的治疗,这样容易除去病根。”
林永芳这才放下心来:“这就好,这就好。”
她见两个女儿都已经洗完了手脸,招呼她们两个快来吃饭。
朵朵看了一眼正眼巴巴地盯着她的大嫂和二嫂,知道她们想分钱,其实大哥和二哥也是这种眼神,只是没有大嫂和二嫂表现的那么明显罢了,于是道:“我先把卖蘑菇和黑木耳钱分给大家吧,不然都没心思吃饭。”
朵朵找那个记账的本子的时候,居然找不到了,她一下子僵住,难不成那个本子在医院里教训爱云的时候没注意与那三个饭盒一起装到网兜里了,并且还交给了小战士?
——哦,老天保佑!求你千万让那个记账本掉在汉口饭店或者循礼门饭店那里!
但老天如果这么给面子,世界上就没有那么多风花雪月、儿女情长了。
中午十二点一到,纳百川就拿了好几个空饭盒直奔食堂,许多士兵都侧目看着他。
纳百川给他们的印象一直是不苟言笑,难以亲近,所以在打饭这个问题上,他从来不争先恐后,像今天这样,生怕去晚了就打不到饭菜似的还是头一回。
纳百川打完饭菜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看见在部队门口值守的小战士提着一个装着三个饭盒的网兜笔挺的站在里面。
纳百川淡淡的问:“你有事吗?”
那个小战士把那个网兜毕恭毕敬的放在办公桌上,办公桌上还放着个绿汪汪的崭新的军用水壶,是纳百川给朵朵送早餐回来后,抽空在后勤部领的。
那个小战士敬了个礼说:“报告上校,刚才你的妻子把这三个饭盒交给我,让我转交给你,她说她有事,带着妹妹先回去了。”
纳百川把手里的饭盒放下,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她有没有说回哪个家?”
小战士摇摇头,纳百川挥挥手,小战士敬了个礼,便出去了。
纳百川看着自己打好的三盒饭,猜测着朵朵说的回去了,应该是回她自己家了,可他又抱着一丝诡异的希望,拿起了三盒饭提着那个装着空饭盒的网兜和那个崭新的军用水壶往自己家走去。
上到楼梯拐角处,往三楼家门口一看,那里空荡荡的,纳百川心头涌上一阵失落,他打开门,进去,客厅显得格外冷清。
纳百川无精打采地一个人独自坐在桌前吃中饭,回忆起那晚与朵朵一起吃晚餐的情景,更觉食不甘味,也不知道爱云的病情重不重,等下午上班的时候给那个专家打个电话问问。
吃着饭,纳百川的视线落在桌上的本子上,看着朵朵在上面的杰作,不禁微勾了嘴角,进书房拿了一支红色的蜡笔出来。
然后极端幼稚的把那个小人头上的那顶绿帽子涂成了红帽子。
纳百川拿起画左看右看,满意地笑笑,然后饭盒里的饭吃光,准备洗饭盒。
纳百川把网兜里的那三个空饭盒拿出来的时候,发现在两个饭盒之间夹着一个作业本。
他拿起那个作业本随意翻了翻,原来是个记账本,大概是那个小马虎无意中把这个记账本夹在饭盒里一起还给他了。
纳百川正准备把那个记账本放到书房里,等下次碰见朵朵的时候给她,忽然脑子里反应过来,似乎在那个记账本里看到一串熟悉的数字,于是他又把那个记账本翻了一遍,果然没错,在一张纸上记着他办公室的电话号码,电话号码旁边的备注是“有钱的漂亮凯子”。
纳百川把那个记帐本重重往桌子上一拍,先前想着给我戴绿帽子,现在又叫我是有钱的凯子,反了你了!
刘翠花见朵朵呆若木鸡,以为她把卖蘑菇和黑木耳的钱弄掉了,紧张地问:“怎么了?”
朵朵还过魂来:“我把记账的小本子弄不见了。”
林永芳有点着急:“那怎么办?”她怕朵朵没有账本,报不清账目,刘翠花和陈美玲跟她扯皮。
朵朵笑着指指自己的脑袋:“我这里还记得呀。”
她从小就过目不忘,凡是死记硬背的科目,她都能考满分,烧脑的科目提起来心tmd好痛!
记账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没记住,尽管这个可能性很小,但做人要有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思想。
哈哈,姐姐我就是这么励志!
朵朵按照记忆把钱分给了大家。
刘翠花夫妻两个拿到了八十二块三,陈美玲夫妇两个这次拿到了六十一块五,朵朵和陶爱家两个也有七十多。
朵朵账目报得很清楚,这一次二嫂没有找茬。
朵朵回到茅草屋从自己的私房钱里拿了十八块钱,填补她买布料的钱,然后又回到堂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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