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会计急了,扯着脖子争辩道:“你才是一条疯狗!不是你指使我儿子给我通风报信,并且叫我嫁祸给朵朵,我怎么会这么做!”
付支书怒目圆睁:“我叫你这样做,我又没有什么好处,那我干嘛叫你这样做?你这不是乱咬人又是什么!”
郑会计额头上青筋直爆:“你怎么就没有好处了?村里谁不知道你和朵朵家的那些烂矛盾,你想借我的手报复朵朵!”
那些村干部听听着他们两个吵架,每个人的神情越来越严肃。
付支书摆出一副含冤莫白的样子:“我问心无愧,没有做这种事,我懒得跟你紧!”
事情似乎陷入了僵局。
王支付看着付支书,面色冷了许多:“我记得要去找郑会计这件事只有你和我还有陶爱国兄妹两个知道,而郑志伟是第二天早上乘头班车去城里给他爸爸报信,如果不是你告诉他消息的,那又是会谁?我,还是爱国兄妹?”
王支书这口气明显是已经怀疑上了付支书。
付支书强作镇定道:“王支书难道忘了,那天我们几个在我家讨论这件事的时候,我女儿付红梅也在家,她是知道这件事的,她嘴巴一向很岔,这点全大队的人都知道,不定是她无意中把消息散播出去的,被郑会计的儿子听到,赶紧给他爸爸通风报信去了,现在郑会计贪污公款东窗事发,他不定拿我垫背!”
朵朵简直对付支书佩服得五体投地,他这一招舍车保帅可真是绝妙,反正他女儿付红艳嘴巴令人讨厌这一点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再多一次因为嘴巴讨厌产生的污点也无所谓,但这样就可以保住他付支书无事。
只要付支书仍然能够在大队里屹立不倒,他们一家就还能够像以前那样吃香的喝辣的。
王支书批评道:“你以后可要管好你的家属,不能让她们随便向外传话。”
付支书如死里逃生般长舒了一口气,总算逃过了一劫!
朵朵有些不高兴,付支书才是嫁祸她的主谋,到头来却一点事都没有,实在是太气人了!
纳百川平静地对王支书:“既然郑会计是付支书指使他冤枉朵朵的,可付支书又不承认,一口咬定是他女儿无意中走漏了消息,那我们把付支书的女儿请来问问,也许就能问出真相,不让任何人含冤莫白。”
付支书嘴唇微微有些发白,郑会计却是连声好。
一个村干部出去把付红梅叫了来。
纳百川反客为主,问付红梅:“是不是你把王支书他们要去城里找郑会计拿回卖桃子的公款的消息到处?”
付红梅见这么一个冷帅的军官在问她话,有些畏缩又有些激动,连忙申辩道:“我爸跟我了,这是队里的重要机密,不许我到处跟人,所以我跟谁都没!”
虽然她一进办公室,她父亲就拼命对她使眼色,可她完完全全被纳百川的美色所吸引,哪里会留意到她父亲?
众人一听她这话,全都鸦雀无声地目光灼灼地盯着付支书。
付支书老脸爆红,举着蒲扇大的巴掌就要来扇自己的宝贝女儿:“你这个傻囡,我打死你,叫你胡!”
一时办公室里乱成一锅粥,干部们纷纷起身拦住付支书:“老付,你这是干什么!好好的,怎么要打红梅?”
几个干部好容易把情绪激动的付支书摁在椅子上坐下。
王支书严肃地看着付支书:“你女儿只是实话而已,就是你打得她改了口,你觉得我们就会信吗!”
付支书还想辩驳,可自己闺女的话就是铁证如山,自己现在什么都没用了,便很不甘心地耷拉下脑袋。
付红梅不知究竟什么状况,傻愣愣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王支书挥手让她出去:“好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
付红梅咽着口水,一步三回地往外走,满含爱慕地盯着纳百川看,连大仇人陶朵朵此时都入不了她的眼。
王支书冷厉地盯着付支书:“既然你女儿她没把消息外传,那就只有是你告诉郑志伟的,你还怎么抵赖!”
付支书低着头,阴沉着脸,没有吭声,只是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王支书见此模样,冷冷道:“你不开口,我们就当你默认了。”
接着与其他干部交头结耳了一番,王支书拿起自己的水缸喝了几口水,清清嗓子,看了一眼付支书和郑会计道:“经队里干部讨论后一致决定,因为付支书故意唆使郑会计嫁祸他人,情节恶劣,撤去副支书一职。
郑会计监守自盗公款共计三百六十七元,撤去会计一职,并勒令三个月内还清。
今天晚上召开社员大会,把事件和处罚向全队通报。”
纳百川见他们办完了正事,看着王支书道:“现在可以把陶朵朵压在大队里的那三百六十七块钱退给她了吧。”
“可以!可以!”王支书命一个代理会计把钱退给了朵朵,朵朵把队里开给她的收据还给了队里。
王支书刚准备散会,突然来了几个县里的同志,要突击检查各家各户的自留地,看有没有多划的情况。
付支书一听眼睛登时直了。
当初为了解决农民们的温饱问题,上面作出决定,各家各户按人口划出一定比例的自留地,自留地里所产的归个人所有,以缓解广大农民们的贫困问题。
当时划分各家各户的自留地的时候,是严格按照尺寸来的,那个时候付支书就心里打起了九九,故意选了一块偏僻的荒地作为自己家的自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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