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鸣正在贴着破旧的墙壁缓缓的上楼,脑中盘算着行动策略。
眼前忽然红光一闪,张一鸣顿时警觉起来,那是强力弓弩的红外线瞄准器,天巴都已经在对面厂房的天台上,布置下了弓弩手,只要张一鸣出现就格杀勿论。
显然张一鸣此刻已经被弓弩手锁定了,他甚至能够感知到,那个锁定他的弓弩手,已经计算完了距离,风速以及空气的湿度,手指扣在了扳机上,随时准备射击了。
不过张一鸣不慌不忙,他竟然站在了原地,连动都没有动一下,一声轻微的弓弦过后,一枚箭矢就已经钉进了他身旁的墙壁里。
短短的一瞬间,张一鸣已经和那个弓弩手完成了一次斗智的过程。
一个优秀的弓弩手,一定不会让自己的瞄准器被对方发现,而天巴都踌躇满志的来报仇,请到的自然是最顶尖的弓弩手了,这么低级的错误是绝对不会犯的。
那么那个埋伏起来的弓弩手就只有一个目的,他在故意警告张一鸣自己在瞄准。
因为张一鸣预见到可能会有埋伏,所以身体一直贴在墙壁上的,这个动作可以让暴露出来的身体面积减到最低,再优秀的弓弩手,也没有一击毙命的把握,所以那个弓弩手才会用故意暴露的策略,期望能够让张一鸣发现自己,然后采用常规的规避动作。
只要离开了墙壁,他能瞄准的面积无疑就极为增大,射杀张一鸣的概率也会大大提高。
张一鸣只要闪身躲避,因为一侧是墙壁,所以只能够向左动作,那个弓弩手瞄准的就是他躲避的那段距离。
张一鸣却没有动,他在发现红光的刹那,就看透了那个弓弩手的作战策略,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动,其实他也是在赌,赌自己的判断,如果判断是错误的,那么就算几率很低,也有可能中弹。
他赌赢了,张一鸣在战场上似乎总有着一种天生敏锐的判断,让他能够随时规避开危险。
那个弓弩手没有打中,却暴露了自己的位置,这对于一个弓弩手来说是致命的,可是他没有转移,而是准备再发一箭,因为透过瞄准镜,他看到张一鸣身上根本没有携带武器,一百多米的距离,张一鸣不可能对自己造成任何伤害。
在战场上心存侥幸,往往会付出程总的代价,那个弓弩手把眼睛凑近瞄准镜,微微调整呼吸,准备再次出箭,可他看到的是张一鸣微笑的脸,他的眼睛里带着一种平静,以及一种莫名的怜悯。
按照常理来说,突然遭到袭击的张一鸣,惊慌失措才是应该的表现方式,他之所以那么平静,就证明了他有对付自己的把握!
那个弓弩手现在想起来转移,可是已经晚了,张一鸣的手已经扬起,刀光闪现,在空中幻化成一道亮光,激射向弓弩手所在的位置,速度简直可以和子弹媲美了。
弓弩手从瞄准镜里,起先看到一个小小的亮点,然后逐渐的变大,最后整个瞄准镜都是一片闪耀的光芒,他那双二十k硬化氪金狗眼都差点被闪瞎,然后他就听到了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和一阵瞄准镜碎裂的声音。
眼眶有些冰冷,他下意识的摸了一下,一把飞刀已经钉在了他的眼睛上,却没有疼痛的感觉,接下来就是眼前一黑,整个人像泥一样瘫软在地上。
不是没有骨头的大肉虫,是泥,虫子是活的,泥是死的。
张一鸣解决了这个弓弩手,把手插在裤兜里,继续慢悠悠的上楼,厂房里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不知道这道长长的走廊上,到底有多少埋伏在等着他,张一鸣根本不在乎,因为林青雪和谭晓雅还在这里,他必须要保护好她们,这是一个男人的责任。
就算前面是地狱的入口,张一鸣也会义无反顾,他不会放弃自己的承诺。
侧耳倾听,左侧的房间门口有轻微的呼吸声,虽然声音很轻,但是逃不过张一鸣敏锐的耳朵,他根本没有任何犹豫,抬手一刀,飞刀直接穿透了木板门,然后就是一声惨叫……
微弱的呼吸声仿佛都已经消失了,看来那些人也发现呼吸会暴露自己的位置,所以都在屏息,张一鸣微微一笑,不由得暗骂一句:“一群sb,不呼吸就不会翻出声音了么,难道你们的心不会跳?”
刚到这里被人骂成sb,张一鸣到现在还是非常的不爽,终于有机会报仇了。
他的耳朵动了几下,从心跳声就能判定埋伏的人的位置,手里瞬间多了五把飞刀,突然一甩手,就像变魔术一样,五把飞刀向着不同的方向射出,然后就听到了一阵凄厉的嚎叫。
“妈的,已经有六个兄弟被干掉了,冲去去和他拼了!”
可能是例无虚发的飞刀给那些人太大的精神压力,也不等张一鸣走进他们的埋伏圈了,这些人就集体突然冲了出来。
“张一鸣,我知道你来了,出来和我像个男人一样决斗吧!”
是天巴都的声音,张一鸣和他交过手,对他的声音记忆深刻。
“我靠,你是sb不,你那么多手下拿着弩指着我,我出去还不被打成刺猬?还决斗,决斗你妹夫啊,老子可不是白痴,这种小伎俩就不要用在我身上了。”
张一鸣对天巴都的提议嗤之以鼻。
“张一鸣,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让手下对你射击的,上次你给我留下的耻辱,我一定要亲手还给你!如果你还在意军人的荣誉,就自己出来和我决战!”
天巴都抚摸着自己脸上的疤痕,眼睛里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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