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是哪阵风把你吹来的啊?”
张一鸣一脸讨好的看着风老四,点头哈腰的说,他是世界上最强的男人没错,可是风老四这个家伙可以说是世界上最无耻的男人了,他这种程度,怎么可以和风老四抗衡?
风老四在他的房间里坐下,眯起眼睛看着一脸娇羞,躲在张一鸣身后的谭晓雅。
“呃,师父,这是我老婆,也是您的徒弟媳妇,所以您还是不要惦记了吧?”
张一鸣连忙把谭晓雅护在身后,一脸警惕的看着风老四,被看这老头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只有他知道师父有看到美女就走不动道的毛斌,估计这会是对谭晓雅动心了,必须要把他这个龌龊的想法掐死在摇篮里才行。
“哼,为师乃是得道的高人,怎么可能对世俗的庸脂俗粉动心呢,你太小看为师的修为了,为师已经做到了心静如水的地步,距离成仙已经不远了。”
风老四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顺手摸了一把下巴下的那一缕山羊胡,倒是有点仙风道骨的意思。
谭晓雅娇羞的捶了张一鸣一下:“讨厌,你看师父的胸怀多宽广,你怎么能这么想师父呢?”
张一鸣的师父自然就是谭晓雅的师父了,小美女可没把自己当成外人。
张一鸣用嫌弃的小眼神看了谭晓雅一眼,撇着嘴说:“老婆,你见过哪个世外高人看到美女就流鼻血,而且六七十岁还玩一柱擎天的。”
谭晓雅诧异的从他背后探出小脑袋一看,只见风老四的两个鼻孔里正在流着红色的液体,老家伙那贴身的牛仔裤,两腿间的部位也鼓起了一个大包。
“果然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
谭晓雅害羞的躲回到张一鸣身后,拍着胸口埋怨起来。
“师父,您还是快去成仙吧,这里的事情不用你管了。”
张一鸣无奈的对风老四说,这个老东西竟然打自己老婆的主意,要不是自己打不过他,早就上去给他两巴掌了。
“哎,为师就是六根不净,所以才难以成仙啊,我最近潜心修炼,也是为了能够早日抛去烦恼。”
风老四继续高深莫测的样子,仙风道骨的说。
张一鸣撇着嘴说:“师父,您这个早日说的太好了,从辽东大学出门,在门口打个车,大概几公里外面就有很多酒吧,您去了那就能早日了。”
风老四显得淡定,挥手擦去忍不住流出来的哈喇子:“你这个臭小子,明知道师父最不近女色,还告诉我酒吧的位置,难道你觉得师父会大半夜却那种风月场所么?”
张一鸣一脸嫌弃的说:“师父,咱们都是千年的老狐狸,您就别给我讲聊斋的故事了好不?”
他知道在美女面前,这个老色鬼就是要装出清高的样子来。
“你懂个篮子,为师现在每天就只剩下一日三餐了,怎么还有别的想法呢,不要玷污了为师的清白!”
风老四上来就是一巴掌,张一鸣现在终于能体会到杨杰被人欺负的感受了。
“师父啊,我觉得您刚才装逼的样子挺好的,还是不要露出本性来,会把美女都吓跑的。”
张一鸣很无奈的说,自己的师父就是这幅色mī_mī的样子,这么多年估计也改不了了。
“本来在美女面前我还想装一下深沉的,哦不,为师一向都是这么深沉的,一鸣,我这次下山约……哦不,下山办事,需要在辽东逗留一段时间,有什么需要的话我自然会找你的,还有,我这位徒弟媳妇的病应该不难治疗,等过几天师父我玩爽了,自然会帮她调理的。”
风老四自信满满的说着,屁股都没有动一下,眼巴巴的看着张一鸣。
张一鸣从小是他看着长大的,顿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问:“师父,您是不是打车没零钱啊?”
“胡说,师父怎么可能只没有零钱,告诉你,我整钱也没有,乖徒弟,打赏为师一点吧?”
风老四猥琐的说着,已经把手放到了张一鸣的面前。
张一鸣无奈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钞票,放在了他的手里,语重心长的说:“师父,徒弟我赚钱也不容易,您要省着点花,知道么,乖啊。”
“你怎么和师父说话呢?”
风老四一把抢过钞票塞进口袋里,然后对张一鸣吹胡子瞪眼起来。
强大的威慑力,让张一鸣的两条腿一软,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努力做出无辜的表情看着风老四:“师父,我怎么了嘛。”
风老四猥琐的一笑:“为师不是告诉过你了么,咱们师徒之间,谁有钱谁才是大爷,你这么有钱,干嘛要对为师客客气气的呢,大爷,您觉得我说的对不?”
张一鸣已经满头的黑线了,他也不敢说什么,只好苦着脸问:“师父,您有点节操好不好?”
“节操,节操是什么东西,能吃么,能睡么,都不能的话,我还要他干嘛,哦,这个画风好像哪里不对啊,咳咳,为师一向最重贞操,哦不,是节操才对,刚才为师只是和你开一个小小的玩笑,好了,我就是过来看看你,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你媳妇的病就不要担心了,为师没有治不好的病。”
风老四再次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
“师父,您老人家的医术高不高明我不知道,就是咱们那山下王寡妇的病,您为什么十好几年都没有治好呢?”
张一鸣弱弱的问了一句。
风老四眼睛一瞪:“废话,一下子就把她的病治好了,老子以后还怎么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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