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菱型的青铜门无声的敞开着,青铜门顶一根巨大的铁索向无尽的高空延伸,飒飒的阴风从门内吹出来,轻着吕布古铜色的面庞,青铜门左右俩段,俩根帝王绿翡翠伫立着,其上凹刻着一副玉铸的联幅。
入此门鼠蚁之辈,出此门英雄无泪!横批:无字
人最恐惧的是前路的未知,而比未知更令人恐惧的是前一刻的迷茫与臆测。
在墓地里几个艰难的****夜夜,当终于来到了这里,前面究竟是死亡的陷阱还是宝藏的收获,抑或是空余的欣喜与淡淡的惆怅?
吕布不得而知,他能做的,唯有目光镇静的轻推开眼前这一扇“故弄玄虚”的门!
方天画戟擎于手,飞将之名劝天擞!
在卢亮大口大口紧张的呼吸中,那一扇青铜门缓缓的推开了。
…………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所有之前的臆测都没有用。没有致命的死亡暗箭,没有杀人的毒物,没有炽热的大火,亦没有千年僵尸万年恶鬼奔出来将他们吞掉。只有漫天的墓灰荡起,扑面而至!
“呸呸呸!”卢亮紧张的呼吸,好巧不巧的吸引了满嘴满孔的墓灰,他霎时吐了。
“哈哈哈哈哈!”吕布爽朗的大笑出来,那爽朗的笑声,震得墓室内的千年墓灰旋转飞扬,如同项庄舞起利剑。
笑声过后,吕布才来得及仔细打量青铜门内的情景。这里是一片面积不大不小的墓地,只是尽管面积不大,却有八盏长明灯柱静静的在燃烧着,长明灯微弱的光芒聚拢一处,竟使得整片墓室都仿若白昼。
封闭着的八盏长命灯柱最中央,是一具通体玉白的白玉棺,棺上有着一群栩栩如生的花纹猎豹,如同一群活生生的猎豹被封印其间,其神态迥异,截然不同。
长明灯柱能照射到的四角之地,静静躺着四只古朴的百炼铁箱,其上硕大的铁锁无声的诉说着岁月的流逝,嘲笑着无数年来无人能开启的无能。
“白玉为棺,豹纹为护!好大的手笔啊!”卢亮忍不住感叹。
“白玉为堂金做马,珍珠如土金如铁!不过如此罢了!”吕布亦道。
“那咱开馆?吕将军,您不会也把这具玉棺烧了吧?”卢亮想到了什么,一脸怀疑问道。
“呵呵,吕将军,您?堂堂血盗,什么时候如此的低姿态了?”吕布笑问。
卢亮腹诽不已,还不是被你这先前无法捉摸的行为给吓得?(当武力值被碾压,智力值也被碾压)墓地中又只有我跟你,这,唉,一把心酸苦,尽在我心怀………
“开棺!开棺!开棺!天道给予,不取不惑!墓地深藏,何其蹉跎!”卢亮口中喃喃有声,围着白玉棺又蹦又跳,差点没让吕布一个趄咧摔倒于地。
讲得文明些,好听些,我们是来探墓!但是彼此心照不宣,也就罢了,难道探墓跟盗墓还有什么区别?我们不过是披着羊皮外衣的盗墓贼罢了,卢亮还真会往咱脸上贴金哪!
就在吕布的耐心渐渐消耗怠尽之际,卢亮终于停止了跳跃,深吸口气,猛的将白玉棺的棺盖一把推开,从他熟练有力的动作,还以为他家世代开棺呢,其实,也是新人一个,被逼(吕布)所迫!
白玉棺被推起,那么棺内究竟有什么?
不仅是卢亮好奇,就连吕布也无比的期待。申公豹可是封神榜上的第一反派,他死后留下的遗物,还真是令人充满了期待。
卢亮呆住了,他目瞪口呆的看着棺内的情景,只觉得心都要窒息,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走天涯。
有一种液体,叫做涎液,有一种口水,叫做流口水,有一种砰然,叫做心动!
吕布困惑的看着卢亮醉酒一般的痴迷神情,还有他嘴角挂起的一丝若有若无的涎液,心中悠然升起一股荒唐之念:他不会被棺木里的古尸给迷住了吧?
他有恋尸癖?
吕布整个人都不好了,不过他的行却与思相反,不退反尽,死死的朝棺内望去。
然后他就看到了这样一幕。
那是一个娇小玲珑的少女,唇红如血,面白如玉,脸上挂着安详微笑的她,睡觉时如同一个无暇的天使。她的耳朵如同猫耳,可爱的竖着,她的头发如同瀑布,柔顺的披散开来,她的鼻子很小巧,如同玉兔偷吃葫芦卜的骄挺,她看起来娇弱无比,完美的容颜上一颗美人痣点缀在眉间,但这非但不影响她的美丽,反而为她可爱纯净的脸庞上平添三分妩媚,两分飒爽。
这是一个迷一样的低龄少女,(幼态萝莉),有着小荷初露尖尖角胸脯的她,有着**方显小小狐的她,身穿青鸾玉凤霓裳长裙的她,究竟是人是鬼,是妖精还是灵魅,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深达不知几许的阴深古墓之中,又怎么会在白玉棺内静静的安睡?
疑点,太多太多,线索,太少太少,最关键的是,这不是事先安排好的揭秘游戏,这是现实,是真真正正发生在眼前。
很难形容吕布此刻的感觉,这种感觉,实在是难以言喻,恐怕任谁在阴深古墓的白玉棺中看到一个长得比他还年轻的少女,都会……吕布头一次,经历万千风雨的他,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咳咳!你要不要碰碰她?”吕布艰难的问道,他很怀疑这位少女口中含着某种神秘的东西,当当她受到触碰时,那如花似玉的美丽会顷刻间流失于岁月。
“甚好!”卢亮一脸猪哥样,闻言毫不犹豫的伸手探向这天使般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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