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面色惊疑大变,狰狞纠荣!
“我不想杀你们的,但是谁让你们牵扯进了不该看到的事!”专若幽幽而叹。
“杀,把所有逃跑的猎户杀光!”专若冷喝。
五名刺客几乎毫无迟疑,瞬间如同飞天之鸟,四散追杀开来。
不一会的功夫,五名刺客归来,每人手中皆有一个死不瞑目的头颅。
“坐下吧,你们也都辛苦了。我本准备生吃灰鸽,不过难免有些不厚道,这鸽子就烤着吃,我们分了它!”专若缓声道。
五名刺客连忙将手中的头颅扔掉,清理出一片空地,搭建起了木制烤架。
粗糙的火石咔哧咔哧的撞击着,火星点点而射。
“谁?”专若猛然一声暴喝!
“是我!”几根竹林之后,闪现出两道人影,赫然是荆行离与手抱张角的聂融。
“怎么?刚才抢鸽子的时候没见你们,吃鸽子的时候倒出现的欢快!”专若眼中怒意一闪,冷嘲热讽道。
“他来了!我不来,我们都要死!我来了,或许还有一线胜机!”荆行离语音平淡,仿若说着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
“谁,谁来了?是他?”专若大惊失色,惊坐而起。继而道:快滚,快滚,他的目标是你手中的尸体,老子已经交给你处理了,与我无关!
荆行离摇头:既已入局,谈何置身事外?云中风云将,京都剑客冢!史阿,绝代大剑师王越之徒,可是已经认准了你我!剑客与刺客,是天生的敌对。剑客认为刺客亵渎了公正的对决,刺客则认为剑客太假惺惺,乃榆木之脑。你我联手,与他一战,如何?
专若沉默无语,已算是默许了荆行离的做法,然而一路而来被史阿追杀的心理阴影却挥散不去。
嘀嗒嘀嗒,明明时间是虚幻的存在,但是在众人的心中,却宛若水滴在一滴滴的计时。
众人的心中,不约浮现出一抹高峨万丈的身姿。他,好似永远都身着一袭浅青色的青衫,总是一尘不染,腰间配着一把含而不露的长剑,肩膀上有一只目光凌厉的海东青趴伏。出剑之时,飘逸,潇洒,多变,剑如同他的手,手如若他的剑。他的名字叫做史阿,站在哪里,那处注定光芒万丈……
一道宛若鬼魅的青灰身影如同来自虚空,突然出现。
“敌人出现,动手!”荆行离心中一沉,大声怒喝,当先如同一只巨鸟扑击而上。
然而,却没有一个人动手。
荆行离心中更是狠狠一沉,就在其以为遭受了专若算计,打算殊死一搏之际。一向平静若水的他眼珠猛然间瞪大!
只因又是一道宛若鬼神之影的蓝色身影出现,一只手抓向那道灰色身影,而另一只却随意一击的迎向他。事发突然,他几乎毫无反应之力,被一股柔和的巨力推得倒摔了出去。
荆行离皱眉看着两道追逐的身影越来越远,但是,那道青灰色的身影怎么如此眼熟?
不可能,怎么会是史阿,这世间除了他的师父王越,还有几人能让他逃走?荆行离将脑中那极不靠谱的猜测掐断。
专若等人也回过神来,方才两道身影的速度太过惊世骇俗,他们想想都有些心有余悸。
“奶奶的,原来不是史阿啊,害的老子虚惊一场!”专若吐出口气,道。
然而,他话音方落,一道本来奔远的青灰色的身影陡然回转,隔着远远的距离,就扬声道:吾乃史阿,诸位江湖朋友请助我一臂之力,待我们击退此人,再商议张角此人的归属问题!
史阿的语音显得有些焦急,焦急中还有一丝期待。
专若与聂融等人如同石化,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来人真是剑术惊天下的史阿?
荆行离脸色突然也变得无比的凝重与冷静。
最终,他们还是略显警惕的相互远远散开,给他腾出了一个安全的空间。
自称史阿的青年停了下来,他一袭青衫之上,湿漉漉如同淋了暴雨。腰间没有见到剑,反而被背在了身后。肩膀上更没有海东青,反而有几道深深的割痕。
“原来这些人与你是一伙的!我说为何朝你问问路就如此的难?果真,我要你的海东青,没有错!”一道蓝色的身影停了下来,嘴中极有节奏着说着话。
一张古铜色的面容露了出来,如果有熟识他的人在此,一定会惊呼:是吕奉先!
“你这人好是无礼取闹!明明是我史阿朝你问路,你却回一句:我是路痴!之后又挑衅的朝我问路,我不愿同你多说,你就要来抢我的海东青指路!”史阿愤怒着道。
“我是路痴,当然要向你问路。这荒山野岭的地方迷了路,好不容易逮到个人,不问你问谁?如此诚实的一句话你竟然不信,难道不该补偿一下我那颗饱受创伤的心?海东青,作为赔偿之物,还不赖!”吕布也有些郁闷,他上一世就是一个路痴,这辈子虽然好点,但去从没去过的地方,他还是迷了路。
“啊!真的是史阿,我认得那张脸!”聂融的一声大呼小叫,吵醒了陷入癔症中的荆行离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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