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气息驳杂的灰衫男子当即站出,他的脸色苍青,少有血色,看起来纵欲有些年头了。不过他还有唯一的亮点,一双如鹰在翱翔的双眸,扫到哪里就让哪里沉寂。
“鄙人阎中,曾任皇普将军麾下笔墨小吏。斗胆插上几句言语,不知可否?”
皇普嵩头疼的看了眼阎中,这个人就如同狗皮膏药一样让他甩也甩不掉,还老撺掇着他自立为王。但他却是真心实意为他着想,没有一点私心,这让他……唉!
“阎先生请讲,我相信皇普中郎与诸位将军都很乐意听听您的高论!”一名贵公子站了出来,从容的从怀中掏出一把扇子,朝着侧脸扇了又扇。此人竟是“阔少”袁易。
阎中顺势接话,冷笑道:吾曾听闻罪人不可与功臣同列,鸿鹄不可与燕雀言志。这屋内现今有一个罪人与一只燕雀,如何能将机密之谋道出。
说话间阎中将目光毫无避讳的转向吕布与后来的张辽,其意思简直是隔着一层膜来骂人!
吕布心中大怒,他与阎中素来不相识,却没想到一见面他就言语恶毒的针对他与张辽,这人有病吧!老虎不发威你当老子是病猫啊!
“某年某月某日,某去如厕,突然发现厕门外有一标示牌,其上写着:疯狗与“眼肿”之人不得入内,否则极易为粪便感染疫情!某微微一笑,暗暗庆幸,幸亏俺不是“眼肿”!”吕布微微一笑,接着道:怎么样,好不好笑?这其实是我一位友人的真实经历,哈哈,现在想起来就好笑!”
皇普嵩苦笑,没想到吕布恶心起人来如此毒舌。他瞥了一眼阎中的神色,只见他面色青面透红,酱紫带黄,时而五彩缤纷,简直是难以形容。
“你,你,你,黄口小儿,安敢讽我?”阎中气的指着吕布鼻子叫嚣。
其实也不怪阎中涵养功夫不到家,实在是阎中在腹黑症爆发的吕布面前,思想太单纯太小白了些。他哪里听说过如此拐着弯骂人的话……
“咦,阎先生脸色怎么看起来如此之差?黄口小儿,你是在说鄙人吗?鄙人就不明白了,我指名道姓的骂你了吗?你何必着急曾认是你呢?何必代入感如此强劲呢,莫非您有受虐之症?”吕布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竖子,任你伶牙俐齿,也堵不住悠悠之耳,你方才特意提出阎中,莫非以为我聋了吗?”阎中怒目而视。
“眼肿,是眼肿啊,我发音是多么的标准哪!并州版大汉话,懂?”吕布纠正道。
皇普嵩差点把刚吞的一口茶吐出来,张辽也偏过脸假装不认识这个主公。而屋内的最后一人,傻站着的杨奉,心中则在暗自担心看到吕布的这一面目会不会被事后灭口了?
阎中黑着脸看着吕布,突然间如同卡带了一样。
随后。
噗!!!
一滩血雾猛得从阎中鼻孔与口中喷出。
被气吐血了?吕布真的有些傻眼,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被气吐血呢,而且这个始作俑者还是无辜的他!
“你吐的不是血,是寂寞的人在唱着寂寞的歌!势单力孤的你想怂恿皇普嵩造反,却为何偏偏要招惹我!”吕布默念阿门,无量天尊,南无阿弥陀佛……
袁易手中的折扇不知何时夹到了耳朵上,他的眼神望着吕布的背影,斗转变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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