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恍然发觉他都在特么的干什么,抬眼对上逃犯的,哦,笑起来更好看啊……
逃犯忽然笑的十分明媚。
兰斯愣住,半响才意识到他他他刚才把那句话说出来了。
这特么就很尴尬了。
兰斯想,他作死的境界大概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呵呵,小alpha,这种时候还有闲心想这个?看来是伤的不够重啊。”逃犯笑的明媚,踏在他胸口的脚却施加下了更大的压力,兰斯几乎要窒息了。
“咳……不对不、起……我错了,大哥、大爷……”兰斯断断续续的说出这句话,逃犯那流露出的杀意绝对不是假的,他瞬间怂了。
听到他求饶,逃犯略微松了松力气,给了他一个喘息的机会,然后忽然俯身扯住了他的领子,把人从地上活生生的提起来。
兰斯终于意识到偷袭失败不是他的原因,这个逃犯的力气大概有点诡异的大了,哪怕他看上去并不算很强壮,但是单手,把一个百八十斤重的男性alpha提起来,然后再一下甩到墙上。
下一刻,逃犯掐着兰斯的脖子,把他摁在那里。
兰斯觉得大概他的下一个动作就是掐断他脖子,不过这有点血腥了。
逃犯比他大概是矮了一点点,少说快要一米八了,但整个人看上去比他细一圈,一身黑底金边的军服,合身裁剪的款式到看着眼生的很。
兰斯不记得哪个国家的军服是这种样式,却又一时觉得眼熟,又没在他身上看见任何国家的国徽,左思右想也大概只是在新闻上见过,也想不起来是哪里。只是心想这不会使哪个国家的间谍吧。
逃犯当着他的面握起了另一只看上去并不是很有力然而确实很有力的拳头,笑吟吟的击中了他的腹部。
紧接着他掐着他脖子的松开了,伴随着几乎看不清动作的掏枪开保险的声音毫无预兆的踹了他膝盖一脚,又快又准又狠,兰斯瞬间失力单膝跪在了他面前。
还没等兰斯有所动作,左肩上又传来巨大的压力。
青年一只脚踩在他的肩上,施加了半个身体的压力,向前俯身拿枪抬起了他的下巴,将他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表情映在眼底。
“你还有用,所以,算你走运。”兰斯恍惚看见逃犯笑道,然后甩下他,转身走向山洞外。
兰斯在原地蜷缩起来捂着肚子,吐出一口血来。
妈的下手真狠。
兰斯感觉到浑身上下都在疼,有一段时间没有补充过营养剂,他的体力下降了不少,不知不觉中意识开始模糊。
他这算倒了什么霉啊这种大海里捞到了一根针正好是他当年丢的的概率的事情为什么会让他遇上啊!
另一边,看着很潇洒其实是有点落荒而逃的逃犯站在遮天的原始丛林中,面无表情的扯下一种藤蔓的叶子放入口中咀嚼了一会儿。
这种植物的叶子可以麻痹部分嗅觉神经,让他在这样臭气熏天的地方能活动自如。
闻不到了味道,逃犯--格陵兰·斐安,背靠着巨树坐下,总算冷静下来,心里对那个倒霉遇见他的无辜孩子有了点愧疚。其实他不想这么暴力的,然而错不在他,主观原因他压抑许久的发情期快到了,连带着脾气越来越易怒暴躁,一言不合就上手打--哦,这是他用的抑制剂的副作用之一不是oa的通性。
其次客观原因--那货不说话就算了,说话句句都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遇上这么一个会作死的家伙,他能活到这么大简直是见了鬼了。
如果说以上的这些原因占了百分之九十九,那么剩下那百分之一的引火线就是:这么讨厌的家伙,还是个alpha。
啧,alpha。
格陵兰想起靠近那个年轻的alpha的时候闻到的信息素的味道,很干净,像是黎明的风,眉头狠狠地皱起来。
他讨厌alpha,特别是男性alpha。讲真的,他对alpega就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只用下/体和肌肉思考的生物为什么还没有被物种进化淘汰掉--而且,他发情期快到了,万一一个不慎因为那家伙提前了,那就麻烦了。
对于一个oa在十六岁次生性别成熟后就会有一年一次的发情期,当然,每个国家的oa分配抑制剂或者alpha来帮助他们度过发情期,顺便结成一桩婚事。
但对格陵兰来说,这是个天大/麻烦。
他手头没有抑制剂,当然以他现在被通缉的身份来说更不可能去什么管理局领--再说他登记的地方也不是联邦这么多年估计档案也注销了。
发情期是不可能熬过去的,要是没有抑制剂那他就必须找个alpha解决,更何况他用的抑制剂是私人调配的,不是标准形式。有个副作用就是一旦停用那么下一次发情期到来的时候就会格外猛烈,最重要的是这一次只要被上了不管对方是ala特么怀孕率都几乎高达百分之百。
到时候他就算宰了那个大的,肚子了也会多了个小的,而且这个小的根据他以前的医生说还绝对不能拿掉,否则失去生育能力事小,闹出来母子双亡的几率大到也是近乎百分之百。
想到这格陵兰头都要大了,为什么oa有这么一堆麻烦事?!早知道直接做手术切除oa腺体,简直麻烦死了。
兜兜转转又绕回来发情期的问题。
如果弄不到抑制剂,他就必须跟一个alpha结合,或者活生生熬死在发情期里。
想起那个不知道死活的倒霉孩子,杀了吧万一找不到alpha死在发情期也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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