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利落的上马齐藤终拉转马头,花子有看到阿终身上的绷带上那红色更浓了。
“等……等一下!阿终,带上我一起吧!”虽然做好了觉悟,可是花子知道,阿终可能和银时他们一样,不会带上她。
但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阿终只是扫了一眼身旁三十多岁沉默不语的男人后就对着马下的她伸出了手。
“想要一直留下,就证明你的价值!松阳之徒!”
将手放入那不大却骨骼分明的手中,那冰凉的触感让花子有点想哭。是的!她也是松阳老师的学生,她也想将松阳老师带回来,她……也害怕,和愤怒!
将花子固定在怀里,齐藤终的视线从那片废墟扫过在某一处停留了一下随后驱马而行……带着微凉的风。
尹藤看着那个走出来的男人,点头离去。
那是花子的父亲,将花子送入松下私塾的父亲。齐藤终和尹藤都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何不出来阻止花子。
离开了这里,花子的生命就被托付给了阿终。而他……再也不能回头……
与银时他们前往那个东边的战场从杂事坐起不同。花子跟着阿终和自称是阿终叔叔的尹藤大人直接前往了中部战场。途中,花子学会了骑马,大腿很疼,但是她忍下了。
在这个队伍里,只有阿终和她是新加入的,阿终有实力有认识尹藤,平日那些人自然不会为难他,但若是他多带一个无用的女孩子,那么不仅仅是路上浪费的时间,她自己的生命是由阿终负责,就连衣食住行都由阿终负责。
花子换下来女孩子的衣服穿上了阿终的衣服。但是还是有些人知道她是女孩子,迫于阿终,虽然不会说出去,但是他们难免会对带个妹子的阿终不爽。
有的时候虽然阿终会即时的帮她挡住一些视线,但是那种被盯上的感觉,还是让花子四肢冰凉。
或许去前线,比她想象的,还要可怕……
作者有话要说: 本经不起深究啊,考据党求放过……
☆、惊途 经途
作者有话要说: 征集阿终在战场上的称号……有兴趣的亲可以留下你认为好的……
“驾!”马背上的少女看着冲在前方却始终与她相隔不远的那一抹橙色,薄唇轻敛。
或许很可怕,可是,她不想后悔。她无法做到救出松阳老师,但至少,她不能拖阿终后腿。她也是松阳老师的学生。她的剑术也不会比普通人差,所以,不能后悔,不会后悔……不!绝不后悔!!
"啊!"妇人的尖叫自前方传来,齐藤终面无表情的让尹藤的人不要出手。仅带着花子冲了上去。
那是一群浪人。虽然带着刀却连武士都不算,只会在这战乱的年代欺负一些无法还手的弱者。
他们似乎看上了一个正在和家人远行的少女,正要强抢。而发出尖叫的,正是那少女的母亲。她被砍了一刀,奄奄一息……
花子紧握手中的长剑,眼神坚定。奔跑的战马在人群前长啸停下,身着暗蓝色长袍,长发高束的少女长剑出鞘,带着令人动容的决绝。
阿终没有下马。直接冲刺,经过几人的瞬间长剑出鞘即回。马匹因为惯性冲过了一截在不远处停下,待他慢悠悠的下马那捉住少女的几个汉子已经应声而倒,带着污黑的泥土和血痕离开了世间。
等到阿终来到几人身前,那少女才在老父亲不停道谢的声音中,愣愣的看着悠闲的为自己的母亲包扎的少年和那在几个浪人之间伤痕渐多狼狈却不放弃的少女。
“真是弱啊!花子。”少年面无表情的瞥了眼归来的少女,将目光重新定在了那几个到地的浪人身上,左手抬剑,搭住了袭向花子的长剑。面对浪人狰狞的表情,齐藤终没有发表任何看法。
倒是花子,她还是感觉到了来自阿终骚年的微妙鄙视。“第一次实战,也还是不错了好吗!”好像打人啊怎么办,花子转念一想,自己又打不过他,不由气愤的撇过脸去,不再看他。一脚将那浪人踹得倒退了两步,嗔道:"还不滚。"
齐藤终发出了不明的笑声那张面无表情的连让花子膈应的皱了皱眉“花子……要放过他们吗?”“我……我做不到对同类出手,我们又不是侩子手。”像是在坚持什么,花子的表情有些别扭。
“你喃,也想放过他们吗?”阿终转头询问那个被他们救下的少女,对方也连忙点头,一副想要息事宁人的样子。“这可是你自己决定的……”不要后悔哟……你的母亲可是被砍了一刀啊……少女。
斩草不除根什么的……带着不明意味的嘲弄,或许是对两人的不认同,又或许是在嘲弄他自己早已失去的坚持。伸手抚上腰间的绷带,齐藤终靠着路边的树木坐了下来,紧随而来的花子拿出绷带一面皱着眉要替他将撕开的收口重新包扎,一面絮絮叨叨的活像个老妈子。不远处是尹藤下令休整的命令。
至于那些浪人?那些浪人早就跑的没影了。
“……”伸手阻止了花子的动作,齐藤终接过绷带嫌弃的摆了摆手“你还是先去弄你自己吧,不过是几个浪人而已,居然还受了伤,这么弱可不行!”
“阿终你还不是满身是伤,虽然都不是特别严重,但失血过多的话,还是令人非常担心的好不好。”花子撇了撇嘴,但还是听话的走到一边,开始处理自己身上的小伤。和阿终相比的确算是小伤,但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为了不留疤,还是处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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