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內康宇的部下基本都被雒伽的人消灭的差不多, 还剩下几个,正跪地求饶,犹如都死了令堂一样,鼻涕眼泪一把把。
雒伽在提起一脚, 将康宇给踢得身体飞撞在冷硬的墙壁上, 他径直朝着跪趴在地上, 正慢慢爬起身的人走去。
以极为迅速的速度,瞬移到康宇身边, 雒伽弯下腰,抓着康宇后脑上的头发, 把人提拉起来, 跟着另一手往前,尖锐的指甲刺破康宇胸膛, 插了进去,手指在血肉里挖掏,几秒钟后, 挖出来一颗血淋淋的心脏,猩红的鲜血滴落在草地上,雒伽眼底笑意淡了两分,他垂目看着冰冷不会跳动的心脏,一时间幻想,如果面前这个人,换一个对象,这会他感知到的,应该是灼热的温度,也许还能看到心脏在砰砰砰跳动。
不过不能挖那个人的,他要的,不是这个东西,是另外一个,难以用双手去触及到的物体。
被挖了心脏的血族,没有立刻就死去,还残存着一口气,他狗一样狼狈不堪地趴在地上,右臂高高朝雒伽举起。
嘴里咕哝着不清的话语,面部仅是绝望和哀求,他在哀求雒伽把心脏还给他。
雒伽微微一笑,朝康宇靠近了一步,他伸出手臂,看似要将鲜血涔涔的心脏放到康宇手上,就在康宇手指快要碰到自己的心脏时,雒伽忽然掌心一转,血色的肉块垂直砸落在地上。
血族首领表情僵住,他身体猛颤,用尽最后的力气,向自己心脏爬过去,但很快,他所有动作顿时一滞,面孔惊骇地看着一条腿从高处落下来,下一瞬,他完整的心脏,吧唧一声里,被碾碎成了一堆肉泥。
康宇猛地仰起头,发出最后悲戚的哀鸣,昂起的脖子往地上一砸,继而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中,惨死过去。
雒伽将脚底的血液在草上碾了一碾,他心海一片平静,犹如一潭死水,半点涟漪都没有起,这个血族和某些人类有勾结,暗中计划,消灭他们血族,这是血族中的异类,刚好对方和他有点小摩擦,借着这个机会,将康宇及他手下的血族给彻底清除,合情又合理。
况且,在另一个方面,这个世界的设定上,他的性格中喜欢这样的事,他对自己的身份有根本的认识,他是这些世界的人,受到世界的约束,加诸在他身上的种种,于他而言,不算难以接受,甚至,他个人挺喜欢这些设定。
游戏又如何,一切都是假的又如何,他是类似n的角色,也无关紧要,这些成为不了阻碍,就算是幽冥地狱,他想做的事,他想要要的人,没有谁能够阻碍到他。
如果有,他势必杀无赦。
从屋子外穿过破裂的玻璃门,回到大厅里。
屋里弥漫着浓郁散不开的血腥味,到处都是惨死的血族,雒伽走在一地血泊中,神色淡然安宁,中间跪着几个血族,一看到雒伽出现,就急匆匆膝跪过去,被俘的血族满身鲜血,好些脸上血液模糊了面孔,无法得知原本什么样子。
他们扑倒在雒伽脚下,试图去抓雒伽的腿,雒伽只是斜了矗立在旁边的手下一眼,立马就有部下快跑过来,将那些差一点碰到雒伽腿的手,一一给折断。
于是,空旷的大厅里,惨叫声绕梁。
雒伽从尸体的空隙中走过,他登上台阶,上面站着一个人类青年。
青年手里刚才拿给他的枪,这会黑漆漆的枪口,正无声无息指着雒伽。
雒伽像是没有看到许从一举起的纯银手.枪,他一脚踏上最后一个台阶,绕过居中的矮茶几,一步步逼近许从一。
许从一手臂不受控地颤抖着,他用两只手握着枪,背脊死死抵着墙壁,以眼神警告雒伽不要再靠近了。
“往这里打。”雒伽胸膛挨到了枪口,许从一手臂往下挪了一点,雒伽抓住他手,将枪口移到自己心脏部位。
“把子弹射进这里,然后你马上会被他们撕成碎片。”
雒伽语气和煦,微笑说着这番话。
许从一余光往下方看,雒伽的人全部都血红着眼,警惕地盯着他。
一如雒伽所言,他要是在这里杀了雒伽,他立马就会死去,这个买卖的不划算。
许从一手指一松,枪顺势滑落下去,发出咚的一声。看到枪口不再指着雒伽,血族们这才移开视线。
有两个血族转身离开,往房门外走,其他的几个在大厅中,沉默无声地直立。
雒伽扯着许从一胳膊,将他推到了一边靠墙的沙发上,猛地一往下坐,他身体就向上弹跳,雒伽一步跨过去,摁住许从一肩膀,许从一全身都发着抖,雒伽站在许从一两膝间,他上半身微往前倾斜,手指从肩膀缓慢往中间移,到敞开的领口,向下,到一颗纽扣上。
指腹摩挲着细小的纽扣,青年扬起头,瞳孔里映出他缩小的影子,他表现出惊恐和害怕,可再更仔细的看,往更深的地方看,那里什么都没有,他不在意这些强加在身体上的侮辱或者伤害,他以此为乐,他骨子里,希望被残忍对待。
出去的两名血族很快就返回,各自手里都提着一个箱子,两人拧开盖子,将里面的液体往大厅里倾倒,倒在失去的血族尸体上,还有没有死去的血族身上。
倒完后,他们把箱子放下,其中一个从兜里拿了个打火机出来。
大厅里的血族往门口和玻璃窗两个方向后退,退到玻璃窗的血族,嗒一声打出一簇火苗,随后手臂往空中一扬,打火机画出一个抛物线后,坠落在黑沉沉的汽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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