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理尺寸上虽一般,却胜在年轻腰力好,符旅长被他翻过来倒过去的折腾了几遍,只觉得全身都酥了,听着关理爬起来后在身边忙来忙去,空气中飘来隐约的蜡烛味,躺在床上只是不想起。
过了会,只听关理回身上床,拿好几个枕头垫了,拉着符旅长的大长腿非让他抬高腰。符见峰只道他想将自己摆出容易受孕的姿势,也只由他。
关理一手端着高温化出的液体蜡烛,另一只手探入尚未来得及闭合的后洞处,只见自己刚刚射进去的j,in,g液流出来了一滴,趁在微微绽开的粉嫩皱褶内,恰如牡丹滴露,不由心中痒痒,赶紧收敛心神,托着符旅长软绵绵的腰抬高了些,对准尤自开合的洞口,将一杯子蜡烛溶液倒了进去。
那蜡烛虽是特制,熔点较普通蜡烛低很多,却也比体温要高许多。肠道之内最为娇嫩,关理这一杯热液乘隙而入,符见峰只觉得自己身体内部被一道灼热逼人的热炎冲入,刚想起身,关理已经合身压下。
“乖,等等啊,刚进去,还没定型呢。”
最初的震惊过去后,符见峰只觉得内里热辣辣的疼。当即又惊又怒,拼命挣扎起来。
关理身形高瘦,穿衣显瘦,又经常戴着副平光眼镜冒充文化人,极具欺骗性,符旅长在他手上吃过无数苦头,知道他那不显山不露水的小身板下隐藏的却是属于军人的肌肉。拼命挣扎之下,关理一时大意,竟然被他挣脱。
符旅长跳下地来,当即拿起桌上的枪,胡乱放了两枪,逼得关理退后了两步,才皱眉摸下自己身下。
那蜡烛降温后瞬间凝结,此刻已凝固成型,符旅长抠到底部,往外一拽,不顾内里被牵动的热辣辣的疼,将那物事拉了出来,关理一句“小心”还没说完,旅长已经将那在他后洞中凝成、形状凹凸有致的蜡模丢在地上,当即摔得四分五裂。
关理“哎哟”,符旅长眯起眼来,拿枪直指他,“你他娘的到底是搞什么,赶紧和老子说。”
关理举手做投降状,委委屈屈的,“那不你那儿是名器,可我查了半天书也没弄明白到底是什么形状么。”
符见峰再也想不到他竟然是为了这种不可为外人道的理由,气得一口气梗在胸前,持枪的手发抖,脸都白了。
关理见势不好,赶紧过来,也没见他怎么动,旅长手里的枪已被他缴了械,一边给旅长揉胸口一边说,“哎别气别气,气坏了身子可就没人给娃喂奶了。”
符旅长被他气乐了,搡了他一把,关理假装踉跄了几步,顺势把符见峰又扯到床边,继续给他揉胸口。
一来二去的揉回了床上。符旅长底下被烫得红肿,热辣辣的疼,关理叫小寡夫拿了冰块,先还在外头消肿,消着消着,就又消到了里头。
关理压在符见峰身上耸动时,只觉得尚未消肿的肠道将自己的性器包裹得分外紧密,内里紧热,外边洞口处刚被冰过,又带着丝凉意,比平日更多了一处销魂。
这事在符旅长看来,以为已经过去了。没料到两周之后,关理和他缠绵之后,趁着他腰酸腿软,竟然将他扭了个双腿大开的姿势,拿红绸牢牢绑了起来。
关理在一边融蜡烛时,符见峰把他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关理笑嘻嘻的干活并不搭理,等到蜡烛化好,关理坐回床边时,才抬起一边眉。
“你就别想挣扎了,唔,我知道你里面可有力气了,最好也别打算着在里头弄折。”
符见峰正是如此盘算,当即翻了个白眼。
关理在旅长身上练出了一手好缚技,这次捆绑虽非为了情趣,却也熟极自然地将红绸在胸前交叉,勒得本来就丰满的rǔ_fáng更加凸出。他伸手在符见峰硬起的rǔ_jiān上用力捏了一下。旅长原本娇红的rǔ_tóu当即充血,红的与身上捆绑的绸带一色。刚平复不久的小关理立即起立敬礼。
关理为难的低头看了一眼,嘀咕了句,“唔,大哥现在有要事,你得等等哈。”抬脸朝旅长笑了下。
“我想干的事从来就没干不成的。反正蜡烛有的是,你要再给弄折了,咱们就再来一次。”
他说完,用长而灵巧的手指拨开旅长身体中心的褶皱,滚烫的烛泪随之倾入。
符旅长虽然性格爆烈,却不是不识时务的人。权衡利弊下,他忍了。
十几分钟后,关理小心翼翼的把凝结成型的蜡模抽出,宝贝般收了匣子里锁了起来,这才回到旅长身边。
他见符见峰气得眼睛都红了,咽了口口水,在心里跟小关理倒了个歉,脸上堆起笑容,赶紧的把那红绸给解了。
符旅长连床都没下,长腿一扫,当即把关理踹下了床。
不提关理和符旅长在这里打情骂俏,从明那边各种手续终于办完,准备嫁了。
他的工资卡早已注销,转为使用何平的副卡。这日刷了一单贵的,何平接到短信通知,见他数目庞大,问了他一句,他说“首饰。”何平便没在意。
回家时,何平却没见他身上添了什么新的装饰。直到晚上上床,从明扭扭捏捏脱掉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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