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明脸上已经一片红,身子也出了不少汗,小心翼翼的起身,扶着腰走了两步,只觉得稍一动作,滑不溜秋的葡萄就在后洞里滚来滚去,卡在肛口的那只悬悬欲坠,却又不敢用力缩肌肉,怕把其他的压坏了。
何平笑眯眯的看着他夹着步子,一点点挪向屋里,那姿态倒有些像缠过脚的侍人了。好在主屋离的也不过50米,从明走到了却比以前负重50公里还觉得累,满头满脸都是汗。
何平笑眯眯的跟他进了屋,搂着人直接往沙发那边走,步子快了从明还抗议,“哎哎,这破了算你的还是我的?”等到何平把他压倒,解开了裤子前头直捣他前头yīn_dào,从明才明白这人从来不讲道理,捶了他肩头一拳。
何徽想要搬出去,却也不是一时兴起。他这栋小楼,独立套间只有五六间,如今几个侍人各占了一间,再要收新人却是没位置了。
他把白羽叫到书房来,白羽听了却只微笑。“爷,这有什么难的,就算是宫里,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有单独住处的。那是到了一定位份的贵人才有的待遇。其他新入宫的小侍们,也无非是攀附贵人,住在他们的厢房。”
他想了下,“如今月华刚进家门,各处还生疏,不如让他先住在我这里。莫离可以在律弟弟那里,其他人也依样处理就是了。”他说到这儿一低头,“爷尽可以放心,咱们家里是不会有侍人相乱的事的。”
何徽深以为然。
月华是他刚收进门不久的,床上还羞涩得紧,何徽这两年在侍人这里经验已丰富许多,只觉得他的后洞与别人又似不同,初进去时尤为紧致,待全部进入里面却别有洞天,又特别会出水,每一动弹如在水中,只觉得yīn_jīng被温柔包围荡漾,别有一番滋味。
他如今也颇收了几本宫中密书,好奇查时却发现这种后洞是有名目的,便把这本书袖了回去,这时说起来,正好拿给白羽看。
白羽只看了一眼,已羞红了脸,听何徽形容月华里面如同水娃娃一般,轻唾了一口。
“这不过就是宫廷秘技,先在极小就用珠子堵住前头,以行滋养,再做些微缩的功夫在肛——在入口那里。嬷嬷们多会这些法子的,只是每人禀赋,适应那种却不同罢了。”
何徽抬眉,搂他过来在耳边低语,“真的?那你做的却是哪种?”
白羽脸上一白,眉边就起了一层轻怒。“爷,我嫁给您时可是规规矩矩,一点都没弄这些奇技淫巧的。”他说着就一脸泫然欲泣,何徽也觉得是自己过了,搂了他的肩柔声哄了两句,他才破涕为笑,脸色微红地看了何徽一眼。
“爷要是真那么有兴趣,贱侍也愿意为您做的……”
何徽倒确实是对名器录中的一种颇有兴趣,便指给白羽看了,白羽微微咬了下唇,半晌没回话,何徽就把书往旁边一撂。
“罢了,我也就是那么一说。到底不是什么正事儿,你管好家要紧。”
白羽听他意思,这是要找别人了,赶紧拉住他的手,“爷您别急,我不是不想做,只是这个做这个程序繁琐了点儿,要不等您开学回去了,我再做起来?”
何徽一想,再过几天也就开学了,便答应下来。
过几日,白羽果然让人去宫中请了教导嬷嬷来。
何徽指定的这一款“名器”,乃是“千层褶”,世间据传有名器天生如此。顾名思义,是后洞之中,一层肉褶叠一层肉褶,男人性器插入时,便如被许多层肉环包裹,chōu_chā之间,尤增快感。
白羽虽当着何徽的面说要让月华住到自己这里来,却一直没真的搬,仍独占着一层,这才能让嬷嬷悄悄进来。
“千层褶”做起来,方法也简单,先在后洞中插入一个中空的假yáng_jù,然后注入高压空气让它膨胀,直到撑到极限,再以冰针刺肛口,强令侍人拼命收缩内壁,排出假yáng_jù中的空气。此前拉申到极限的内壁,待重新闭合,内部便会形成浅浅肉褶。
这一程序需要反复做千余次,才能让内壁肌肉彻底顺从,千层褶定型,所花时日三天不止。白羽等到何徽去了学校才开始做,正是为了待他周末回家时,自己后洞便能恢复。
说来简单,做起来却难。
白羽跟了何徽这几年,床笫之间偶也玩过些游戏,却并不过分,这次要将后洞媚肉完全撑开,虽是下了狠心,却还是疼得哎哎叫唤。
嬷嬷低头看了眼他开到六指的肛口,摇摇头,“您这还早着呢。不说别的,就是生产时也不止于此,总要开到拳头大小,才能有微褶出现。
白羽心头冰凉,只觉得后面一片胀痛,全无快感,几乎都想喊停了,再一想月华那小妖精,嫁进来时装得清纯如水白月光般,后洞却早经调教;再想想律荼那双从小穿小鞋养出的小脚,心中贪嗔痴念一起,连疼痛似乎也消退了,咬牙说,“嬷嬷尽管上手,我能扛得住的。实在不行,你给我找个木棍让我咬着。”
何徽在学校里待了五天,早把这事忘了,回家翻牌子时,见白羽牌子下头多了一行蝇头小楷,拿起看时才记起来,顿觉心头如有猫抓,自然翻了他的牌子。
名器果然非同小可,何徽进入时只觉得从guī_tóu到柱身被千万只小嘴儿吸吮,爽的连白羽的名字都记不起来,只一味儿心肝宝贝的叫,“这小洞也太会吸了,爷爱死你了。”
白羽疼到满头是汗,回话时语音都是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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