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睁开眼睛发现阳光非常刺眼,清漪知道这样对眼睛损伤很大就赶快闭上,试了几次之后才满慢睁开,大概是适应了这里的光线才开始打量一下这个房间,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格使屋内的光线显得格外的柔和,整个房间没有什么装饰品和摆件,只有简单的黄梨花木桌
椅,靠近窗边还有一个红木梅花榻,墙上只有一幅字画上面只有一个大大“禅”字,房间里很安静,外面也没有嘈杂的声音。
总体来说这个房间非常素净,让清漪一时有点摸不到头脑闭上眼睛想了一下,突然间睁开重新打量一遍房间,不对非常不对,自己蹦极的时候发生了意外,现在不是应该在医院救治么?怎么会跑到这么古香古色的地方来呢?
清漪想坐起来看看,发现自己怎么动不了,全身虚弱到没有一丝力气,连动一下自己的手指头都没有力气,再看一眼自己的手清漪差点尖叫出声音,这还是手么?
除了骨头还是骨头应该说是皮包骨头而且还这么小,像自己在现代四五岁的时候,整个身体不用看也知道很小。
完了完了自己那完美的s型比例的身材没有了,那36f的丰满的上围也不见了,自己在现代和一个朋友合作都快要上市的中型企业45的股权也就没了,还好自己曾经立过遗嘱,如果发生意外全部捐给慈善机构,清漪忍不住在心里哀鸣几声,看看现在的自己还这么小还这
么弱,无论怎么不相信也不得不接受现实,自己穿越了,真的穿越了
卓门内乱,韩清漪被千里追杀,从岭南到安阳。九死一生的韩清漪回到那个权力的中心,铁腕平乱。安北侯起兵作乱,意图改朝换代。永泰帝雨宸亲率大军北征,将其斩于两军阵前。元气大伤的朝,江湖上风雨飘摇的卓门,他们各自收拾着各自的势力,努力的在那个巅峰站稳。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却装作毫不在意。
三年,他们花了三年的时间稳定了势力。每次的传书只有廖廖数字,安否?尚安。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与树的距离,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永泰帝下令选秀,京兆尹风震源的长女韩清漪以二十六岁高龄入宫,被封为永贵人。再次相遇,已经不是龙首原上那对少年少女。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枝无法相依,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习惯了永远有他守在背后的日子,习惯了每日“安否“的问候,习惯了他温柔的眉眼,习惯了他温暖的手掌……当这一切都变了,他转身将爱给了别人,他从此视而不见,他会对别人深情依依。韩清漪只是寂寥的站在风中,回忆着那些有萧瑟也有他的日子。而他,却在每个女人身上寻找她的痕迹。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终于有一天韩清漪明白了,原来爱情不是倾慕,不是仰望,是生死相依。可是,他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许给她爱情的那个人。爱情,错过了,便是一生错过。而他,恐惧被拒绝、被忽视,只能把爱藏在心底。从此,他们隔了海与天的距离。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聚。
最后韩清漪离开了,只留下一句话,涸泽之鱼,相濡以沫,何不若相忘于江湖。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韩清漪同雨宸的距离是明明相爱,而用心挖起鸿沟将爱隔离;在自己的世界演绎着自己的深情却不肯靠近。
他们的距离是明明知道相爱,却装作毫不在意。
他们的距离是两只刺猬的距离,小心翼翼的保护自己。
两杯马奶酒,琥珀状的样子;淡淡的膻气,带着青草的香气弥漫。
在金帐外凝望,拓跋似乎还是当年的模样。
韩清漪抬头,眉目间有些疑问。
拓跋长青微笑的拂过檀木书案,“为什么进宫?”
韩清漪轻轻的歪着头,仿佛在仔细想着,再抬头,“洗手作羹汤。”
拓跋挑眉,桀骜不驯的眼睛里充满了不豫,“那我们的约定呢?”
“我不会和他合作,依旧以翠微山为界,永不相犯。”韩清漪笑着,似乎是无意识的把金线在手中缠绕着,淡淡的看不错情绪,“不过,似乎是你毁约啊。定北侯的叛乱,竟有你拓跋族的身影?”
拓跋长青避而不答,“你教我的,必死可杀,必生可虏,忿速可侮,爱民可烦,廉洁可辱。可是,你不畏死,不恋生,不暴躁,心无道德之感,我应该那你怎么办?”
“这等人物,能用则用,不能用则杀。”韩清漪慢慢说来,仿佛谈论的不是自己。
“用也用不得,杀也杀不掉。”拓跋有些无奈的笑。
“不用不杀,那就找个地方埋藏掉,大不了永世不出头而已。”韩清漪把手中的金线解开又缠上。
“所以,你去了永泰帝的后宫?”
“慧极则伤,强极则辱,我也到了收敛锋芒的时候了。”
“收敛锋芒?”拓跋拿起桌案生的酒杯,“那你还为了他来求我?”
“是,也不是。”韩清漪盯着拓跋的眼睛,“我只是为了你我的约定而来。”
拓跋把手中的酒杯递到韩清漪的面前,“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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