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澈黑魆魆的脸变成了黑红,羞涩地点点头。真是木头啊,被陷害的陆不破觉得自己的苦日子遥遥无期。经理,他打了个寒颤,完了,这回彻底完了。
“不破!”
突然一声尖叫,一个人扑到了他的身上,陆不破被迫向後退了几步,差点摔倒。
“君瑞!你要害死我啊。”除了这家夥还能有谁?
“不破!啊啊,几天没见我好想你呐。”挂在陆不破身上的陈君瑞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拎开了。
“不破,这几天有没有偷懒?上场可不能给我们丢脸啊。”吴善堂一把搂住陆不破,然後其他队友也纷纷上前给了陆不破一个熊抱。
接著,一道羞赧地声音响起。“不破。”
陆不破看去,惊讶极了:“光祖?”
“嘿嘿,我也来给你们加油了。”戚光祖走上前,笑得有些窘迫。第一次出国,他很紧张。
“不破,我们拉拉队需要人手,我就把光祖拉过来了。怎麽样,惊喜吧。”郝佳站在商澈身边道。
陆不破从来没有这麽感激过自己的名誉女友:“郝佳,你太了解我了。”
“那是。”郝佳明显感觉到身边的人身子紧绷了一下,脸上红晕泛起。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光祖,你要努力给我们加油啊。”给了好友一拳,陆不破走到教练身前行礼,“教练。”
教练孟怀东还是温和地笑著,说:“虽然瘦了点,不过精神还不错,上场没有问题吧。”
“没有,教练放心。”然後他看到了教练身後的两个陌生人。
孟怀东指著一位同他年龄差不多的人说:“这是我的老友李况,也曾经是香港篮球队的队员之一,我请他来作为我们这次比赛的指导教练。”
“李教练好。”
另一人自动介绍:“我是陈君儒,君瑞的哥哥,这次正好来纽约出差,顺便来给你们加油。”
“陈大哥好。”陆不破那个惊奇啊,这人确定是陈君瑞的哥哥吗?和他的身高差不多,看起来比君瑞精明多了。可陈大哥干嘛这麽用力握他的手?
“不破,我哥是麻省理工的经济学博士呢,厉害吧。”陈君瑞挽著自己的大哥一脸骄傲。
陆不破连忙点头:“厉害,厉害。”揉揉自己被握疼的手,他确定自己不认识对方,更不可能惹过对方。
“哥,你看不破像竹竿吧。”下一句,他就差点把某人气死。
“哈哈”,大家都笑起来。
而就在陆不破和女友“亲热”,和友人“亲密”时,躲在出口处超市里的一名男子嘴唇紧紧抿著,双拳紧紧握著,淡蓝色的眼睛变成了深蓝。然後他看到那人在一群“英俊少年”和“美丽少女”的簇拥下向外走去。满腹酸水地跟了上去,男子看到那人跟大家上了一辆巴士,看著那人高兴地坐下,高兴和别的男人嬉闹,高兴地离开。男人没有再跟上去,而是对保镖说:“回医院。”
跟著大夥来到他们下榻的酒店,陆不破原本想说不用给他安排房间,结果某位巫女比他快一步地说:“教练,能不能让我和不破一个房间,这里只有我一个女生,我一个住会怕。”
你会怕?陆不破差点脱口而出,要不是他的胳膊被某人威胁地捏著,他一定会说!
孟怀东倒是有些惊讶,不过理解地笑笑,年轻人嘛,没什麽好奇怪的。他对负责招待他们的纽约方面负责人说:“他们两个是情侣,给他们安排在一个房间。”对方暧昧地看看相依在一起的小情侣,笑著同意。
“不破,你不想跟我一个房间?”巫女委屈地抬头,陆不破不敢看队长的脸,咬牙点头:“没有啊。”
“嘻嘻。”巫女的笑令人毛骨悚然。
房间安排好了。教练和他的朋友一间房;陈君瑞和他哥一间房;商澈和副队长刘昱一间房;左禅和吴善堂一间房;司里和戚光祖一间房;剩下的四位作为替补的人员两人各一间房。陆不破和郝佳,一间房。被郝佳拖进房间,陆不破马上关门,殊不知此举看在有心眼里是多麽地猴急。
“郝佳,我求你了,不要折磨我了。”一关门,陆不破就差跪下求饶。
郝佳把粉红小皮包扔到床上,踢掉高跟鞋,嘟著嘴说:“我也不想嘛,等我把商澈弄到手我就不折磨你了。”
“姑奶奶,要不我直接把队长剥光了扔你床上?”想到这个任性的女人,想到医院那个任性的男人,某人全身脑袋疼。
“我也想啊。”郝佳比他还委屈,“在飞机上我故意坐到他身边,假装睡著了靠在他肩上,他居然跑到别的位置上坐,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虽然躺下是比较舒服,可我想躺在他身上啊,这个木头,我躺到他肩上时,明明听到他急喘气了。”
“‘朋友妻不可欺’,你是我女友,队长是正人君子,就算喜欢你也不会表示啦。要不你和我分手吧。”分手了我就自由了。
“哼,你别想。我要刺激他,刺激到他受不了把我抢走。”深受荼毒的巫女更委屈了,“上次我装醉吻他,他也吻我了。”
“什麽?!”陆不破绝对不是因为生气而跳起来,而是因为兴奋!“你们都接吻了?!哇哇!不愧是队长!”
“哼,队什麽长?事後他说是他喝醉了,还说对不起。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报复他?喝醉了……那天也有别的女人投怀送抱呢,他连碰都不碰人家,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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