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再上了四楼,见木爷爷正靠在椅子上休憩!余生不忍打扰,转身准备下楼。
“余生,找到了吗?”木柯恰好醒来看见正欲下楼的余生。
“木爷爷,找到一份,您看看这残卷,星云阁可还有另一部分?”余生上前将手中那份大概千多年前商姓前辈的手记递到木柯面前。
“星云阁的书都是严格整理摆放的,如果只有这半卷残卷,那就太遗憾了!”木柯接过来打开看了看。
余生有些失望,看来还是空欢喜一场。
“我回头让老葛发令到各地,让他们查找这残卷的另一部分!”
“谢谢木爷爷!”
“天不早了,跟我去用膳吧!”木柯说着便起了身。
“木爷爷,我今日还约了人,要先告辞了,改日再来看望木爷爷!”余生今日还要去见蓝明月,蓝明月昨日派人送信到白沙帮说青州军有异动。
“既如此,我也不留你,有空多来木府坐坐!”
“一定!”
余生再下楼时已不见女子身影......
......
余生出了木府就直接去蓝府。
还是那间客厅,还是两盏清茶。
“南都传来消息,老皇帝病了,已经多日不上朝了,而纪翔昨日却频繁调动和换防青州军,黑云压城,风雨将至了!”蓝明月看着对面的余生说道。
“你连南都皇宫里的消息都知道?”余生如今愈发觉得蓝明月深不可测。
“蓝家世代教书育人,桃李满天下,宫里有那么一两个恋旧的大臣师兄不是什么怪事。”蓝明月端起桌上的茶轻抿了一口。
“老皇帝病了,晋王和纪中云按捺不住了,于是纪翔开始绸缪布局了!”余生平缓说道。
“不错!”蓝明月轻微颔首。
“你说皇帝是真病呢还是故意病?”余生若有所思的问道。
“不管真病与否,晋王和纪中云都不会再等了,若是真病,对他们来说就是天赐良机。若是假病,对他们来说则是大祸临头,与其被动做那刀俎之上的鱼肉,不如抢得先机全力一搏。”
“他们这是要破釜沉舟背水一战啊!可如果皇帝是真病,我们可就没戏唱了,没有皇帝打主力,我们随便就被纪翔玩死了,或许他都不屑和我们玩。”
“那就赌一把吧!赌皇帝是假病!”蓝明月放下紫砂杯,一副淡定从容的看着余生。
“胜负各半,生死注!”
“不,是胜多负少,乾武皇帝一生纵横天下靠的不仅是身边猛将如云才士如星,不是真龙不上天,这位皇帝是大智大妖之人,论权谋,他或许才是天下第一。所以,皇帝十有**是假病!就算是真病,晋王也未必能得逞。”蓝明月缓缓说道。
“但在这种大局之下,你我都显得微不足道啊!我们在这大风暴之中能做什么呢?”
“保命!”
余生听到这两字顿时哑口无言,双眼不可置信的盯着蓝明月,以他的推测,蓝明月应该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上上之策才对呀!
“在纪翔十五万大军面前,你我什么都做不了,纪翔或许会在大军开动之前顺手将你我斩除,毕竟膈应了他那么些天,憋的难受是在所难免的,又或许他根本没把我们当回事,顾不上我们。他在意的是在最快的时间内拿下禹州再夺取皇城。”
“所以,我们只需保命即可,然后便是等待,等纪翔兵败,我们再乘人之危快意恩仇!”
“对!”
“我这人没什么在行的,就是赖活,从有记忆开始一直在做一件事,就是逃命!”余生笑了笑。
“局势变化太快了,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一开始我去找你本来是想通过揭露纪家的罪证,给皇帝一个出手的理由来推动纪翔灭亡的,可才多少时日就风云骤至了,所以啊,处江湖之远再怎么也算不过庙堂之高。”
“你要是居庙堂之高那还真是不简单啊,不是权倾天下就是国士无双!”
“蓝明月残废一个,没壮志做那权倾天下的枭臣,也没济国济民的宏愿,只想做个教书先生独善其身,可纪翔欺人太甚,掳走小渔,打伤我父亲......天子一怒可伏尸百万,布衣一怒血溅三尺即可,我蓝明月虽不能立身而行,但也是个会怒发冲冠的男儿。”
“会救回你妻子的,等纪翔一败,我会帮你把她完好的从纪府带出来。”
“谢谢你!”
“别煽情啊!大老爷们受不了这个!到时候请我喝酒就成!”
“我不会喝酒!”蓝明月神情诚恳语气认真。
“简单的很,我教你!”余生想起第一次喝木少风喝酒的情形,确实简单的很,倒在嘴里往喉咙里吞就行了。
“行!”蓝明月破天荒的笑了笑。
“你说纪翔会在什么时候漏出狰狞面孔扑向皇城?”
“近日吧!既然他已经调兵遣将了,就说明他不怕异动传到南都,因为当南都获知纪翔造反之时,禹州都已经丢了。”
“未免纪翔派人来诛杀你我,我们先出青州避一避吧!”余生虽说伤好了,但在万千铁骑之前却也有气竭之时啊!
“我不能走,如今家母重疾在床折腾不得,蓝家上上下下老老yòu_yòu三十多口人也没法短时间内走出青州,更者,家父的灵位在蓝府,蓝家的气节在青州,蓝明月死则死矣,断不能弃家母不顾,弃蓝家不顾,弃蓝家几百年书香气节不顾!”
“青州蓝府,在中原传承了六百年,虽不是富丽堂皇的贵门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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