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布料的摩挲,多少都有些隐隐的痛楚,这痛楚反倒更激深了yù_wàng,燕承启很快就感到手中那根变得粗大挺立,即使隔着衣料温度也高的吓人,而楚茗早已腿脚发软,似乎全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似的。若不是燕承启另一只手在他腰处使力扶着他,他恐怕早已经化作一条水荇,软软地滑到地上。
他喉咙里破碎不成调的喘息听得燕承启也十分情动,感到楚茗的喘息愈发沉重,他也不住地亲吻楚茗红透了的侧脸:“予玥,别怕,叫出来。”
“啊!”
楚茗眼里已是聚集了些泪水,一声呻吟再也抑制不住地喊了出来。眼前一片白,积攒许久的yù_wàng随着一道白浊尽数放开,带他达到了快乐的顶峰,浪的尽头。
燕承启感受到手里布料的濡湿,忍不住笑出来,亲了亲楚茗还不住颤抖的濡湿的睫毛:“予玥,你很棒。”语毕一把将成了软脚虾的楚茗抱起来,放到床上,拉过被子,咬咬牙准备出去自行解决一下下身涨到痛的部位。
手腕被轻轻拉住,那人的脸埋在被子里,只有一头散乱的青丝在外面。
从被子里,传来一声,很小声的挽留,似乎还带些刚刚破音的沙哑:“别,别走了……我帮你解决一下吧……你,你刚刚一直顶着我……”
燕承启看着那一丛毛茸茸的家伙,觉得这真的是可爱到犯规了。
燕承启翻转手腕,紧紧地将那捏着自己手腕的手抓紧:“可以吗?”
楚茗觉得自己像是要被煮熟了一样,脑子也晕乎乎的,胡乱地点了两下头,觉得那被握着的手愈发滚烫。
燕承启眼神幽暗了几分,觉得嗓子里干到似乎着火。这火似乎一直烧到他脑子里,把脑子里一切都烧了个干干净净。
包括那根名为理智的弦。
……简直是此时不日,更待何时!
三两下扑上去扒了个干净,自己也脱了个干净,像只狼狗一样又咬又舔了个遍,亟不可待地开始享受自己的猎物。
是的。
一只终于掉入网中的猎物。
……
房内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从禁闭的门缝中不断地泄出。春桃站在房门前僵硬许久,想了想,自己还是不要进去收拾太子殿下用过的药碗了。
春桃面色惨败,跌跌撞撞地离开了院子。
自己这辈子为什么不是个聋子?
御医在前往东宫为太子切脉的路上看到一个面色灰白的宫女,忍不住上前询问道:“姑娘你怎么了?”
“没事,狗粮吃多了……有点噎。”
……
御医想了一下,面色也陡然变得有些惨白,拔腿就往回跑。
这天,太子殿下的房内没羞没臊的声音一直到日落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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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心情舒畅,燕承启这次病发竟然很快就好了,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脸上光光亮亮,燕承启还很臭美地照着铜镜自我欣赏了很久。
燕承启病好后,楚茗就从自己的院子里搬回了燕承启的主卧中,两个人正式过上了没羞没臊的夫夫生活。
每日楚茗抚抚琴,燕承启合着琴声练剑,满头大汗时,楚茗为他擦汗。
两个人似乎真的成为了一对琴瑟和鸣的夫妻。
春桃暗自打量过自家公子,确实面色红润了不少,整个人莹莹发光,如同一块被打磨出来的上好的羊脂玉。
公子……应该是发自内心的快乐着吧。
燕承启也从这场……中找到了极致的快乐。
燕承启端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身后模糊的人影为他梳发束冠,也笑起来。
这样真的很好了,每天和太傅在一起,每夜和太傅同枕而眠,耳鬓厮磨。
他似乎……已经实现了他十年的愿望了。
可是心底,为什么还会有一丝隐痛和不安呢?
=tbc=
第十四章
楚茗以为日子会一直安稳地过下去。
转眼间,孩子也已经七月有余了。
他会和燕承启每日相拥而眠,一同醒来,一起用膳,他为他束冠,他为他煲汤。
他以为,燕承启是爱他的。
他有的时候想,如果没有那场小小的意外,自己也许永远撞不破他的秘密,这样陪着燕承启自欺欺人,又有什么不好。
这日。
燕承启先醒来了,他看着怀中熟睡的爱人,眼角似乎还带着昨夜的疲倦,呼吸清浅,睡颜安宁。
燕承启忍不住伸手摸一摸他们的孩儿,孩子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向外踢了一脚,燕承启甚至摸得出小脚的形状,心里一时父爱泛滥,软的不成样子。
这就是他的孩子。
燕承启轻轻地将那小脚丫按了回去,低声哄道:“乖宝,我知道你是在和父亲打招呼,但是这会踹疼你爹爹的,你要乖一点知道吗……”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清脆的笑声打断了,接着是一声略带鼻音的叹息:“你说你,他哪里听得懂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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