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是一个债主的怨念吗?
“怎么说呢,我不否认自己是很想再见那家伙一下,但是……”韦伯仿佛想到了什么,异常纠结,“且不提再来一次估计我又是拖后腿让王输得,这也违背了下一次见面我一定会成长的誓言,更重要的是,以王的高傲,应该不屑于再来一次这种作弊的事情的吧?”
“你特意跑来就想问我这个吗?”亚瑟嘴角一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和征服王的脑回路绝对不一样,更不用说现在他只是未完全版了,不由得把目光放到了小红身上示意,“我觉得这种问题问……尼禄更好哦,他好歹也是和征服王一样的‘暴君’吧。”
“尼禄皇帝吗?”早就研究过各个历史人物的韦伯双眼闪闪发亮的看向了一旁和亚瑟王几乎一样的脸蛋,要不是他之前做过调查绝对会认错的。
“小子,这种事情根本没有回答的必要啊。”小红嘴角一撇,不屑道,“在没有放弃这枚令咒的时候,你不是就已经做出决定了吗?朕可没兴趣和你这种小屁孩过家家。”
“……对不起。”韦伯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确实如此,他其实已经下定决心要召唤王了,不过不是现在,而是等他更成熟的以后,所以,其实他真正想问的是,“ruler,我想知道,怎么样才能把令咒保持下去?或者说,我能把令咒留下来吗?我查过资料,圣杯说到底是借由召唤而出的魔力回归作为凭依降世的,那么……”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过很遗憾,关于这些内容圣杯也并未告诉我,哪怕我是ruler。”亚瑟摇了摇头,认真道,“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先把这个藏起来比较好,对于你而言还是不要掺和这次的战斗了,毕竟危险太大,而且其中也有不少问题。或许你悄悄地保留下令咒,几十年之后就能和征服王再相见了。”
“……这样么,谢谢了,不过已经来不及了。”韦伯苦笑了下,挠了挠头道,“我当初打工的那家店是爱因兹贝伦开的,当时没注意,不过之后不多久卫宫切嗣就找上门想让我为assassin提供魔力,只是我推说要考虑然后拖延了下时间罢了。”
“也就是说你并不想站在那一边喽?”
“那是当然的吧!就算是战场上,杀了rider的还是saber啊!我怎么可能心安理得地过去帮忙!”
“但是你也不是没有犹豫的。”
“嗯,因为卫宫切嗣说了,我是一个很有才能的魔术师,等我们联手打败了其他人之后会和我公正的对战一场,算是给我报仇的机会——不过我想了想,就算是一样要报仇,还不如来找你们。”
“我想你误会了,我并没有……”
“并没有参与圣杯战争的意思,也没有对圣杯的渴求是吧?”
仿佛知道亚瑟要说什么一般,方才还腼腆紧张到需要小抄的少年此刻越说越流利,萌萌的大眼睛闪烁着自信的光芒,颇有了几分指点江山的气度。
“请先听完我的话再做决定吧,ruler。”
韦伯双手交叉,自信满满地开口了。
“首先,我对圣杯也没什么渴求了,我已经被最重要的人承认,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想不沾手就能不参与的。恕我直言,您的王姐和您的作风实在是相去甚远,我得到的情报时,因为不知名原因assassin再一次背主杀害了御主,投入了saber组,可是在间桐家我却发现了不止一个assassin的身影。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知道摩根掌握了复制人体炼成的方法,所以这并不奇怪。”
“不不不,不是那么简单的,除了assassin,我还发现了那位间桐老人的身影,或许他们是在自导自演一出什么大戏,当然,也有可能只是间桐老人运气好躲过了暗杀。”
“哈欠——”不耐烦的红亚瑟打了个哈欠,无形中对着韦伯警告了下,然后掏出亚瑟的手机玩了起来,同时懒洋洋道,“那又如何?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嘛?”
“你们想要找间桐老人的麻烦吧。”
韦伯推了推眼镜,镜片一阵反光,也不知是不是亚瑟的心理作用,总觉得少年的气质有些微妙的变化,这种气场甚至让他都不得不严阵以待,明明该是问句的,此刻却是以陈述句的口吻说了出来。
“另外,根据我的调查和推测,摩根在下很大一盘棋,她可是不止盗窃了assassin的血液啊!通过魔·法·克·隆这种非人道的手段,她甚至造出了数百甚至可能上千的仆人,你认为她想要做什么?就算是为了圣杯战也未免太过了点吧,那种数量如果动用,在普通人眼中肯定会留下痕迹。”
“并且,我说的见到了间桐老人——虽然这么称呼,可是看到的却是深蓝色海藻头发的壮年男子的形态,结合这家伙活了几百年的经历来看,或许是摩根为他制造了躯体,然后被寄生了。”
“多谢你的情报,我会进一步探查的。”
亚瑟皱了皱眉头,他明明记得未来的自己说过圣杯可能被污染的事情了,再未确定到底有没有解决前,摩根不应该做出这种举动啊?而且,万能许愿机一听就很扯淡,如果不是小红说过他的穿越得益于圣杯,他是完全不相信这个的。
“期待我们进一步的合作,亚瑟王。”
韦伯似乎又恢复了大大咧咧地少年模样,笑了笑转身离开,不复方才精明的影子。
“呐,我说小亚啊,你不觉得这个韦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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