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涂了药膏的任念年,呆呆的躺在床上。
任念思守在他的床边,眼眶含泪:“哥…哥哥,你疼不疼啊?”
任念年冲她笑了笑:“不疼。”
即使上过药了,可任念年的皮肤仍是红肿一片,依然火辣辣的痛着,他是强忍着,嘴角才扯出了一丝笑容。
“你……你又骗我!这怎么可能不疼啊?呜呜呜……”
任念年抹去了妹妹眼角的泪:“思思,别担心!哥哥我是男孩子,男子汉大丈夫,是不怕疼的。”
“呜…呜呜,嗯。”
任念年想起了妈妈临终前的话。
妈妈苍白无力的手掌,逐渐失去了温度,指腹在任念年的脸颊轻轻摩挲,流连着,最后停留在了任念年眼角的泪痣上。
妈妈告诉他,不要哭,要勇敢的笑着!
无论将来境遇如何,脚下的道路有多坎坷难行,都要坚持走下去,笑着走向幸福。
妈妈去世后,任念年仍在努力微笑,积极地生活着,然而,他好像离真正开心的生活,越来越远了。
05
任念年的“新弟弟”蒋川诚,比他小两三岁,也是个皮相很好的oa,蒋川诚的一张脸瞧着也姣好勾人,但比起任念年精致的五官,还差了几分。
文阿姨希望自己的儿子多才多艺,平常上课之外,她也为蒋川诚安排各种补习和艺术班。
蒋川诚头脑灵活,学东西也快,钢琴,书法和跳舞这些统统都难不倒他,如今他也学得有模有样了,但文化课的学习成绩,蒋川诚永远比任念年差了一截,人缘也不及开朗乐观的任念年。
蒋川诚高一刚入学的时候,任念年已经高三了。开学第一天,任念年又一次被选为优秀学生代表,上台演讲,而蒋川诚只能站在台下,被淹没于普通的人群中,抬头远远看着任念年。
任念年成绩好,表彰多多,获奖无数。当然,他也不是什么书呆子,任念年的篮球也打得一流,几乎全能。
但任念年也不是真的什么都会,比如他的画功……简直一言难尽,与擅长绘画的妹妹任念思是两个极端。
不过这小小的不足根本影响不了什么,蒋川诚很不甘心,不服气,为什么他就是比不过任念年?
气不过的蒋川诚常常对任念年冷嘲热讽,从小到大,他都爱抢任念年的东西,之后更是变本加厉,不止是任念年的零食玩具,也抢任念年身边的人。
但他根本没资格抢,也抢不过来。
人生中的十六七岁,是容易心动的年纪,蒋川诚看上了高年级的一位帅气学长,可惜他是单方面的暗恋。
他慢慢靠近学长,总是找机会与学长见面相处,两人也渐渐做了朋友。当蒋川诚打算主动告白,学长却先他一步。
学长给了蒋川诚一封情书,拜托他转交给任念年。
一道霹雳狠狠地劈了下来!
蒋川诚这时才反应过来,原来学长真正喜欢的人,是他最憎恶的任念年。
学长不抵触他,愿意与他做朋友,这些都是为了进一步的了解任念年,也想让蒋川诚在中间为他们牵线搭桥。
气愤的蒋川诚,果断撕掉了情书,因为这事,也和任念年打了起来。
06
压根不留一丝情面,蒋川诚的每一拳都带着极大的狠劲,频频朝任念年的脸砸过去。
尽管任念年平时温顺好说话,但也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想到蒋川诚和他妈妈在暗地里做的那些缺德事,一直针对和欺负他和妹妹,任念年的愤怒值积攒到了一个极点,用力挥出一拳,回手了。
任念年猛烈的一拳,直接打在蒋川诚的鼻梁上,他的鼻血瞬间就顺着流了下来。蒋川诚抹了抹鼻子,看见自己居然流血后,双眼一瞪,眼底也布满了骇人的红血丝,更是疯了。
这时候,除了任念年和蒋川诚他俩,家中的其他人刚巧都不在。文阿姨还没下班,任爸爸则是带着女儿任念思去了美术班,因为要陪着女儿学习,他们的晚饭可能就在外面解决了。
任念年和蒋川诚两人拳打脚踢,互不留情,之后又在地上扭打成了一团。
下班后的文阿姨打开门后,顿时就傻了眼。
只见自己的宝贝儿子蒋川诚竟然被任念年压在了身下,一拳又一拳的揍着。
蒋川诚的整张脸青肿一片,惨兮兮的,而往日里乖巧顺从的任念年,此时此刻,全然变成了另一人。
任念年被逼急了,文阿姨也“啊啊啊”的尖叫出来,这个女人的脸上完全没了优雅,也褪去了所有的伪善,她被气得脸色发青,双肩颤抖。
她绝对不能忍!
儿子蒋川诚是她的底线,是她的一切!
文阿姨立刻冲过去从后面拖住了任念年,死死的扯住任念年的两只胳膊不放。见状,地上的蒋川诚趁机抬脚,对准任念年的肚子,猛然一阵狠踹,不知踢了多少脚。
冷汗从任念年的额上缓缓流下,他强忍着愈发剧烈的腹痛,用力挣扎着,可脑袋又被文阿姨按着往地上狠狠一撞,顿时就晕乎乎的了。
之后,文阿姨揪着任念年的头发,一路把他拖到了浴室。
早已丧失了理智,事已至此,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文阿姨掐着任念年的脖子,这一次又将任念年的头按进了装满水的浴缸里。
“小年,我说过很多遍了,这个家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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