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网路上查的,该死,你……你好紧、好热,简直快要让人融化了。”脸上交织着yù_wàng与愉悦的神色,铸春霖重重的顶入。
贾孚若尽量放松着自己的身体,可被顶进深处,触碰到了敏感点,他又浑身发软。铸春霖抽出,再一个重重的顶入,力道更强,速度更快,他被顶得发出小猫般的呜咽叫声。
快感如电流般,一寸寸的爬满他的身体,从腰身到胸口,再爬上脖子,之后连脑袋都融成一团浆糊,他叫着铸春霖的名字,拼命的甩着头,已经不知道自己嘴里恒交出来的全是无意义的气音。
铸春霖则是兴奋到揉着他白嫩的臀瓣,将自己更深的送进去,因为润滑液的关系,里面湿滑无比,而且火热又紧密的咬住他,他插入的愈深,媚肉就更积压着包覆,尤其是顶到那个点时。
底下的贾孚若软绵绵、茫茫然的喊着他的名字,铸春霖那曾见过他这般柔顺的样子,身体里的那把火燃烧得更旺了。
他心跳极速,不由得伸出舌头要与贾孚若接吻,他也乖乖的伸舌让他吻,问他舒不舒服,他一直哼叫着好舒服,问他爱不爱自己,他也一直说爱。
而铸春霖一想知道自己脸长得好看,但是看到贾孚若因为他逼进与他唇舌交缠,一张脸染满绯红,好像快要死了般猛喘气,眼神痴痴地凝视着他,铸春霖忽然有些得意,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为自己有这么一张俊脸感到满足。
他将脸靠近贾孚若的耳边,吮咬着他的耳垂,更奋力往前顶时,只听见贾孚若到高潮的尖叫声,他看着贾孚若笑,贾孚若竟又高潮了一次,已经软绵的不为还不断渗出欲液。
铸春霖干脆弯下了身,用那噙着笑好似带着桃花的嘴,将还渗着精水的地方tiǎn_shǔn着,发件人身子一个机灵,下面竟又涨了起来,渗出更多汁液。
贾孚若呻吟着,铸春霖怎么能用那么英俊的脸对自己……虽然说那张脸被自己弄脏的样子让人超兴奋,可是那么帅的脸怎么能做这种事。
唉,他都快要被自己脑袋的两种想法搞的精神分裂了……
但是最后还是颜控的本能胜利,贾孚若低声叫着阻止,“不,不要……”不要用那张英俊的脸,做这种下流的事情啦!
“这里还很有精神,里面也还没吃够吧。”
铸春霖再一次把自己埋进去,来来回回的chōu_chā,哼哼,这几个月吊着他的帐,他今天要一次讨回来,嫌他没人缘,嫌他不会讲话,这件事他也会跟他算的!
哼,他会好好利用自己的脸,绝不会放过他。
第九章
杨伯要进法院有点紧张,他身旁的儿子、媳妇见状都小声的劝慰他。
自从知道杨伯被人诈骗后,他儿子跟媳妇虽然仍然没办法频繁回家,但打电话的次数却多了起来。
有时杨伯在菜市场跟人聊天时,刚好接到儿子打来问候的电话,他每次嘴巴都说很烦,但是说话声中气十足,连脸上的皱纹都快笑没了。
老人家还是需要人关心的,贾孚若看了都觉得很欣慰。
不过,今天有件事让贾孚若很吃惊,站在杨伯身边的还有一个人——菜市场的传说任务坦克车欧巴桑。
为什么坦克车欧巴桑会出现在这里?
贾孚若旁敲侧击问了下,才知道这还是诈骗串起的不可思议缘分。
菜市场本就人多口杂,杨伯被诈骗的事后来传得人人皆知,坦克车欧巴桑——咳咳,这位原名叫周柔的中年妇女,油田跟杨伯买羊肉时就谈起了这门官司。
原来周柔是地主之女,分得的财产也不少,但财产在婚姻中被她老公给蚕食鲸吞,还拿着他的钱去养小三、小四、小五。
后来事情爆发,周柔厌恶至二个恶心的男人,不止跟他离婚,也含着眼泪,咬着牙齿告上法院,只是中途亲戚阻拦她,怕她丢周家的脸,前夫也找黑道来家里砸东西,意图威吓她放弃,可她一个女人家还是撑了下去,总算是拿回了一部分的财产跟土地,也终究是自己出了一口气。
两个人都是被混蛋诈骗,周柔一提到诈骗瞬间就能量爆发,杨伯很多打官司不懂的地方还得请叫她,两人一来一往,竟也发展出不错的情谊。
杨伯是那种嘴巴喊的很大声,但是心里比谁都还柔软的大老粗,听了周柔的故事,对她反倒有淡淡的怜惜,而他以前是怕这个坦克车欧巴桑怕得要命,现在则是觉得他刀子口豆腐心,做人很有义气,讲话又干脆,跟自己死去的老婆柔柔弱弱的样子差了十万八千里,也跟他心里认为的温柔女人不太一样,但却有另外一种魅力,跟她在一起很舒服。
她不会空口白话,也不会假意温柔,如果摆摊累了,到她家去时,她总会为他准备一碗热热的卤肉饭、炒米粉、自己做的萝卜糕,虽然都是些家常菜,但反而有家的感觉。
渐渐的,两个人就有点淡淡的情愫,杨伯有点羞于对他的家人提及这件事,毕竟年纪也大了,讲这种情情爱爱的好像有点害羞,而且也不知道儿子会不会认为生母受到遗忘。
铸春霖也跟着贾孚若来,毕竟律师是他介绍的,听到杨伯的心事,看到杨伯期期艾艾的样子,他就面无表情的把杨伯的儿子媳妇叫到一边去。
他对他们说,他们夫妻现在有房子有儿子,还有事业,已经不可能再回来这个小镇,而杨伯也习惯了老家菜市场的生活,更不可能离开去和他们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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