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了……”谢君诺喃喃自语。
“君诺,尧清也许是情不得已才如此选择。”顾芩凨无奈的解释。
谢君诺轻笑起来,这个时候,越是解释越是掩饰,如果尧清有半分舍不得,他就不会只带走慕容棠,而弃他于不顾,在尧清心中,这世间没人能比的过慕容棠半分,可他呢?他为尧清付出了一切,却只能换来这样的结局吗。
慕容棠曾经许诺过祝福他和尧清,可他次次都食言,早就知道只要慕容棠活着,他和尧清就永不可能毫无芥蒂的在一起,慕容棠就像是谢君诺心口的一根刺,时不时刺痛他,为什么他不死?他早就该死!
谢君诺咬紧牙关,这一次慕容棠带给他的耻辱,他要慕容棠加倍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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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细雨沥沥,寒风飘飘。
暗淡的烛火将慕容棠忖的苍白如鬼魅,尧清取出情蛊种下后,倾身将慕容棠放置于玉床之上,解开他的衣领,尧清弯下腰解开慕容棠的几处穴道。
慕容棠猛地睁开眼睛,似是没回过神来,目光呆滞。
尧清用手指拂过慕容棠的脸颊,温柔的问道:“教主,极乐宫在哪里?告诉我。”
慕容棠转过视线看向尧清,眼中露出一丝疑惑,却仍旧忍不住抓住了尧清的手,尧清趴到慕容棠怀里,笑得恬静温柔,慕容棠撩开尧清耳边的一缕长发,手抚摸到尧清的脸颊。
“清儿。”慕容棠这一声喊道并不那么真切,有些飘散。
尧清与他颈吻相交,“教主。”
褪去衣物,尧清宛如一抹清影投入慕容棠眼中,尧清朝慕容棠淡淡一笑,张开嘴侵入他的嘴唇,喘息渐浓。
世间有万般好,却不如尧清这一笑,慕容棠顷刻间便是意乱情迷,不能自拔。
尧清乌发如墨,浸染了眉间的花印,妖冶了此间的红尘。
慕容棠自觉心中痴妄,嘴角余下自嘲。
“好冷。”尧清的身体因为寒风的刺激,开始发抖,他那温柔的声音却是有些醉人。
慕容棠将他抱紧,尧清的身体却仍然瑟瑟发抖,明明已经用尽全力去拥抱,他却仍然无法满足,慕容棠不由得更为怜惜怀中的人。
尧清在慕容棠耳边吹出一口热气,慕容棠便把尧清困于手臂间,春色已迷乱了双眼,人却已醉死在他的眼眸中。
顷刻间的爱恨缠绵,仿佛是要一同化为灰烬,雨势越发汹涌,情潮却是千丝万缕,犹如他们紧密缠绕在一起的发丝。
尧清靠近慕容棠,再次问道:“极乐宫在哪里?”
慕容棠低垂下眼,望着尧清道:“极乐宫已经被毁了,为什么你非要回去不可?”
“那里才是我的家。”尧清坚定的说道,“我爹娘葬在那里。”
“与其着急回极乐宫,还不如先把斩天诀练成,你再不练就是要毁了自己。”慕容棠道。
“在你教我斩天诀的那刻起就应该知道会有这个结果。”尧清说罢从慕容棠怀中起身,道:“为什么明知我不会那么做,你却偏偏要逼我练这种武功。”
“这本来就是属于你的,我不过是还给你。”
“呵,属于我?那你也是属于我的吗?”尧清反问道:“可你不是。”
“我也希望是,可是清儿,尘世相聚离别,都是天命。”慕容棠道:“你不愿我死,可我活不到和一起白头。”
尧清起身下床,慕容棠道:“我今生最后悔的事情就是不该与你练功,不为此事,你亦不会离开巫教。”
“你错了,就算不是鼎炉,我也不会留在你身边。”尧清冷冷的说道:“我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你给不了。”
“也罢,等我死后,你就可以天地浩大,四海为家,再不必被我所困。”
“是吗。”尧清叹息一声:“情之一字,不过是倾此一生,都在画地为牢。”
“谢君诺真的值得你为他付出那么多?或许这只有你自己明白。”
尧清眉间花印再现,他喃喃道:“就算他做错了,我还是心甘情愿和他在一起,谁让……。”
谁让天山一见,便是情缘之始。
谁曾与他一道踏遍山河,除此一人,再不曾有人对他说过,爱一个人无论他的容貌和身份,都会愿意和在一起,哪怕是付出一切在所不惜,就算这些都是骗他的,就算这不过是一个骗局,尧清所希望的也不过是有这么一个人,能倾心于他相爱,不离不弃。
“有生之年能看你找到宿命之缘, 我该为你感到高兴。”说罢慕容棠让尧清坐到他身边,慕容棠伸手摸到尧清脚上的铃铛,不消片刻,那铃铛解开,美人无暇再不复回。
慕容棠握住那半截铃铛,道:“你我之间的这笔债,算是尽了。”
若是把美人无暇比做情,这也算彼此彻底的放过对方。
尧清闭上眼睛,道:“不算,不到你死,我都不罢休!”
慕容棠轻笑,温柔的笑意浸满眉间,他轻轻靠到尧清肩上,道:“还记得你以前每次生气都会跑到无名湖,一个人对着无毒蛇骂我不疼你,还说到我死后才会知道你对我才是对好的那个。”
尧清闻言嗤笑,却不知是嘲讽谁,不过是对于将死之人,他狠不下心骗他。
“去鎏钰府的那一年,我收到了巫教回复的信。”尧清忍住心中的痛苦,道:“虽然我知道那封信不是出自你之手,可我知道写下这份信的人有着我无法比拟的宠幸。我知道自己年纪大了,比不上钟英会讨你欢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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