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清低垂着头,“我不知道……我从未见过……”
“最坏的法子,就是你和他一样……”君亭山抓起身下少年的脸,让尧清看清,“成为我练斩天决的傀儡。”
尧清微微抬头,看了一眼眼前交合的二人,飞快的挪开眼睛。
“我义父知道你这么做,一定不会放过你。”尧清还击他,语气生硬的说着。
“这种时候,你还能想到你义父。呵,不知道你义父有没有和我们去过极乐宫的人一样,梦见过你长大成人的样子……”君亭山一字一句的话,直戳慕容棠心底。
“不知道他是不是受了你爹幻境的蛊惑,才会救你。不过,我真的很想知道他见到的是哪一种幻境。”
尧清生气道:“哼,像你们那样贪得无厌的小人才会做噩梦,义父才不是你们,我爹说过,你梦见了自己练成绝世武功,最后走火入魔。”
“教主……求求你,放过我。啊……”君亭山听着身下的少年求饶,他一寸寸吸干这少年的精气,直到少年苍白的脸变的灰白,双眼渐渐失去神采。
君亭山猛地将他推开,少年狼狈的侧躺着喘息,君亭山瘫坐着,掀过被子将少年的身体盖住。
“成慕。”君亭山道:“你下去吧。”
名唤成慕的少年抬眼看了看君亭山,关心道:“教主,您没事吧?”
君亭山眯着眼看他,“你下去!”
少年咬着嘴唇,捡起自己的衣服,急匆匆的下床离开。
还好他走的是另一条路,并没有和慕容棠打照面。
君亭山披上衣服,坐在床上面对尧清。
“你爹还对你说过什么?”君亭山面无表情的问道。
尧清道:“我爹说的太多了,我记不清了。”
“慕容已经返回巫教,只要你助我练功,我就能让你回到他身边。如若不然,刚才你也看到了,你不想做一个傀儡,渐渐的失掉尊严。”
尧清瞪他,“你欺负成慕哥哥,你这个坏蛋。”
“没想到你和成慕也能做朋友。”君亭山似是想到了什么,轻笑道:“那也行,他时日不多了,你就多陪陪他吧。”
说罢,君亭山起身离开,留下尧清继续被铁链束缚。
尧清坐在地上,摇晃着铁链,倒有几分自娱自乐的意思。
慕容棠从暗处走出来,尧清听着脚步声受惊吓的看向地下河那端,见到慕容棠时他还有些不肯相信,揉了揉眼,才敢相信真是慕容棠来了。
“师父!你怎么……”
“嘘!”
慕容棠靠近他,到处检查了他的身体,确认没有受伤后,慕容棠问道:“不是要你听江堂主的话,怎么随便乱跑。”
“教主绑着我来,他不是个好人。”尧清嘀咕道,“师父,你真厉害,竟然找到这儿来了。”
慕容棠道:“我不便多留,知道你没事,我就放心了。你暂时先呆在这里,我还不能救你出去,以免打草惊蛇。”
“我听师父的,师父,你能不能把成慕哥哥也救出去。”尧清道:“他好可怜。”
慕容棠知道成慕,这个少年是他亲手从淮南盐道抓回来了,是个世家子弟,本该考取功名,不幸生辰八字合了君亭山的意,才会被选到巫教。
“这件事,静观其变。”慕容棠说罢帮尧清把他的白衣合拢,尧清想起来刚才君亭山和成慕练功的场景,脸突然红了。
慕容棠放开尧清,叮嘱道:“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
说罢,慕容棠连忙离开。
回到未名庄,江柳正在四处寻他,说是要庆祝他这次打碎了雾踪、试剑山庄、天极峰的盟约,特别是试剑山庄失信于少林,将天地剑谱据为己有多年,为武林唾弃,恐怕这几年很难再翻身。
慕容棠这次在外面不仅是让名门正派分崩离析,更重要的是,他知道巫教有内贼,并且已经潜伏多年。
君亭山练邪功,现在到了关键时刻,无论他的手段如何,慕容棠不会在此时让人有机可趁,如果君亭山倒了,巫教将会掀起腥风血雨,这是他最不愿看到的结果。
君亭山隐身练功,外人看不出巫教的内忧外患,这个时候最沉不住气的人,就是最危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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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来到巫教总坛,江柳回复她教主不见任何人,教主人去了鎏钰府。
月影冷笑道:“我刚从鎏钰府回来,那儿什么人也没有,别再编造踪迹,其实教主就在总坛内。”
“我姐姐已经将教主的事在书信中告知我,他养那些傀儡寻欢作乐也就罢了,如今还和傀儡男宠合练武功,他这是作贱我姐姐吗?”
江柳想劝说月影,月影丝毫不退让,带着她蛊堂的众多弟子围住未名庄,誓把君亭山逼出来才肯罢休。
面对月影的逼近,褚候芳则是静观其变,不动声色,他并没有派人前来救援,也没有要讨伐君亭山的意思,只是送了几封书信给江柳,关心教主的身体。
江柳的人都散放在江湖各地,不比蛊堂人马集中在南疆,留守总坛的弟子比月影少,一时间巫教总坛危机四伏,武林正派有人闻风而来,他们在巫教外等候这个魔教发生内讧,好趁机而入。
江柳毕竟年轻,遇到此事,又寻不到教主,他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慕容棠眼看着逼上未名庄的南疆子民与巫教弟子越来越多,他第一个想到的并非是将君亭山找出来,而是去见了月湖夫人。
月湖夫人曾经是江湖鼎鼎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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