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瀛转头看着魏王,语气十分平静温和:“儿臣不在意。”
“你听到没有?看看你二哥多温良恭俭让,你这个多事的东西!”魏王对魏爽厉声喝道,“还不坐下!”
魏爽碰了一鼻子灰,不甘心地看了魏瀛一眼,魏瀛却淡淡喝着酒,没有和他理会。
原以为这个魏瀛会趁机踩自己一脚,谁知他却当起了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要不是他看自己那冷如冰霜狠如刀剑的眼神,林溯差一点也相信了他是真的温良恭俭让。
林溯正想着,身边坐的金乡公主使劲拽了拽他的袖子,一脸委屈地看着他那身衣服,差点就哭了出来:“怎么回事?你……你不会和我二哥也有一腿吧!你气死我了!”
“别胡说。”林溯不悦地从她手中抽出自己的袖子。和那个冰山脸影帝有一腿?亏这妹子想得出来。
见韩晏头也不回根本不想理自己,金乡公主又轻轻用胳膊肘碰了碰他,细着嗓子撒娇道:“夫君,我觉得有点闷,想出去走走。”
林溯心里对这个奇奇怪怪的公主妻子本就没有好感,反而怀着防备,头也不抬地回道:“你去吧。”
金乡公主拉着林溯的袖子,撅起小嘴撒娇道:“你不陪我一起出去,我遇到危险怎么办?”
“王宫里很危险吗?”林溯推开公主的手反问道。
“哼!”金乡公主一甩袖子站起来,头也不回地顾自走了。
女人心海底针,林溯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女人以后自己还是少接触为妙。
“哎哟。”筵席上,卞夫人突然捂着额头痛呼一声,“妾身突然有点头疼。”
卞夫人是魏王正妻,魏瀛和魏洛的生母。魏瀛和魏洛闻声,都一齐站了起来,向卞夫人询问她的情况。
“我只是突然有些头疼,想出去走走就好了。可是你们是魏王的嫡子,按礼不应该离席。”卞夫人说着,眼神向林溯微微瞟去,“人都说女婿是半个儿子,不知有没有这回事。”
卞夫人这点小心思,没有人看不出来。金乡公主一个人离席了,她装头疼是要韩晏陪她离席,有意撮合小两口的意思。
众人都期待着韩晏和岳母大人出去见自己娇滴滴的妻子,哪知韩晏对卞夫人的要求充耳不闻,竟然一直盯着世子的头顶看。
林溯惊讶地发现,魏瀛头顶弹出的那个框,财富值惊人的多,比魏王还要多很多很多!多得有几位数都快数不过来了!要是能傍上这样的金主,自己何愁圈不到钱啊。
“韩晏,你聋了么?”魏爽趁机报复,“卞夫人让你陪她出去走走,你不乐意是么?”
“嗯?好啊……”林溯微微眯起双眸笑了笑,刚迈开两步,险些一个踉跄摔倒,口中还故意醉意朦胧地嘟囔着,“好啊……”
“阿清。”韩晏那醉眼朦胧的模样最是动人,微微眯起的凤眸中百媚丛生,魏洛的心像被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挠着一般痒,冲上前一把搂住了林溯,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转头对卞夫人道,“母亲,阿清他醉了,让他休息吧。还是儿臣陪您出去走走吧?”
只要别见到那个金乡公主,一切都好说,林溯就由魏洛搂着,一身醉态地趴在了他怀里。
看韩晏趴在魏洛怀里,魏瀛微微蹙起眉,将魏洛怀里的人一把揪了出来一手搂住,却十分友好地对魏洛笑道:“你去吧。”
眼睁睁看着心上人被人一把夺去,魏洛又不好发作,毕竟方才自己主动提出陪母亲出去走走不可能搂着个人出去,魏瀛把人接过去合情合理,只得忍气吞声和魏王告退,扶起卞夫人往筵席外走去。
卞夫人女儿女婿没促成反而坑了儿子,不甘心地回头看了一眼韩晏,只见他这会正趴在魏瀛怀里痴痴迷迷,醉得像一滩烂泥。
早知如此,应该趁他没醉时早点装病才是。卞夫人心中有些懊悔。
趴在那个冰山脸怀里的感觉,简直和掉到冰窟里差不多,林溯强自镇定地咬了咬牙,身子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这个魔鬼,这个有钱的魔鬼,到底敬而远之还是抱大腿?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抱一下就给他抱一下吧!
谁知下一刻,林溯只觉双脚突然离地,被人托着膝盖窝抱了起来。
只听耳边传来魏瀛那低沉浑厚如金钟玉磬般的声音:“父王,阿清他睡着了,儿臣送他回去。”
“他家多远啊?”魏王已经喝多了,完全忽略了有马车这回事,嘬了口小酒,关心地看着魏瀛道,“你抱他回家手不得酸了?让他留在宫里,你也留在宫里……哈哈,你们都留下吧,热闹。”
“是。”魏瀛心里求之不得,怀抱着林溯向魏王道了个别,便离了席。
林溯依旧闭着眼躺在魏瀛怀里装醉。
躺在他的怀里很舒服,他的手臂很有力,托着自己很有安全感,完全不担心会把自己掉下去。
躺在他怀里甚至还能感受到他原本平稳的呼吸和心跳随着路程渐远而渐转急促,胸口竟然微微湿了一层薄汗。
感觉已经兜兜转转走过了很长的路,为什么这么久还是没有到目的地呢?魏王的王宫有这么大么?林溯悄悄把左眼打开一条小缝,往周围瞧去。
这一瞧,林溯被吓了一跳!
自己的周围没有平地没有路,而是十几丈高的悬崖!
第4章 男神的老相好
自己的周围没有平地没有路,而是十几丈高的悬崖!
果然这个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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