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安抚了几句,这才让陆莫宁下去了。
陆莫宁回到房间,眠生还未回来,估计被江玉城故意派出去了,否则,怎会这般凑巧,刚好不在?
陆莫宁嫌弃的用清水洗了三四遍还觉得不舒服,瞥见角落的牛皮囊,是为了怕那黑蛇馋了,临走的时候装的一些花雕酒。
陆莫宁干脆走过去,倒出来一半,细细把十指认真清洗了一番。
眠生是快天黑的时候才回来的,陆莫宁一问之下,眠生才含羞带怯的小声道:“庄主说我衣衫太过陈旧,仆从的衣袍又不好看,就让管事带着我下山去买了两套新衣。宁弟你可千万别同别人讲啊?”
陆莫宁应了下来,心底却是沉了沉。
江玉城心思诡谲,既然暂时还想避着眠生,那么自然不会光明正大的对他出手,可他既然答应了他去照顾柯春生,自然需要让他对他死心塌地。
最方便的方法,莫不是……果然,入夜的时候,陆莫宁本来就没睡着,他先是感觉到外面传来熟悉的一声男子嘶吼痛苦的尖叫声,只是刚起就被堵住了,房间死寂一片,外面细微的声响也愈发清晰。
陆莫宁装睡,不多时,他鼻息一动,就嗅到房间里有迷香传来,陆莫宁头一偏装晕。
过了小半个时辰,大概是确定他与眠生睡熟了,才有两个人的脚步声传来,走到近前,直接把陆莫宁连锦被一起扛了,飞快就往外跑,不多时,陆莫宁紧闭着眼,感觉到一亮,身体就被放在了一处软榻上。
随即就传来一个中年男子压得极低的声音:“老大,人扛来了,你可是要……”对方最后一句话,带着腌臜的嬉笑,意味深长。
江玉城的声音传来,也带了几分轻佻的不正经:“先让我玩玩,少不了你们。如今他你们还不能动,这小东西知道治疯病的方法,先让他治一治,万一让他把那丑东西真的治好了,我们要的东西,也能到手了。”
“可就他……能成么?老大你还是太过小心了,要我说,怕是……东西根本就不在了,否则,这都好几年了,都还……”那中年汉子压低了声音,嘀咕道:“老大,夜长梦多,不如直接……”
江玉城的声音阴沉下来:“不行,我们废了这么久的功夫安排,可不是为了弄这么点东西,那人还不肯招吗?”
中年汉子道:“不肯,每日都打得皮开肉绽的,可就是不肯……若非那疯子疯了,抓到那人跟前,怕是……”
“不许胡来,那丑东西还有用,他暂时不能死。”
“老大你就是太谨慎了!怕这怕那,这都好几年了,再不招,干脆弄死直接翻山得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万一东西不在江氏山庄,我们岂不是白费功夫了?”江玉城声音沉下来:“继续逼问,等那柯春生清醒了,从他下手,我就不信,他能挡得住那些手段,若非他突然疯了,那些手段对他没用,老子早就动手了。”
江玉城阴测测笑了声,“好了,下去吧,过两日这个月该动手了,这次的品相都不错,应该能卖个好价格。”
中年汉子搓搓手:“嘿嘿,老大还是你有办法,这些嫩东西,那些人可都喜欢,就是这么多人,却每次只能弄去一两个,着实可惜……”
“你懂什么,万一一起失踪引起注意,才是真正砸了!”
“还是老大聪明,嘿嘿,老大你先瞧着,我给你守门……”
“啧,想听墙角?多少年的臭毛病了,竟是还改不掉?”江玉城不正经的笑骂一声,一脚踹过去,把人赶了出门,门关上,陆莫宁心却是沉了下来。
毕竟他先前猜到是一回事,可真的确定了这江氏山庄真的在做这等买卖人口的事,还是让他怒意陡生。
只是与此同时,一个疑问也涌上心间:还不肯招?
谁不肯招?
江玉城到底在江氏山庄找什么?
他是这江氏山庄的庄主,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疑惑在陆莫宁的心底蔓延开,久久不散,突然,灵光一闪间,陆莫宁脑海里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想到晚上那凄厉的男声,浑身一凉。
与此同时,江玉城已然到了床榻前,瞧着裹在锦被里的少年,望着那一头柔顺的墨发,嘴角扬起一抹猥琐的笑,硬生生破坏了那张俊美的脸,低下头,指尖掬起一缕墨发凑到鼻息间,深深吸了一口,就揭开了遮住少年殊丽姿容的锦被。
只是一揭开,整个房间硬生生死寂了好久,随即,就传来江玉城阴测测的低吼:“给老子滚进来!”
原本还待在外间的中年汉子一听,搓了搓手,嬉笑着道:“老大你这可从来没有让人围观的喜好啊,这怎么就……额,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你问我,我问谁?”江玉城一张脸阴沉沉的,指着陆莫宁满脸的红点,赶紧偏过头,看一眼都觉得辣眼睛。
“这……这属下也不知道啊,这白日里不还好好的?”那中年汉子挠挠头,畏惧地偷瞄了江玉城一眼。
江玉城沉着脸,突然想起什么,皱眉:“他先前说他一到春日就过敏,这可是过敏了?”
中年汉子连连应道:“肯定是了,过敏就是出红疹子,这……这老大你看这?你还用吗?”
“用个屁,你下得去嘴?”江玉城嘴角抽了抽,“送回去,等他好了再说!”
“可明日,他就要去照顾那丑东西,万一……”
“万一什么?不是都查好了,的确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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