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杀了我的。”
他没有挣扎,像是在欣赏一场没有悬念的戏剧。
我紧紧掐住他的咽喉,他的喉咙在颤抖,微微地动,嘲讽似的,证明自己还活着。
许普诺斯,你那么冰冷,那么凄凉,你应当被深埋在雪下,而不是出来祸害我。
我一只手扶着墙,另一只手掐住他,我颤抖了。我努力过了,我试图杀了他,我几乎要让他窒息了,我也濒临死亡了。
无名的晚风,从窗外吹来,最近的火被吹灭了,暗了,这鬼地方。
我发现我输了,输得彻底。我无法掐死他,好像他死了我也死了一样。
他是最猛的毒,最邪恶的梦,最害人的迷幻药。
我上瘾了。
“该死的,你怎么跑出来的。”黑暗中,我问他。
“你走之前没有锁笼子,而锁链的钥匙就在桌子上。你是白痴吗?”
“你没有逃走,还是说你迷上了我这个白痴。”
“你觉得我能去什么地方,我还想多活几天呢。”
我感觉有个东西抵着我的下体,这触感,竟是之前被我摔碎的酒瓶碎片。
“许普诺斯……”
“做个交易吧老情人,你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让我追上杰夫·本特利那个狗杂种,在此期间,我随你处置。我想你已经知道了,血腐病和我有关系。”
我抓住他的手,我感觉到他的手上有伤,有粘黏的液体流出来。
他摸着我的脸,那液体的腥味越发明显。
“要么我两一起活,要么我两一起死,我身上流着病血呢。”
“许普诺斯,你……”
他贴上来。像妖娆的蟒蛇缠紧我。
“不过你放心,只要不让伤口接触血,就不会被感染的。”他的脸靠在我的脖子上,仿佛半死不活的吸血鬼。
“我为什么要帮你,就算我被感染了我也不怕,听说吃人饮血能抑制发病,这点儿资本我还是有的。”
“哈哈,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
许普诺斯用膝盖抵着我的下体器官,而另一方面,拿着玻璃碎片去刺激我的yù_wàng。
“我不傻,许普诺斯。所以,我不会被你操控。”
“我可没有操控你,我只是在诱导你的yù_wàng罢了。而你,被你自己的yù_wàng驯服得老老实实的。你应该好好看看你自己的真实模样,自以为高明的跳梁小丑,你对血腐病一无所知,同样,对我也是如此。所以你是个强盗,你也只是一个强盗,你当不了枭雄,并且很快就会死在深雪之下。现在,仁慈的我,给你一个机会,真真正正地了解我,以及这个世界。”
“说得好像我是个卑微的可怜虫一样,而事实上,你才是我的囚犯。”
许普诺斯将另一只手伸到我的衣服里,在我的胸口画下一道十字。
“规定身份的,不仅仅是依靠他们的处境,更重要的在于他们自己对自己的定位。在我眼中,你就是一个卑微的可怜虫,而我在你眼中,却不是一个卑微的囚犯。”
他说对了,的确,我不懂自己的灵魂在如何定义许普诺斯,我只知道自己的yù_wàng中了他的毒。
“你想知道真相吗?如果你帮我,我就会让你找到答案。反之,你则会永远做一个自欺欺人的可怜虫。”
我想,我确实神志不清了。我无法挣脱我的yù_wàng。
“成交。”
第8章 —但你能带我离开—
我想,我不希望看到某天许普诺斯的伤口变黑,看到他的皮肤像死人一样苍白。他是个食人的魔鬼,我也是食人的魔鬼,他掠夺人类的血液和ròu_tǐ,而我掠夺人类的生命和财富,恶恶相依,天生一对。
操,我真是活该被这魔鬼吸干灵魂。
我爱他?我不爱他。我只是爱操他。把他按在地上,然后猛烈地操干他。血会让我感染?我不想在乎了,谁他妈在乎生死,我只想要快乐。高潮的快乐,征服的快乐,yù_wàng满足的快乐。我是个混蛋渣滓,我在乎什么?
我拍打许普诺斯的臀部,他正骑在我的身上,手掐住我的脖子,窒息感随着chōu_chā的节奏上升,痛苦让血更兴奋了,下体充盈蓄势待发。
许普诺斯扬起头,腰肢扭动,宛如魔蛇:“我一直想告诉你,你的床上功夫真是糟透了。”
我一点儿也不想承认,他玩情趣的手段确实比我好那么一点儿。不过这种时候还是闭嘴的好。
“你快一点……”
性器抵到他的内壁深处,让他舒服地叫了出来。
尽管他缠人的功夫难以招架,但我还是控制住了。我等他筋疲力尽,然后夺取主权。
论持久力,他这身子骨还是差我一大截,撩得我出来两回后,他就有些乏力了。但是他还在硬撑,典型男人的虚荣心。
我故意刺激他:“你是不是快不行了?”
“去……去你妈的,我……好着呢。”
我腰部用力突然向上一顶,他猝不及防地叫了声,眼泪都出来了。
我掐了一把他的腰:“你这算被我干哭了吧。”
“放手,别,别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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