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闰旻才几岁啊!”闰晗不由得有些感叹,直接用言语说动一代帝王而让帝王息怒并免罪,就算他是皇帝最宠爱的孩子,但若讲不出理由来帝王也未必会听他的。
“是啊,玘焱天生便是上天的宠儿。那个时候的他也不过八岁,举止动作,行事作风却绝对有帝王风范。他生来就是个王者,你绝对不会想象到那时候还小的玘焱是多么的完美,明明还那么年幼却也让人移不开眼。”
“只是玘焱越完美,闰泽翰便越想杀了他!”潼长老有些不屑的笑笑,是对着闰泽翰的。
“没错,后来玘焱告诉我,那时候闰泽翰又对他下杀手了。玘焱也算是为了一个明白,装病离开,但是留着眼线在宫中至少能了解各方的动态以及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着一切。”
“他没事吧?”虽然说是装病离开,那就说明闰泽翰也是有了一半得手的可能。
两人一齐摇了摇头,然后潼长老说着:“我之前问过这,他说闰泽翰给他下毒,他没有中毒,但是却引发了他的旧疾。”
旧疾,又是旧疾!
闰晗忽然间很是厌恶这个字眼却又是对它万分的无奈。
“你还想不想听了?”肆长老忽然嗔道,似乎不悦闰晗忽然转移话题不好好听他说。
“听!”干脆的一声后闰晗又该进入了禁言的模式。
“后来平静了几年,我曾怀疑是玘焱在背后插手了,直到荣德十八年……”
荣德十八年,帝王遣派皇三子闰泽翰南下平乱。
荣德二十年,皇三子大获全胜,班师回朝,带回了一个江湖女子,那个女子便是宣家堡少主宣榕凝。那年夏,闰泽翰与宣榕凝完婚,同年秋,帝王封大皇子为太子,改年号为重仁。
就是那个时候他的母亲嫁给了他那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父亲吗?
“为什么?”为什么先皇封大皇子为太子,肆长老之前说先帝为闰旻铺路,并且这时候闰泽翰也已经回皇城了不是吗?难道……
“父皇是想叫闰泽翰和太子斗的两败俱伤,最后让玘焱渔翁得利啊!”潼长老感叹道。
事到如今,他都不知道该不该怪自己父皇偏心至此了。
“重仁一年,我害了潼……”
“四哥,那件事你就不要说了。”潼长老忽然打断了他。
肆长老却是一笑,很是释然,“为什么不说,终究是我做错了事,害了你,也亲手杀了大哥。”
潼长老一下哽,看着肆长老的目光带上了丝丝怜惜,随后叹了一口气,终究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晗儿,你也该猜出来了,没错,我爱上了闰泽翰。那时候潼也喜欢他呢!”
闰晗那一瞬间是呆滞的,从知道肆长老和潼长老便是自己的四叔和八叔之后他便自觉地将曾经给他们下的“闰旻男人”的定义使劲地抹去了。只是如今他们却爆出,这两个人同时喜欢他的亲身父亲!
闰晗真的不知道该不该赞叹闰泽翰的魅力。
“你不知道,闰泽翰以仁德著称,容貌俊美,温文尔雅,曾是多少官家小姐心中的梦中情人。”肆长老一笑,很是自嘲,或许是在回想自己当初的傻吧!
“所以?”
“那时候,我没有潼的勇气,潼去和闰泽翰明说喜欢他,我听到了。所以我嫉妒啊,我下手想要杀了他。若不是后来大哥为我压下消息,我那时候该死的。”
“四哥,其实是我。我知道闰泽翰喜欢你,所以想要利用这件事除掉你,只是多行不义必自毙。”潼长老一叹,“那个时候,父皇将玘焱秘密召回,我本是装病,很快就是被玘焱瞧出来了。但是那个时候他并没有暴露我,反而帮我隐瞒。后来想想,那个时候他应该是在调查真相了!”
“是,他是瞧出来了,只是终究还是让我打乱了计划。”肆长老的脸上有一丝懊恼,“一切的线索都指向闰泽翰,玘焱也明明是可以抓住他的。但是那个时候大哥为了保住我,不惜要对潼下手。”
所以发生了什么?
潼长老接道:“那个时候我死过一回,但是因为在之前玘焱给我吃下了假死药,我便又‘重生’了。玘焱告诉我一切的真相,然后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离开。我虽然不懂他为什么要如此做,但那时候也算是心死的我因为无处可去,答应与他一同离去。”
其实还可以选择去死的!
“你一定会奇怪我为什么不去死,因为那个时候我还鬼迷心窍地以为这是闰泽翰的安排,虽然后来玘焱告诉了我真相,但是我还是不敢相信,跟玘焱离开也是权宜之计,为的不过是再次回宫。直到我看见了四哥。”
“那个时候闰泽翰花言巧语地骗我,是为了借助我的手除掉大哥,谁让大哥绝不会防着我呢!他先是假造现场让别人以为大哥qín_shòu不如想要……强、暴于我,父亲因此废了他的太子之位。再之后他让我杀了大哥,我竟然就真的听信了他的鬼话!”肆长老闭上了眼。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闰晗看见泪光一闪而过,肆长老哭了?
其实闰晗实在是不能理解肆长老的选择,但是事情早已发生,一切也都尘埃落定,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在河边走的,哪有不湿鞋。我与闰泽翰的私会终究是被你母亲知道了,所以她逼死了我。那时候我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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