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大人,在下还有很多个问题没有问呢!”
“咳咳,你说!”心中想法万千,楚州刺史的气势就不由得软了点,其实是软了几个档次。
“差不多八年前,京城可是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
“你……你指的是太子殿下闹的那场?”楚州刺史语气更软了,他直觉告诉他这回他真的得罪了惹不起的人。
他闹?他闹什么了?!闰晗不由有些诧异,心中的恼火也便被冲掉了不少。
“那你可知闰旻在江南一般居住何地?”
怎么又扯到煦王殿了,但是这个人直呼煦王殿名讳真的可以吗?再说煦王殿还有太上皇亲自赐的字,不是帝王和亲生父母不可随意称呼其名,这个人到底是……
“煦王府?”
没错,在江南苏杭一带帝王亲自下旨为闰旻造了一座煦王府,但是闰旻其实久居无尘楼穆园,所以那个煦王府恍若虚设。
“你可知太子殿下如今应当是多大了?”
怎么又扯到太子殿下了,这个人到底何意?难道只是混淆他,而其实这个人什么都不是,只是让他心生惧意而放了他们。如果是这样的话,楚州刺史忽然之间又挺直了背。
“应该有十九了!”
“哦?你八年前可见过他?”
“太子殿下久居宫中,本官又怎么会见过他!”楚州刺史似乎一下子安了心,气势也就渐渐回去了。
“为何没见过,太子生性好动,最爱玩闹,你为何没有机会见他?”
“你居然如此搬弄是非,颠倒黑白,我点苍国太子自幼便被众人称为神童,年满一岁就登上了太子之位,岂是你等小人可以随意置喙的!”
“放肆!”这句话可不是闰晗说的,反而是鹊泸。其实她早就听不下去了,这个楚州刺史怎么可以这么说她的晗哥哥,狂徒,逆贼,这些词汇怎么可以用在晗哥哥身上!她本是使劲忍着,但是如今这人竟然还说晗哥哥是小人,那么他又算什么东西。
“你有什么资格如此与晗哥哥说话!”闰晗刚刚那段话疑似摊牌说出身份,既然憋不住了,鹊泸也绝不会委屈了自己更委屈了她家晗哥哥。
“你……你们,真是反了反了!”楚州刺史又一次火了,这个黄毛丫头居然如此说他这么一个朝廷命官!
“楚州刺史。”闰晗声音很轻,似乎刚刚“心平气和”的交谈已经平息了他的怒火。
“你还想说什么!”他几乎是叫着回答的。
“有一样东西,我觉得刺史大人应该看看。”
“你还想耍什么花招!”
闰晗则好像是戏耍他一般,有些慢条斯理地拿出一样东西,然后将那东西扣在桌面上。
“哒!”
一声沉响,楚州刺史目光透过去,当即就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然后就跪在了地上,“下官,下官……”
楚州刺史跪得很快,但是思绪却也够百转千回了,第一眼看到那个令牌他是不信的,直觉这是假的,但是太子令牌谁敢造假,便有一丝信了,然后忽然想起那个黄毛丫头叫他“晗哥哥”,这天下敢用“晗”这个字与太子殿下犯冲的又有多少人,所以他当即就跪下了!
“我不知道你八年前在哪,十一年前又在哪,有没有见过我,但是我想刺史大人应该知道的是……闰旻离开皇宫之后,去的是无尘派。”
在此时,闰晗也你忘记把闰旻给卖了。
无尘派?刚刚那个姚冯晨说的也是无尘派,难道……
“是下官眼拙,请殿下责罚!”
闰晗也仅是冷哼一声,这本就是一场闹剧,身份什么的,本来就是要揭露的,因为他十九了,二十岁时他得回宫行成年礼的。
并且,这太子令牌还是他出无尘楼的时候闰旻丢给他的,意欲难猜,但是至少这种时候能用!
至于早一点晚一点被揭露又何妨,闰晗直觉他是闰晗和他是子晗,着实没有差别,这和他是点苍国的太子殿下和他是无尘楼众多弟子的师叔是一样的,没有多大差别。
其实也是有差别的,只是那种差别被闰晗渐渐淡忘了!
姚冯晨和青纶真的不知道就是来结交性地解围竟然和探听到了如此的秘辛,不由得有些尴尬——他们知道的太多了。
但是与他们想的大大不同的是闰晗看都没有看他一眼,整了楚州刺史一顿后就直接和鹊泸以及莳琦起身走人。
姚冯晨微微纳闷,但是走在门口时却也挡住了三人的去路。
“兄台可有何事?”莳琦开的口。
“方才在下与师弟所探听到的会尽快遗忘的,希望不会造成三位的困扰!”姚冯晨知道三人可能是无尘楼的弟子,但是真的没想到上次没有见到过的这位居然还是点苍国的太子殿下!
“你现在已经暴露了自己知道实情。”
闰晗在旁边忽然插了一嘴,然后看姚冯晨那一副不知道如何作答的模样却是一笑,然后和莳琦对视一眼便走了。
青纶上前几步,与姚冯晨齐肩,“师兄,现在我们怎么办?”
“看来我们以后还是避着他们吧!”身为太子却有将近十二年的时间在外,似乎还是自己皇叔带大的,这样的太子真的能当皇帝吗?
姚冯晨不由一笑,怎么办,他似乎又有些好奇了!
探听到某座瘟神已经离开了林家庄,楚州刺史直觉松了一口气,但是同时又有些纠结,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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