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湛眼神一变,赵辉的车跟被狗撵着似的,呜~~~的没影了。
安湛想了想,又转身出来到门口的小超市买了点水果和速食面。
虽然那兔崽子八成是因为想躲着他,不过万一真的发烧呢?安湛心想来的路上好像也没有看见药店,不过这样的老干部小区的社区服务应该很完善,附近应该有诊所才对。他边想边敲门。门开的时候还听见,靳狄以为是自己的小弟,没心没肺的嚷嚷声:谁啊大下午的?不想活了?
那声音哪里有半点病意?靳狄大大咧咧的打开门,然后嗷的惨叫一声。
安湛瞧着他的造型,浑身上下就穿着一条紧身裤,肚子上的肌肉绷着看样子是刚做过运动,而且上面还紧紧裹着一层保鲜膜,保鲜膜里面全是汗。靳狄浑身上下透露着红润细腻有光泽的健康肤色,加上刚刚做完仰卧起坐这样高难度的运动,小胸脯还喘着,因为温差结实的胸大肌上点缀着的两个rǔ_jiān都性感的挺立。当然也不排除是因为看见安湛小警官一时激动才站起来的。
靳狄瞧着他,死的心都有了。默默的往后推了两步,捂住脸做好挨揍的准备。
安湛进门之后,一脚把门踹上。
靳狄装修屋子的品位其实真不咋地,安湛把水果随手扔在地上之后,就进屋子观看。墙上画着稀奇古怪的壁画,墙体是绿色的,他大概是想清新淡雅,不过颜色的确有点像七十年代的公共厕所,绿的很恶俗。屋里的东西用一个字形容就是大,用四个字四个字的话说就是:越大越好无物不大
超薄的大电视,几乎掩盖了半扇墙。大沙发堆吧堆吧把茶几挤在中间。更令人惊叹的是这厮竟然在这种标配的工薪房里装了一个大水晶灯。那灯的珠帘都能打到人的脑袋。
靳狄抱着脑袋发抖了一会,见安湛没有动静。臊么搭眼的赶紧把自己肚子上面裹着的保鲜膜解开。安湛在一边冷眼瞧着,冷笑道:怎么?靳老板这是发汗呢?
听听,一夜回到解放前,这么一会都叫靳老板了。
靳狄欲哭无泪,心里把叛徒赵辉辣椒水老虎钳了一百遍,低着脑袋:今天的事是我指使她们做的,我没什么辩解的那什么,你看我哪结实就往哪打吧,看这屋子不顺眼你就砸吧,反正我也不跟着住
安湛上去就给了他一脚,靳狄毫无防备,扑腾就坐的上了。
安湛冷着脸:我问你我跟你说清楚了没有?
靳狄低头:说清楚了
安湛:那你听明白了吗?
靳狄点头:明白。
安湛冷着脸点头:我来就是给你给答案,你清楚明白了就好!又从兜里掏出钱包:今天的饭怎么也轮不到你请客,多少钱我给你。
靳狄不言语,低着脑袋抬不起来。
安湛等了一会,瞧着靳狄的样子,心里蓦的也拧了一下。
靳狄总是那么二不拉几的笑着的,那么厚脸皮的跟块狗皮膏药似的粘人。不过真往下揭的时候。撕裂皮肉的疼。安湛不想让理智受感情控制,疼也得揭,总不能因为怕疼就带着这块狗皮膏药过一辈子吧?
安湛想了想,还是没把钱包留下,这么做有点太绝了,等于宣布俩人从此就绝交了。他还是下不了手。走到门口的时候,安湛突然回头小声的说了句:靳狄你别这样,咱俩是我胆小,是我不配。
靳狄听了这句话突然跟打了鸡血似的扑过来,安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靳狄死死抱在怀里,靳狄热情浓重的呼吸立刻包围了安湛,安湛浑身一哆嗦,记忆的潮水一下子蔓延。俩具年轻的身体迅速热烈交缠,靳狄看上去真的跟发了高烧一样不正常,他死死的抱着安湛,在他耳朵边不断的念叨:是我不配,是我配不上你。但是就让我跟着你不成吗?你以后怎么样我都不管,你就让我跟着成吗?
他像是无心的在念叨,明显浓重的鼻音却重重的击打在安湛的心上,安湛一迟疑,靳狄已经迅速调整身体支配,他本来就穿着一件紧身裤,身体的变化无处遁形,已经昂扬起来的部位热切的厮磨着安湛,安湛扭动着身体想躲开,却不意外的发现自己已经被蛊惑了。靳狄的手本能的往他私处抚摸,他挣不开这种口是心非的尴尬,靳狄喘息的像个濒临灭亡准备做最后一搏的猛兽。咬住安湛嘴唇的牙齿锋利而凶残。
安湛被入侵的舌尖搅和的浑身发烫,他已经尝到过靳狄味道的身体比大脑妥协的快。大概他是喜欢靳狄的,和谁他也没有这样无法自控过,高中那次他误认为靳狄是为了女孩而和他决裂的战争,或者对他的伤害比他想象的严重,那一段时间他都不在相信别人,不在和别人称兄道弟。靳狄对他的百般讨好,和他一起配着炖的稀烂的羊蝎子喝啤酒,和他聊些他俩都兴致勃勃的话题,帮他照顾家里,甚至死死的搂着他跟他做那事。
这些,他其实全部都很喜欢。所以他才每次都不把话说绝了,所以他才默许靳狄继续这样做下去,今天的事儿,靳狄穷得瑟,叫人搅乱他的相亲,其实他都没有多么多么的生气。就算是生气,他也是生自己的气。明明就是他在纵容靳狄,却装扮成被逼无奈的受害者放任靳狄继续沉迷而见死不救。
可是,他不知道能不能走这样的路。那么多条光明大道,就非得挑这么个小破胡同闯闯吗?他的确是不敢,他若是闯了,定不能回头了,到时候怎么跟湛老师和安工程师交代?靳狄暗示自己,他可以只要爱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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