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绿衣和夏莹来说,这分明是两个人散播的狗粮,可小孩子不懂事,这一拆穿,武蕴儿当时就羞红着脸把楚云推开了,从此,楚云讲鬼故事这个节目就没有了。甚至晚上武蕴儿都不到楚云这边来了。
一想到这里,楚云就恨不得敲死这个熊孩子。
本来相聚日少,还被熊孩子搅合了,楚云可以说是非常气了。
过了腊月二十三,春节便是真的要来了,送了灶王爷上天,一年也接近了尾声。
过年的时候,楚云自然是要回侯府的,再怎么说,过年的时候也不能把楚慎和王氏丢在家里当空巢老人。
准确地说,空巢老人只有王氏一个。因楚慎新官上任,而兵部又出了很大的纰漏,所以楚慎的工作相当繁忙。光是军器司的事情就足够他忙活了,所以,王氏才是真正的留守人员。楚府冷冷清清,也是在楚云回来之后,才稍微显得热闹一点。这就是最大的麻烦了。
以前的楚慎空有爵位,没有官位,王氏就算是想搞事情也搞不出来,但现在不同了,王氏已经成了一个炸弹,随时可能爆炸,楚云觉得有必要好好解决一下这个问题。
在这之前,楚云打发府里的下人回家过年去了,薪资照给,也免得这些出来做活的人无以谋生,过年的红包也给了,那些大妈们便喜滋滋地回家去了,唯独已经是卖身的夏莹还有绿衣跟着楚云回到了侯府过年。
人丁并没有兴旺多少,但因为有着释小玉的到来,王氏像是带孙子一样,一直陪着释小玉玩,也算是充满了欢声笑语。
这就让楚云的心情特别复杂了。
终于,日常心情复杂的不是夏莹了。
楚云觉得,他可以和王氏开诚布公地谈一谈了,原本以为上次在墨玉斋算是彻底翻脸了,但现在王氏还是扮演着一个贤妻良母的角色,楚云都不知道她是入戏太深,还是只要楚云不直接说,她就打算一直演下去。
正好现在楚慎忙活着,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把话说开了,也好过一直逢场作戏。
主要原因,还是楚云觉得王氏实在是比她还能装傻,对付装傻的人,就只能当面锣对面鼓了。
也顾不得释小玉和王氏正相谈甚欢,楚云直接开口道:“母亲,孩儿有一些事情想和你说。”
又不等王氏回答,便指示绿衣道:“绿衣,带着小玉去我的院子,顺便给秀莲收拾一个房间。”
绿衣何其聪慧,一听便知道楚云是有不想让她们听到的话,便乖乖领命到王氏身边,牵着释小玉便往外面走。楚云再用目光逼视着王氏的两个丫鬟,她们还有些犹豫,王氏便摆摆手道:“你们先退下吧!”
王氏没有逃避,这倒是有些出乎楚云的预料,待得这偌大的大厅只剩他们二人,王氏和楚云的目光已经在空中碰撞许久了。最终,还是楚云先开口道:“我该怎么叫你好呢?”
“云儿莫不是傻了,虽然我不是你的生母,但于情于理,你都得唤我一声母亲才对。”
王氏淡然地说着,仿佛没有听懂楚云的话,拿起茶盏用茶盖拨弄着浮在面上的茶叶,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楚云便不再和她打机锋,直言道:“若你真是姓王,我叫你你一声母亲也无妨,但你可是姓左目的!”
咔。
一声闷响,是王氏的茶盖完全将茶杯盖住了。王氏沉着脸看了楚云一会,才幽幽叹道:“你就当我是姓王的,不可以么?”
“可是若你真的姓王,便不会使人刺杀太子,七年前,也不会设计害死李达,致使楚家受牢狱之灾,使得父亲和两位叔叔分家,如此祸害,我如何能再叫你一声母亲?”
楚云义正严词地控诉道,王氏微微一怔,忽而叹道:“没想到,你知道的这么多。但娘有一事不明,你没有任何证据,此事娘也做得天衣无缝,你如何知晓这么多的?”
“七年前,我便猜到了。李达曾是父亲的亲卫,又怎会轻易背叛父亲。只有一个可能,便是他做的一切,一开始或许以为是父亲的意思,能让他有这样的误会,让他做事的,肯定也是父亲信任的人。除了你,还能有谁!挟持了他的一家老小的也是你吧,然后逼他指认父亲,但由于本是子虚乌有的指控,楚家反倒无损,连带着你,也跟着楚家的大船蒙混过关。李达的身上早就有了毒药,而你的出现则是一个信号,让他知道他的使命已经完成,为了妻儿活命,不得不自杀,对么!”
楚云说着七年前的疑案,虽然没有一点证据,但楚云说得条理分明。
王氏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静静地看着楚云,仿佛是在听楚云讲故事一般。如此轻忽的态度,楚云自然是有些不爽的。
王氏已经吃定了楚云没有证据,道:“这只是你的猜测,做不得数的。”
“对的,我没有证据,但是你应该要知道,很多时候办事是不需要证据的,只需要信任就行了。你觉得我若是和暗影卫的总指挥使宋连说出这番话,他会不会信?”
楚云威胁道。
“你不敢。”
王氏很笃定。
然而,她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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