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安稳了下来,我们都重新开始有了稳定的社交圈子,包括lily轩和艺楚在内,lily和轩很幸福,也许lily比我更适合做妻子,我其实只是一个心血来潮的爱情。艺楚在加拿大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也许因为一直没有合适的异性来再次相爱,她和皮卡丘在一起了,苏曼很惊讶的听到这个消息,嘴巴很久也没能合上。后来又看到艺楚和皮卡丘在接吻,我觉得这个世界彻底疯了,许久之前和lily在美国的经历一次次浮现眼前,我说不出什么感觉,怀念?触景生情?我不知道。倒是看着苏曼看着他们接吻的时候,眼睛里闪烁着某些被压抑的情感。
这样的平静生活,在一个周末被彻底打断,我和苏曼一起看一个财经节目,介绍hs市的一家新晋房地产公司,公司的外交部经理是一个年轻有为的人,当他的脸出现在屏幕上的时候,姐本来平静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前倾,似乎想要探进电视里面将那人勾出来看看是不是真的是他,伤她那么那么深的男人。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我关掉电视说:"这种男人有什么好看。"忽略了苏曼紧紧抓着沙发边缘的手,泛白的指骨瑟瑟的抖动着,仿佛要把沙发抓碎一样。她推我要我闪一边,我不肯,为什么要看他?一开始她还是比较冷静的,但是她推开我两次之后我仍然不肯让他把电视打开,苏曼就黑了脸,怒吼着让我滚开,我不听,也许是我被压迫的太久,也许是我爱上她的自私作祟,我坚决不肯。苏曼身体的暴力因子终于被彻底逼出,还是那根鞭子,没有方向的抽在身上,我狼狈的缩在墙角,我早已忘记了反抗,只是徒劳的用手臂试图掩盖鞭子抽来的方向,结果手臂伤的很惨,这时候我被打已经不是从前那样的惩罚性质了,惩罚总会结束的,而且苏曼的目的也不是伤我多重,而这个时候的苏曼完全是在泄愤,她已经没有理智,她需要发泄,这样的鞭打让我生不如死。很快我失去了身体的所有力气,左边身体紧紧贴着墙壁,右边身体被无情的鞭子重伤,手臂上被印下深深的血痕,红色的。心里的防线开始崩溃,我希望这样的打快点结束,我准备回到北京去。这样的日子,过不下去了,而且,我的年龄也不小了,我应该结婚了,稳定下自己的生活来。
苏曼打红了眼,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我想这次我真的没有办法继续承受了,拼了全身的力气,我第一次逃开了她。
我从墙角爬到门口,苏曼的鞭子追过来,我想她想不到我是要逃走了,毕竟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试图不让她主动停下手里的武器。门口的柜子上面放着我的包包,够到门的时候,我猛然站起来,打开门拿起包冲出了门,我没有乘电梯,一层一层的向下走,楼道人总是很少的,几乎不会有什么人看到我这狼狈的样子。下了大约□□层的样子,我没了力气,又害怕苏曼会追出来,于是打电话给艺楚,叫她来救我,尽管很想放弃,一步都不想走,但是今天的这顿打实在是太过恐怖,脚步一停,便是苏曼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抽下来的鞭子,鞭子带着风声呼啸而来,撕裂了皮肤的表层。终于到了底楼,艺楚着急的站在大厅里,不知道我会从那个方向出来,也是,我只告诉艺楚快点来救命,却没有告诉她发生了什么,难怪她着急了。
见到我满身伤痕的样子,艺楚竟然呆立在了原地,直到我艰难的移动到她身边,告诉她我要疼死了,快点带我走吧!艺楚才反应过来,我看到她想扶我,但是看到我满身的伤痕,又不知道扶哪里好,就这样一步一步的挪到了艺楚的车旁。我想打开车门,手却用不上力气,艺楚叹着气帮我打开车门,这是第一次有人帮我开车门,之前高中或者后来助理的时候,一直都是我这种小角色给别人开门的,人生第一次有人帮我开车门,居然是这种情况。
车上,艺楚问我,“她打你了?”
我说:“你这不是都看见了么。”
“她为什么打你?”
“不为什么。”
艺楚忽然很严肃的问我:“你是不是欠她的?”
我一下子就傻了,我是不是欠苏曼的?艺楚年龄其实比苏曼还要大,可是我却从来没有叫过艺楚姐。如果不是艺楚,那年我也许会被陈远菲他们打成重伤,也许我永远也不会接触到广告业,当然,也不可能有现在这样的成绩。抛开这些,就算艺楚因为"类己"两个字帮了我这么多,于情于理,我都应该更感谢艺楚,我非但没有,还狠打了皮卡丘一个耳光,小孩是艺楚的女朋友,我想艺楚一定很生气。
那么苏曼呢?我的父亲在商界成就斐然,苏曼家族的遗传疾病被治好,她没有什么能够报答我的父亲的,于是她转而照顾我,算是对我父亲的回报,这个世界很现实,欠着别人的,总是要通过什么来偿还的,那么她苏曼凭什么一次次的打我?就算之前是为了教训我,那么这次呢?用我出气?偏偏,我还这么心甘情愿。
我突然意识到,我不欠苏曼的,就算是欠,苏曼被她男人伤到的这段时间里,我进够了责任,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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