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到达目的地之前,所有的这一切都只是猜测,但偶尔让想象力飞驰起来也是个不错的缓解疲劳的方法。
时间在我们离谱的猜中种点滴流逝,火焰烤干了衣服,彻底驱走严寒,不知不觉多数人都睡着了,只剩下我和刘叔还醒着。
我打了个哈欠,道:“叔儿,咱别聊了,明儿还赶路呢。”
刘叔被我传染,也打了个哈欠,“尿个尿,睡觉!早点完事早点回家。”
说着,他站起来朝远离营地的方向走。
“我也去。”我放下察拉,跟上他。
“哎,作家,你说这两个妹子你更喜欢哪个?”
“哪两个妹子?”
“察拉和李金珠呗。”
“哪个也不是我的菜,咱干的是什么勾当,能把人家好姑娘耽误了嘛!”
“少跟你叔儿这儿装处男。要是我二叔还在的话,肯定张罗着给你办婚事。他百分之百让你选金珠。”
“那是,要是让我给你选媳妇儿我也肯定给你选个能正常说话的。”
“嘿嘿!”刘叔坏笑,“不过话说回来,我觉着不管是长相、身材还是对你死心塌地那出儿,察拉都更胜一筹。”
“你可别扯淡了。察拉不属于这个世界,你有空赶紧帮我琢磨琢磨以后给她送去哪里最合适。”
“别介!送哪去呀?你自己留着吧,哥都想好了,回北京你俩要是能有发展,哥就张罗着把那两袋宝石卖了,给你们买个大房子。卖出去之前你俩就先住我那,我搬出去。”
“我觉着吧……”我看他越说越离谱,也不想好好唠了,“索菲亚才是我的菜。”
“呦嗬!”刘叔叫道,“你小子真是吃着盆里的看着锅里的。不过你要是真对索菲亚有心,那叔儿可鼎力支持。这丫头虽说说话难听点儿,但跟你算是门当户对了——”
“打住,你甭操心我这事儿。要是兄弟,你就帮我想想察拉的归宿。别走了,就这儿吧!”
面前是一棵笔直的树,我俩对着树解开裤子,两股温热的液体先后喷出。可能是脚底下着凉,尿的时间比较长。
我顺着眼前的树向上看,忽然发现它直得好像电线杆子一样。再向上看,仿佛有一记闷拳打在我的心脏上,让心脏加速跳动。我的尿都停了。
这不是树……
我急忙提好裤子,后退两步,拿下腰带上的手电,照向眼前这根笔直的东西。
它不是树,而是一根爬满藤蔓和地衣的石柱,上面有三朵盛开的红花……它和我梦中那根石柱一模一样。
“刘叔!”我急促地叫道。
“嘛呢?”刘叔不慌不忙地提好裤子问道。
“你记不记得我中午做了一个噩梦?”
“你好像这么说了,怎么着?”
“我梦见一个浑身纹身的女人把我引向密林深处,看见一根石柱。”
“那怎么了?”
“那石柱和这根一样!”我说出这句话,感觉嗓子都在打颤。
刘叔的表情瞬间僵住,转身去看石柱,“丫还真是根柱子,跟这儿装大树呢。”
“你听我说,我梦见过这根石柱,但之前我根本没见过它!”
“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
“不能吧,索菲亚说她都看不出石柱的区别,你能吗?这树林里有很太多石柱,梦见也正常。”
“叔儿,你怀疑我的记忆力吗?”
“不怀疑。”
“那你就听我说!我梦见那个纹身女人把我带到这根石柱前,她爬到石柱顶上,像望天吼一样蹲着,之后柱子上的藤蔓就都活了,像蛇一样把我缠住,一朵花要把我吞了。”
刘叔顺着石柱向上看,“也没人啊。”
“没人也是这根!”
“你担心这些藤条活过来啊?”
“梦很真实。”
“不可能。”刘叔走到石柱跟前,用手抓住一根,用力一扯,把它从石柱上扯开,“你看,没事儿啊!”
我看见藤蔓茎上被扯断的白色须子,更加确定这就是我梦里那扎根人肉的藤蔓。
“哥们儿,放松点儿。”刘叔过来搂住我肩膀,“盗墓的要是都像你这么紧张,自己都能把自己吓死。走吧!”
“希望如此吧!”我看着藤蔓死沉沉地吊着,小花在微风中摇晃,也有点怀疑自己的记忆力。最近几总感觉神情恍惚,可能真的是记错了。
我和刘叔往回走。他一直搂着我肩膀,“关于这几个姑娘这事儿你真得好好考虑考虑,我叔儿不在了,这事儿就落到哥哥我的头上了。”
“你丫还是先解决你自己的事儿吧!要不你试试索菲亚?”
“她?叔儿不是跟你吹,认识你之前北京有多是洋妞看上你叔儿我,可惜叔儿不好那口儿,要不然你早就有个混血大侄子了。”
“人家看上你坑蒙拐骗的手艺了啊?”
“这你就不懂了,叔儿虽没你这个头儿、身材、长相,但叔儿有人格魅力。这玩意儿谁也整不了,就是有女人缘儿。哎?我曹!”
刘叔玩味的语气忽然变得惊慌,我察觉不对时他搭在我肩上的手忽然松开了,大脑袋也从我旁边消失。
我急忙转身,看见他狗吃屎一样摔在我身后。
我大笑着过去扶他,“让你吹牛amp;逼,遭报应——”
后半截话卡在我的嗓子里,因为我看见他两个脚腕子上都缠着藤蔓,那东西正如蚯蚓一般灵活地像他腿上爬。
说时迟那时快,我抽出他腰间的砍刀,手起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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