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望山累死马,我们这次深刻地体会到了这个道理。原本我们以为十分钟就能到的路程,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
眼下来到一个多石的密林中,大家已是人困马乏。几个头头商量着在这里休息一下,顺便研究接下来要走的路。
河水洗净了很多人的衣服,篝火升起来之后,我们坐在火边把衣服烘干。
渡过了沼泽,狗王拒绝继续杀马吃肉,我们只能饿肚子。值得欣慰的是二十在附近发现一颗果树,树上的果子还算甜美。
我们一边啃着坚硬的浆果,一边研究接下里的路要怎么走。
刘叔说:“过了河这边应该就算是禁地了,但这禁地太大,咱们又不知道要找什么,比较难办。”
我拿出水晶冠问察拉,“你知道禁地里面的路吗?”
察拉对我说,“只有祭司能出入禁地,别人根本没来过。”
我又问狗王。
狗王告诉我,禁地在地底世界的人来说就是一个传说,除了祭司没人知道里面有什么。
两个“本地人”都表示不知道,我们只能靠自己。
我回忆着当初跟祭司的对话,跟他们说:“那个祭司一会儿说禁地里藏着造人者存在的证据,一会儿又说这里是通往地面的大门,但始终没说这个东西在哪。当初我也不知道禁地有这么大,没问。”
迈克尔道:“从河流走势来看,如果河这边是禁地的话,那么这个禁地很有可能是圆的。我们现在已知有一座火山在这,估计就是禁地的中心。”
“有道理,如果这里有东西一定就在火山里。”索菲亚说。
“火山里能有什么东西,你又不是没看见,这是活火山,有东西也早他大爷的烤化了。”刘叔说。
“不一定,”安德里说,“这里不是常规之地,我们不能按照常理思考问题,我觉得目的地大概就在火山里。”
“有什么证据?”我问。
“你想想,张先生,我们的口诀走到哪一步了?”
“口诀……”我脑海中开始出现口诀:依西塔布喝下不老泉水,美妙的头颅将远古歌谣传唱;羽蛇神的身躯,把复仇的号角吹响;在茂密雨林深处,鲜红的血液滋生流淌——
“在茂密雨林深处,鲜红的血液滋生流淌。”我说。
“茂密雨林深处,”安德里说,“危地马拉的高地不是热带雨林气候,但我们不可以否认在远古时期这里不是热带雨林,而且我们足够深了。”他的目光扫过我们。
“深是这个意思么?”疯子不解,“我还以为是在树林子里。”
“起初我也认为是在树林深处,但现在很显然,它指的是大地深处。”
“那下一句是什么意思?鲜红的血液滋生流淌。”
“一定是某种特殊的指代,不管是什么,这就是我们接下来要寻找的东西。”
“红色的,像血一样的东西。”刘叔重复道。
“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在这里浪费时间,我们应该早点爬上去,站在制高点,观察一下周围的地形,对禁地有个大概的了解。”迈克尔建议道。
“同意!”我说。人们也随即表示赞同。
休息了大概二十分钟,人们重新上路。接下来的路陡峭,狗人们恋恋不舍地放走他们的马。我安慰他们说地面上有更多的好马,如果他们想换换口味,还有一种叫摩托车的东西。
路上又有人犯病,一命呜呼。白约翰给疯子检查了伤口,告诉他伤口正在恶化,但疯子说自己一点儿不舒服都没有,让他别瞎操心。
头顶的火山云越聚越浓,洒下气味和灰尘,好在树叶够浓密,我们受害不深。按照我之前的判断,山顶应该就是火山口,可为什么山坡上还有这么多植被呢?
我们一路停下休息了三四次终于来到山顶,天已黑透,什么都看不见,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里并不是火山口。
我们在山的这一边扎营休息,狼又给我们带来有肉的晚餐。我们吃饱喝足,各自找地方休息。有狼在,我们连守夜的工作都省了。
二十摘来树叶给察拉铺好了床,察拉让我过去,我没有拒绝。
当她柔软的身体依偎进我怀里的时候,我的心跳得特别快。我拿出水晶冠,搂着她,把她的手也放在水晶冠上。
我想了很久,开口说:“你唱的歌真好听。”
察拉回答,“我只会唱思念妈妈的歌,我小时候和父亲住在一个破祭坛里面。有一次我偷偷跑到一个村子里玩,看见别人都有妈妈,我就跑回去问他,为什么我只有爸爸。”
“他怎么说的?”
“他说他忘了我妈妈在什么地方,没准我天天唱歌给她听她就能回来。我问他我唱什么歌,他说唱想妈妈的歌。没人教我唱歌,我只能自己乱唱,每天坐在祭坛上面,不停的唱,一直唱到睡着。”
“她回来了吗?”我小心问。
“没有,她没回来,我父亲却越来越疯癫。”察拉的声音有些哽咽,“后来我跟着他搬了很多地方,直到他让我嫁给国王,我才知道他在骗我。外来人,你说我有妈妈吗?”
“当然,谁都有妈妈,但这个世界上就是有很多人没有机会见到她们。”
“你呢,你见过吗?”
“我也没见过,我甚至没见过父亲,一直跟着爷爷长大。”
“他们干什么去了?”
“不知道,可能是死了。”
“我妈妈也死了吗?”
“别乱想了,有些事我们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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