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样吊着,不上不下的难受。
很快,赏赐便被抬了过来。不知道是不是那有病仁兄怕让人知晓,黄金抬过来是低调无比,也不见如电视上般有太监宣旨。
抬得那般平常,就和里面放着的是几颗大白菜亦或是放了一头宰好去毛去血的猪而已。
千两黄金到底不少,放了好几个箱子,黄灿灿的晃人眼。庄原倒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黄金,被这满厅堂的富贵晃的有些发呆。千两黄金,可不是什么小数字。
在镇上,一两银子便能维持一家生计。看着放在厅堂的金锭,他随手拿起一个,咬了咬。
一个小巧牙印。
黄金果然很软,这应该是黄金不是黄铜了。庄原又掂了下分量,还颇重。
“孙大人,能否麻烦孙大人托人送个百两黄金回去。这样匆匆出来也没个交代,我怕我管家福伯会担心,这样就说是上面的赏赐,也安了他们的心。”庄原笑眯眯的“我知孙大人不能离开我身边,但让别人送应该可以。我在京城也不认识任何人,只能拜托孙大人。”
“庄公子客气了。”孙东恭敬“庄公子放心,我必定会找个能干的人将黄金送去。”
“只是庄公子为何不与皇上说?皇上定会同意下个旨然后让人送去。这般不是愈发的荣耀?总比让人送去来的郑重。”孙东不禁问道“若是庄公子有这个意思,我可以向主上禀报。我想主上应会同意。”
听到这话,庄原看了孙东一眼,他心中再度翻了个白眼,让他去求那蛇精病皇帝,真是谢谢他十八辈子祖宗了。乍一见面就赏了他板子,再见次面是不是要他丢掉半条命?就算知道死了不过是另个人生的启程,他也没这么的自虐到自己去找死。
皇帝对他的厌恶和恶意不是假的,他能清晰感觉到。
现在庄原只求这皇帝夜夜铁杵磨成针,日日朝政忙到死。这般就能忘掉他这个无足轻重的草民,时间长了,就算他溜走那皇帝应该也不会多加在意了。
当然,对于孙东这种完完全全君君臣臣的人,庄原也不想将他的大逆不道给说出口,只能婉转道“我怕皇上也不愿见我,到时候我又不懂什么礼数,再冲撞了皇上也是不好,还不如就这么拿些黄金回去。我也用不了这么多,又是上面赏赐,这样庄家即使我不在,也不会有人敢起什么念头。”
而剩下的这些个黄金还有银两,庄原踢了踢那红漆的箱子。还不如他去投资个酒楼呀店家,省得一天到晚无所事事媲美软禁。
既然起了念头,庄原便开始问下人们京城情况。
大约是他长得好脾气又好,对人特别和善。虽说身边这些下人都不是他的人,但问起店铺什么,倒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着京城哪些地段热闹些,讲着京城的人平日喜欢什么口味。
过了两日,刘叔笑眯眯拿着本子过来“公子,我看公子想要盘下酒楼。这是我请了朋友帮着去看的,这些都是近日急着要盘出去的酒楼商铺,价格也算是公道。”
刘叔指着名字一个个说着地段,分析大小价格。有大有小,地段也各各不同。听了半晌,庄原大概有了定论思量。
这边王爷官员满街走,大的酒楼铺子说不得后面就有某位权贵身影。若是他要盘下,起码不能大,地段不能太好,省得太过惹眼那酒楼都活不过三日。虽说有千两黄金,但来之前福伯也给了他不少银票,不需全部动用那些黄金。
估算着,庄原垂眼看着本子上的字迹,心中一嘲。
刘叔写的字比他还好,那皇帝真够用心。
眼光又一晃,那便找个中等偏下,地段一般平日生意也一般的好,那开出的价格已经不错,若是再谈谈应该可以再压个价。
“公子,公子想看哪里?”刘叔非常殷勤“公子若是定了哪家,我便去安排。明日天气不错,我备好了马车公子便能去看看。我也可以趁着今日先和那些人约下。”
“就这两家吧。”庄原点点其中最不起眼的两家。
“这两家?其他公子要不要也去看看?”刘叔建议道“这两家比较大,生意也好。在京城可算得上是数一数二了。”
“数一数二的不是我能盘下,我知道自己斤两。”庄原懒洋洋的捏了颗花生,碾去外面分红的衣却没有吃,直接放在一边“就我说的那两家足够了。”
到了第二日,刘叔果然早早便备下了马车。知道自己无论去哪孙东都会跟着,他都懒得招呼,反正两个下人加上孙东摇摇晃晃的便出了门。
快入深秋,叶落一地,可以听得车轮碾碎落叶细碎声响。
酒楼并不近,也不算大,里面装修一般摆设一般,还算的上是干净。庄原细细瞅了账本及了解下生意,又问出了这酒楼也有几道拿手菜肴,其他地方都学不到精髓,七七八八问了一圈,已经算出个大概。盘下来不会亏,早晚可以收回本来。
加上都是些小本生意,菜肴规格和价格摆在这里,来的人一般都是中等人家,高官王爷不会来关顾这种酒楼馆子。而同样因着价格,太过贫寒人家也不会常来,客源比较稳定。庄原托着下巴,中产阶层最为稳定,也是赚钱的大头。
既然已经定了这家,庄原便和对方谈价格,没承想掌柜说着原本的东家有事早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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