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宋言蹊涨红了脸,趴着不敢动了,心里又羞又气,只觉得被拍的地方,连同脸,都是火辣辣的烧着。
一路无话的走到了宋府,宁宇把宋言蹊放了下来,被一直等候在这里的宋言昊接走了。
“今天麻烦宁少爷照顾言蹊了。我临时有事,就先行回府了,多谢宁少爷亲自送言蹊回府。”
“应该的,很晚了,宋言蹊该休息了。”
宋言蹊在心里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也不知道是谁拉着他一直闲逛到现在才让他回来,现在装这幅关心的样子给谁看,惺惺作态。
明明不喜欢他,还装腔作势,只是安抚他们家,到时候好娶袁置之罢了。
宋言昊打着圆场,“言蹊被娇惯坏了,有点小任性,等他成亲以后懂事了性子就会乖巧懂事了。”可怜向来直性子,以冷酷严厉著称的宋副将为了宋言蹊说出这种话。
“不会,宋言蹊很可爱。”
“……”这话宋言昊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时候不早了,宁主君恐怕会很担心你。”
“我这就回去,告辞。”
“好,路上小心。”宋言昊又拨了几个护院送宁宇,马车也在一旁候着,宁宇也没有推辞。他家离宋府隔着几个街道,也不算太远,走路的话要两刻钟到家,马车的话更快一些。
宋言蹊气呼呼的回到自己屋子里,想起宁宇背他的那一幕,就觉得被宁宇拍过的那块屁股火辣辣的烫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渐渐的抵挡不住困意睡着了,自重生以来,梦里第一次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凄凉孤寂。只有讨人厌的宁宇在摁着他打他的屁股。
……
宁宇摩擦着他的右手,若有所思,果然,宋言蹊的手感很不错,软软的又有弹性。
成亲那天,整个宛城都很热闹,十里红妆也不为过,系着红绸的箱子绵延了很长的路,一路吹吹打打的到了宋府。
这种成亲的盛事难得一见,看热闹的人们围了很多。
整个宋府都是喜气洋洋的一片,只有宋言蹊独自待在屋里,外面的那些热闹好像与他隔了很远的距离,那些笑声也模糊不清。
重来一世,他还是摆脱不了宁宇,摆脱不了上辈子的折磨吗?若是他以前罪大恶极,他上辈子受的那些苦还不够偿还他所犯的罪吗?老天为什么还要他再走一遭?
没有了上世的忐忑和期待,宋言蹊就像是个木偶一样,麻木的随着别人摆弄,直到被一个微微带着汗湿的大手握住,宋言蹊下意识的就想挣开,却被紧紧的握住,动弹不得。
那些拜天地的声音像是天外之音,周围的一切声音乱哄哄的,听不真切。宋言蹊有些恍惚,他是不是真的存在的只有被握紧的手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宋言蹊被送到了新房,宁宇要出去敬酒。宋言蹊扯下了头上的盖头,看房间的布置竟然不是他上世住的房间。
“公子,你怎么能把盖头拿下来呢?要等少爷掀开才行。”
“他不会来了。”上世他坐在新房里等了一晚,宁宇都没有过来,第二天听到下人们的嘲笑,他才知道宁宇去袁府陪袁置之了。一个新婚,夫君都没有进门的主君,在府中的地位可想而知。
“怎么会?”小竹只觉得他公子是在说气话,“公子,你别生气,成亲都是需要出去敬酒的,少爷很快就会来陪你了。”
“小竹,你出去吧,让我自己待一会。”
“是。”小竹关上门守在了门口,他是宋言蹊的贴身小厮,在宋府就一直伺候着宋言蹊,随着宋言蹊出嫁来到宁府。
宋言蹊打量着新房,看的出来装饰的很用心,里面的用件和摆件无一不精贵华美。上世,宁宇只是拿了一处偏院作为新房,没有踏足过。从成亲之后,都是他独自待在偏院里,一直到死。
怎么住的地方不同了?这又是哪个院子?
宁宇一时一刻都不想待在宴会上,他迫不及待的想回房去看着宋言蹊。
所以众人看着宁宇越来越阴沉暴躁的表情心里直犯嘀咕,这宁家的大少爷看起来并不高兴的样子啊。这哪里像是经历大喜之事的表情啊。
宁宇虽然跋扈,但心里也有分寸,把必须要敬的酒敬了,就不再管剩下的事,径直离开了。
那个假宁宇闹着要退婚,还跪了几天的祠堂,他父亲和爹爹都没同意,怎么都想不明白,怎么会舍了宋言蹊而非要那个粗鲁又丑的袁置之。
宁宇看着那个假宁宇闹不过,心里愤懑着同意了成亲,却觉得这桩亲事委屈侮辱了他,把情绪都怪罪在宋言蹊身上。
宁宇脸色微醺,那个无能懦弱的妖怪,需要仰仗他父亲和爹爹的庇护和权势,不能撕破脸,更不去寻找自己的原因,只会欺负势弱的宋言蹊。把气撒到宋言蹊身上。
宁宇清楚的记得,那个妖怪走完流程之后就爬墙去了袁置之的院子,还说什么被家族所迫,但他的心一直都是袁置之的。宁宇冷哼,无名无分,就暗中苟合,袁置之明知‘宁宇’今天和宋言蹊成婚,还是不知羞耻的和‘宁宇’勾搭在一起,都不是什么上台面的玩意。
他当时是游魂状态,在新房里看着宋言蹊,起初,还满意那个妖怪的识相,他的正君,哪是那个妖怪能碰的,只能是他的。那个妖怪不来正合他心意,不然,要是他看着用他身体的妖怪压在宋言蹊身上,肆意抚摸玩弄,只怕会气死。
不过,看着宋言蹊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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