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老头带过来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
张翼遥下意识的回答道,可是突然猛的站了起来,他看着火麒麟轻声道:“是你在说话?”
“我原以为你不喜欢我说话。”火麒麟慵懒的抻着懒腰,晃了晃身子。
张翼遥飞身扑倒火麒麟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怎么会?这倒是奇了……这书上倒是没记载过火麒麟能言善辩,今儿我算是见识了。”
张翼遥乐开了嘴,十足一个小孩子。
火麒麟把事情发生的整个过程都仔细的和张翼遥说了一边,张翼遥多少明白点了。
“想必那东秦的奸细不只是想要除掉安若契这么简单,他怕是想要我同大梁为敌才是真的。若是安家的人孤注一掷想要置我于死地,以他们在大梁的势力,怕是我很难待下去了!”
“那老者你还是躲远一点,他绝不是个善类。”
张翼遥点点头,“也罢,即便结下了梁子我也不怕,可是不能白白的让他这么利用。”
顾遥的身份在整个大梁都是都威名远播,从他收复火麒麟到打败鸠摩他们把他传的神乎其神,但是大多是只见闻其名不见其人啊!
这偶尔出门溜达溜达现如今也变的小心翼翼。
张翼遥一个人来到一个叫汇丰祥的酒馆,他刚一进门便见有人迎了过来。
“这位客官是进都城赴考的儒生吧?小店什么都有价格实惠!”酒馆的小二极力推销,想要留住眼前的这位客人。
恩科一开,这都城之中确实出来不少陌生的面孔,这是不是东秦的人还真不好说。
“先给我找个私密点的地方,给我弄几个菜。”翼遥坐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可这刚一坐下就看见一个身穿红色棉马褂,手执算命的先生在这酒馆里兜兜转转寻觅着什么?
“这位可是赴考的儒生?要不要我给你推算上一卦。”算命的眼眉一挑笑着拱手道。
张翼遥不语,心道:“这考前大家都寻着问个前程,这算命的行当也突然冒出来。”可是如今他心烦哪儿有闲心理会这些。
“不要!你还是到别去去!”他冷着脸不愿搭理。
那人并未离去,反而就近坐了下来,“公子既然来到这大梁都城,想必也是为了锦绣前程,在下可是特意给公子前程来的。”他的话里有话,说的十分暧昧。
张翼遥心里一震,道了一句:“我寒窗苦读,这功名前程怎么反倒是你送的呢?”
那算命的四处看了看,压低身子悄声道:“老身这铁嘴可是开过光的,算别的是不大灵,可是要说科举考试,一说一个准,而且万无一失,不信公子大可一试!”
张翼遥心道,别说自己的爹是今年的主考,他都不敢夸下海口一定可以高中,他竟然……如此笃信,其中必然有问题。
想到这,他随手递了一锭银子,:“那你给我算算!”
那算命的一撇嘴,笑道:“不是我小瞧公子您,就这么一点点钱就想买你的前程,也未免太过小气!”
张翼遥眼尖瞧着此人穿戴一般,可是说话的语气却不同于一般的算命先生,他冷言道:“不是我舍不得,只是怕遇到了骗子,白白折了银子。”
“我看相从不问八字,也不看手相,我算的正是今年张相国主持的恩科考题。”
“啊!”张翼遥先是一惊,又道:“你算的出考题,你可知今年的主考是相国大人,出题的不是太子,便是当今陛下,但凡你有一点算错,我岂不是惨了!”
“公子放心,我以这酒楼作保,我给你出个字据,若是不准,我不但双倍退还,还加倍赔偿,你可知道我们做这个行当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若是一个个都算错,那我岂不是白在这个道上混了!”
“你要多少卦金?”
“公子明事理,五百两!”
张翼遥毫不犹豫的从怀里取了一袋银子递于算命的,“你若是胆敢作假,你可知会有什么后果?”
“公子,你就放一百个心,我这么大的店撑着,能跑到哪儿去!”算命的说完,便从怀里取了一个红色的信封,慢慢的放到张翼遥的手里。
张翼遥打开一看,正是考试三天的,三道试题!
“公子,这三道试题我可交到你的手上了,如果心里没底就找个人代个笔,但是切记考个十几、二十名就得了,这要是入了三甲,到时殿试怕是我就帮不到您了!”算命的说完匆匆忙忙的拿着银子就跑下楼去了。
张翼遥拿着考题心道:“此人居然如此胆大妄为,这京都内居然敢公然兜售考题,这考题是张自清流出来的,还是太子主使的?”他紧紧抓着那张红纸此刻他只想但愿自己被骗,这算命的不过是混个饭吃,但若这三道题当真全对了,想这大梁天下实在堪忧!
大梁的根基依然腐烂若是想彻底斩断怕是不在这一朝一夕,朝廷虽然明令禁止这买卖试题,可是在这个地方居然有人敢如此大胆的兜售,看来此风由来已久,不说这些人能否高中,便是混个地方官外派出去,用不了几年这民脂民膏就会被他们刮个一干二净,最可怜的是那些无辜百姓。
顾凡双甚是无奈,若是自己重生在翼遥的身上,怕是这种事儿他一辈子也不会知道,想到这他又忍不住叹起气来。
此时他满脑子都想着这科举楼梯一事儿,忽然间听见楼下一阵喧闹,他探出头去一看,正是一群恶徒在调戏一个女子。
他本就没打算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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