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进来。
包厢的遮光幕布此时是拉开的,只面向剧场悬挂着一面白色透明的纱帘。舞台上还零星有没熄灭的灯光,光线透过纱帘进入包厢后更加微弱。
我眼前的人看不清楚,都晃成两个影子。但我还是勉强扶住沙发靠背,朝包厢窗户挪动。
我必须求救,否则我不知道这两个神经病要干什么。
但很快我的打算就落空了。
庞德从背后揪住了我,在我口中塞了舞台上的道具口球。
该死的!
恍惚中我在心中低咒一声。
他们两个压过来,将我的手绑到背后。然后就像在舞台上那样,贝佳纳阴沉着脸,用黑布蒙住了我的眼睛。
此刻是真正的黑暗。
头痛欲裂,我好像半梦半醒。
“这是你心爱的小美人,你可以对他为所欲为。”贝佳纳阴柔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恶心的蛇爬过皮肤。
庞德的喘息有些粗重,我感觉他的呼吸已经喷到我的脖颈。
“安德鲁……”庞德的声音很轻。
贝佳纳嗤笑一声:“你以为你是痴情的国王?别傻了,赶紧操了这个傲慢的小子。他现在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佩罗少爷,他只是个和咱们一样的戏子。哦不,他还不如咱们。我们是在演戏,而他是在出卖色相,出卖qíng_sè。”
“你出去。”庞德声音有点冷淡。
贝佳纳顿了顿,笑道:“为什么?该不会你打算一人独占?别忘了,他抢了我的角色,难道我不该在他身上讨回点什么?”
“今晚之后他不可能再回来了。”
“那可不一定,也许他厚颜无耻得出乎你我的意料。毕竟佩罗家现在可没什么钱了。”
庞德沉默了一会。
我在这种令人窒息的沉默中觉得难捱极了。
我头上的伤口肯定还在流血,我感觉我后背的衬衫被血染湿了。
不知是谁的手,有点粗糙,划过我的脖子。
是庞德。
“谁给你戴的这个项圈?看起来sè_qíng极了,让人想在上面栓条链子。”
我皱眉,是安妮那个死丫头。
他又去抚摸我的嘴角。
“你在台上一直咬着这个口球,你知道你用过的道具现在卖到多少钱么?二十个金币,巴德赫真是个奸商。你的嘴角被皮带嘞红了,很疼么?”
老子疼的是头。
佩罗家的祖先请原谅我说脏话,因为我就快失血而死了。
他一颗一颗解开我衬衫的扣子。
我感觉胸膛暴露在空气中,虽然现在还没入秋,但夜晚还是有点微凉的感觉。
贝佳纳那个贱种在干什么?他不是想报复我吗?痛痛快快揍我一顿,别让庞德这个变态在这搞这种令人恶心的小动作。
“一会可以摘了他的口球,我看他快晕了,应该发不出声音。”贝佳纳的尾音带着一种奇特的上扬。
这两个贱种胆大包天,他们就没想过,今天在这里打了我,等我出去要怎么揭发他们,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过一会吧。”庞德说。
“可以。”两个贱种居然一唱一和。
我感觉自己被人抱起来。
“你真软,克里斯。”庞德这个贱种居然敢直呼我的名字。
我被放到沙发上,一只明显比庞德的手更细嫩的手在抚摸我的胸膛。
“捏一下就留下红印子。”是贝佳纳的恶心声音。
“他留了很多血,找东西包扎一下。”庞德说。
“用我的手帕。”
我感觉头被人托起,什么东西在轻轻捂住我受伤的地方。
“别担心,我会好好服侍您。”庞德贴近我的耳朵,轻声低语。
我讨厌他。
我用尽身上残留的力气,用力挣扎。
“别弄伤自己,你这样挣脱不开我绑你的绳子。现在快到午夜十二点了,人都走光了。珍妮也回去了,我告诉她你不需要水,有事先回去了。”
这个该死的骗子!
“克里斯,你要学会顺从,不要总是目中无人。我们只是给你一个温柔的教训,避免你以后看别人的时候只会用傲慢的眼神。”庞德的手探进衬衫里。
贝佳纳似乎沉默了一会:“如果你顺从,以后我还会让你继续演戏。”
这个下贱胚子!胆大包天!他们说的话好像是在施舍我一般!
“别反抗,克里斯。其实巴德赫的人都知道,你那天被歌利安压在化妆台的镜子前,你让他在你身体里shè_jīng了,对么?”
“外面的人都听到了,你们真激烈,小伙子们都逃开了。所以别再伪装,我们都知道你只是个出身高贵,却喜欢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婊子。”庞德的语气中带着轻叹。
“你们离开之后,我收拾了化妆间。”
“我以为歌利安是个被贵族包养的玩物,却没想到,你囚禁了歌利安,却让他侵犯你。你喜欢被这样对待,是么?”
“可怜的小婊子,其实如果你开口,会有人愿意排着队来满足你。”
我觉得庞德这个贱人应该是疯了,他说的都是些什么莫名其妙的鬼话!
可我现在被打了头部,昏昏沉沉,手被绑得死紧,挣脱不开去。
怎么办?
难道任这两条下流的野狗对我为所欲为?!
覆盖着黑布的眼睛,忽然感觉到了光。
虽然透过黑布很黯淡,但我知道有光。
庞德和贝佳纳停下脱我衣服的动作。
“大人的包厢是你们这些下流胚子做龌龊事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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