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他……”执法堂堂主停了一下,才装作不怎么在意一般地继续刚刚的话,“他是个难得的,此次是何事?”
难得的?难得的什么?叶浩渊下意识想了下这个问题,得出的答案是麻烦精。
不过以执法堂堂主的性格,应当不会用这些个人感qíng_sè彩非常重的词,叶浩渊镇定地将刚刚的念头撂在脑后,说起宁卿的信:“今个儿他去了小比会场,有些没脑子当着他面说了些有的没的,他到也干脆,直接一状告到了我这里。”
执法堂堂主和秦泽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相同的意思。同样表情总是非常严肃的秦泽眉眼间难得带上一点笑意:“这等直来直往的手段怕是意外有效。”
叶浩渊也笑了:“这算是打草惊蛇的一种,运气好的话恐怕还能揪出几条鱼。”
执法堂堂主点头赞同道:“既如此,便莫要浪费如此大好机会,各自去吧。”
叶浩渊与秦泽笑应一声,各自离开了。
而给叶浩渊飞剑传书过后的宁卿在看了一眼冷汗津津的同门后,笑着抚了抚宁狗剩的本体,然后便继续溜达着在场内晃悠,找准了对象做了几次试验,确定宁狗剩的推测果然没有错误,就开始考虑后续的事情。
“要是我想这么做,成功的几率有多大?”宁卿看似在自言自语,其实是在询问宁狗剩,“要是不出现意外的话。”
宁狗剩答得颇为谨慎:是否暴露除去机缘巧合外,仍要考虑旁观者感觉敏锐程度,又是否注意。若要降低风险,主人可以下品法宝遮掩。
听他这么一说,宁卿大概也明白了,想要找出一个万无一失的方法基本不可能,而降低风险的最好办法就是转移注意力。
下品法宝,宁卿对外展示出来只有一样,那就是伪装过的宁狗剩。不过宁狗剩现在伪装成中品法器,到时重新伪装也许会有危险,还不如直接取出那面本身就真是下品法宝的小旗方便安全。
不过宁狗剩既然做了这样的推算,宁卿愿意相信他的预测不会出太大岔子。也就是说,只要有下品法宝这样等级的法宝打掩护,很大可能他是不会暴露的。
深觉自己身上背负了太多秘密的宁卿幽幽叹了口气,那感慨的样子看到许多暗地里观察他的人好笑。尤其是前头觉得他鲁莽、不会有太好前途的人,更是觉得就他这么个风一出雨一出的样子看着就不像个能有大作为。
至于其他和宁卿一组,最早要对上宁卿的四个同门倒没有想那么多,只觉得宁卿的危险性小。一件中品法器、或者说自以为靠上了叶真人就能让他狂成这样,的的确确是不足为虑。
而宗门小比这种大事,有执法堂插手其中掌管纪律,只要不和宁卿正面对上,让宁卿有机会告黑状招惹到叶真人,叶真人又怎么会直接出手对付外门的弟子?
既然如此,宁卿还哪有什么威胁可言?
毫无疑问,宁卿被小瞧了。
但这在宁卿看来也不是什么坏事,因此他只是淡笑不语,心中甚至还有一点儿小小的愉悦。
愚蠢的凡人,本半仙早就算到了你们四个是没脑子的,怎么样,服了吧?
绝口不提自己是通过买来的信息推测出这些人的性格的,宁半仙摸了摸没有光洁的下巴,突然觉得有点儿可惜,如果现在有一把山羊胡子那就更应景了。
感觉到宁卿浓浓的遗憾,一头雾水的宁狗剩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主人莫低落,不若午后去坊市饱食一餐?
正摸下巴摸得起劲的宁卿手一顿,恨不得仰天长叹,感情宁狗剩的好记性全部用在记忆他说过的话上了?还是算了吧,他说过的话又没什么营养,有这个力气还不如好好的回忆一下以前的记忆呢!
但记忆那是说恢复就恢复的吗?宁狗剩无话可说,默默缩了回去,继续分析数据去了。
至今仍没看出宁狗剩是个数据党的宁卿遥望着远方,琢磨着自己现在这样已经很好地放松了某些人的警惕,但这还是不够。
宗门内精明的人可不少,他虽素有蛇经病的美称,可多疑的人永远都不会打消疑虑。
为了巩固自己的形象,达到目的的宁卿却不敢放松,依旧和前两天一样,捧着宁狗剩的本体喃喃自语,对他表现出了一种难以理解的热情,让许多暗中观察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样持续了几天,不在意的人虽然依旧不在意、不相信的人虽然依旧不相信,可多多少少都对宁卿这样的行为感到麻木,不再去关注他。
趁着这个大家都被宁卿频出幺蛾子弄得身心俱疲的好时机,叶浩渊等人悄悄开始了动作,而宁卿则瞅准高层腾不出精力来关注他,带着宁狗剩四处作案,把许多对手提前送出了局。
没错,宁卿就是这么阴险、就是这么无耻,就是这样暗搓搓地在背后捅黑刀,不但完美地完善了宁狗剩的数据库,还铲除了许多出众的对手,乌鸦嘴和如愿以偿都用地越来越得心应手。
“啊,没想到我还有当坏人的潜质,不过这次的坏事做得的确爽。”
宁卿站在洞府里哈哈大笑,吓得找他玩儿的小伙伴花容失色,一个个纷纷道:“难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卿卿你出门历练真的摔坏了脑子?”
“……”不知道说什么好的宁卿简单粗暴地转移了话题,“这已经是小比的第七天,也快到你们了,你们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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