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猎的任务照例落在厉君的身上,酉时一过,厉君带着小丫头花了小半个时辰的时间,弄来了几只兔子、麂子和锦鸡,在回来的路上遇到只老虎,厉君毫无保护珍惜动物的自觉,顺便一巴掌拍死后切了两条后腿便乐呵呵的带着小丫头朝回去的方向走去。
这些日子过得甚为充实,想起初见小丫头的时候的迷茫,到现在的有老婆有实力,偶尔会想念星际的生活,可她也回不去了,既来之则安之,如今她的心里也有了牵挂,便不会回去了。
路上又和小丫头在一棵树下亲热了一会,厉君左手礼物右手牵丫头,乐呵呵的回去了,随行的侍卫已经清理干净一处空地,中间燃上两丛篝火,属于小丫头的篝火周围垫上波斯毯,打来的猎物则交给手下处理,趁着这点时间,小丫头便缠着厉君,道:“姐姐,教我武功!”
厉君这些日子除了和小丫头腻歪,自然也暗自改造过小丫头的身体,她还有近一百年的时间好活,如果小丫头不康健,如何陪着她走到生命的尽头。
她点点头,从空间扣中拿出两把军刺,反手握住:“丫头,你的武功如今在军中也是高手,如今,姐姐便教你军刺的用法。”
厉君手中的军刺看来和匕首并不一样,两把军刺长约一尺,刀身呈棱型,三面血槽,经过去光处理,刀身呈现出一种无机质的灰白色,没有扁平的刀身。
小丫头接过来细细打量一翻,身旁的恋人认真讲解:“这种军刺与匕首不同,三棱的刃口,只能刺不能砍,但一捅就是一个血窟窿,伤口更是不易愈合,在近身格斗中,这是我最钟爱的武器。”
小丫头将这两把份量不轻的匕首递回姐姐手中:“那姐姐给我演示一遍?”
厉君趁着手下不注意,在小丫头的额头上一吻:“自然。”
在那一吻落下的时刻,小丫头怯意的眯起眼睛,被自己爱的人捧在手心中是什么样的感觉,就像是走在云端,浑身都透出幸福的味道。
于是两人一个盘腿坐在毯子上,另一个则双手握住军刺,在篝火旁演示军刺出招的角度,小丫头在旁边认真观摩,耳畔不时传来军刺破空的声音,厉君最后一个帅气的收招,将军刺递给了小丫头,与此同时,她凑到小丫头耳畔:“有人来了,你得装淑女。”
小丫头朝着厉君指的方向眯着眼睛一看,顿时有些许不悦,本来专门挑僻静的地方走便是为了享受夜晚独处的乐趣,长年刀口舔血的生活让她其实很少会信任陌生人,更遑论与陌生人相处一处,她不悦的收起匕首。
厉君则在最后摸了小丫头的腰肢一把,扬声道:“阿月!”
阿月正从车上拿下调料,她刚从旁边的小溪中发现可以吃的水草,听到神使的声音便拿着调料走来,厉君对阿月说:“照顾好二小姐,我去摘水草。”
小丫头撅起嘴唇,一脸不情不愿,阿月跪坐到小丫头面前,将一些调料放在身侧,这才摸摸小丫头嘟起来的小嘴:“我们的二小姐这是怎么了,你看看你的小嘴,都可以在上面挂个小油壶了。”
小丫头的手下中,能和小丫头开玩笑的人也就只有阿月,阿月打起架来也是一只母暴龙,可平日里相貌贤惠,怎么都透着一股温柔的韵味,她这一劝,小丫头一指旁边的过道:“一会有人来了,我和姐姐就不能在一起亲热了。”
小丫头身边的手下都不是什么酸腐文人,过去一有钱自然就是下馆子赌场试手气,有时候胡来也会女扮男装和手下去青楼喝花酒,她那些手下急色起来也会在青楼女子身上胡乱摸一气,而她如今和神使腻歪,几个手下也只是恍然大悟:“原来二小姐喜欢的是女人。”
但有外人在,小丫头便不方便与厉君亲热了,毕竟她还得顾及自己和厉君的名声,虽然她们对这东西也不甚看中o(︶︿︶)o 。
阿月掩嘴轻笑,一面麻利的将碟子一一放在小丫头面前,利落的将孜然、朝天椒调在一起,一面安慰:“二小姐,路上有的是时间。”
小丫头还是郁郁不乐的样子。
阿月伸出一根树枝,将篝火中烧出的炭火扒出来。
不远处传来马蹄和车动的声音。
小丫头看过去,却见是一辆漂亮豪华的马车,由两匹马拉着前行。
马车外是一个车夫,车内的女子却是一个中年妇人,她跪坐在马车内,弱柳扶风的腰肢却挺得笔直,身边的嬷嬷在她耳畔低声道:“夫人,便是夜间赶路,现在也到不了京城,前面有火光,且去看一看。”
此处离京城仅半日路程,可离京城外的小镇也还有两个时辰的时间,野外终究是不安全的,她们本是可以走官道,可她的身份又较为敏感,不能让太多人知晓,她只得走这条小道。
不过,离家族能夺回本来拥有一切的时间,也不晚了。
火光渐亮,前方的空地上跪坐着一位杏眼桃腮的少女,身着一套桃粉色的广袖,她的的面前是一面目温婉的女子,那女子细心的将一床棉被从马车上抱下来放在她的身侧,旁边有几个家丁,有两个在一旁烤火,另外两个则在溪水边清洗野物,其中还有一位身着铠甲的兵士,看衣服也就是一般的骑兵。
再看看自己这一边,除了身边嬷嬷,便只有一个赶路的车夫。
她还记得当年家族繁荣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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