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听明白周兮吻说的话,周有七抱着总算是安分了的人,不紧不慢地稳稳离开。
“陛下怎么独自离席?”
在王府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北泓溘的身影,铩羽便试着碰碰运气,一路沿着会皇城的大路找寻。
结果在这河边的桥头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
“铩羽?”
“是我。”
“你会后悔吗?”北泓溘茫然地看着桥下的流水,他的倒影亦被流水所扭曲,“我什么都不能给你。”
“陛下选择我后悔吗?我不可能让陛下立后,更不可能和任何一个人分享陛下。”铩羽缓缓靠近,将北泓溘收进怀中,“不要离我这么远,我会担心的。”
北泓溘忽然说道:“我想立后。”
铩羽猛地顿住,不知该作何表情。
“铩羽,做我的后,你可愿意?”
“我——愿。”
北泓溘缓缓弯起眉目,苍凉的唇露出笑意,令皓月失色。
如果说,他们经历了这么多,是为了让这人如现在这般笑,那么,铩羽想,也不是不值得的。
夜色正好,月光皎洁,令人如梦如幻。
鬼不妻看着面前的半兽一阵口干舌燥,但心中却是愤怒难当。
“谁教你这些的!”
这半兽正是化作半兽形态的北夕,他去问了夭易,可以用什么方法将妖的衍灵期引提前。夭易当时却说,“这蛇妖已经到了衍灵期了,真亏他能忍耐这么久,时间长了可是会出事的!”
(注:说明一下,衍灵期和发情期相似,但并非等于。)
“是不是你宁可这么一直忍受着,也不愿意碰一下我?”妖异的半兽扑倒鬼不妻的身上,依旧干净纯洁的眸子溢出悲愤,“你是喜欢我的,对也不对?不要否认,你如果不是心里面有我,为什么衍灵期会无端提前?还是说,你就这么不能接受你喜欢我的事实吗?”
“我……你可知,和妖订契之后,便再也回不了头了!”鬼不妻的理智都快被北夕消磨殆尽了,而对方还毫无所觉,大大咧咧地趴在他身上,这么近的距离!“不是一年,也不是一生,即使经历无数轮回,你也再不能逃离我!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这意味着,你永远都是我的了。”
“你……”
鬼不妻气结,竟无言再争辩了。
“妻,我不会后悔的。”北夕将双臂撑在鬼不妻的腰腹,跨坐在其身上,修长的尾巴在鬼不妻的身上放肆点火,“别逃避我。”
鬼不妻索性偏开头闭上眼睛,如果忽略他拽得紧紧的前头,和即将控制不住自己,若隐若现的鳞片。
“妻,你不要我吗?真的不要我?你呃……”
“闭嘴!”鬼不妻翻身将半兽压在身下,手指急切地在对方身体上游走,“你这小鬼,是想把我折磨疯吗?”
北夕欣喜若狂,他勾住鬼不妻的颈脖,顺从地张开双腿……
“如果你坦诚些,我才不会这么撩拨你呢。”
“哼!”
艾祁青离席后便先行离去了。
正巧遇到叶申来辞行,说是明早便走。
艾祁青想叶客馥还不知要闹多晚才会回来,以防安全,加之这一别又不知会多久才能再见。心中却有些不舍,便一路将叶申送回他所住的客店。
人送到后,艾祁青便立刻回去了。
只是没有想到,艾祁青刚进门口,怀里便撞进来个一身酒气的人,除了叶客馥,还能有谁呢?
废了好些个力气,才将撒泼打诨的醉鬼带回屋里面,只是他刚把人放床上了,这混小子有自个儿蹦跶起来了,抱着艾祁青乱啃一通,弄的艾祁青欲哭无泪。
“客儿,快松开。”
“不要!”叶客馥鼓起腮帮子,嘟囔着,“师尊……要……爱爱……”
艾祁青:“……”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哪儿的叶客馥,突然开始扯身上的衣服,重点是,他将自己扒光了以后,又来扯艾祁青的衣物。
艾祁青声音沙哑道:“客儿,你想做什么?”
“想…要……”叶客馥猛地低下头,迷蒙地眼睛对上艾祁青温柔的眼,慢吞吞地说道,“师尊,生气了,不要……不要我……”
叶客馥又不安分地动了动,他突然盯着艾祁青的喉结,缓缓凑近,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感受身下的人微微颤抖,他似乎很高兴,又趴在上面细细啃咬起来,动作不重。
艾祁青眸色一暗,捏起叶客馥的下颚,对准那被口液润泽得晶亮诱人的唇,含住,用舌撬开齿关,扫荡进攻……
墨周箫雨总算寻着借口带北木雪离开,醉酒的北木雪依然乖得很,拉着墨周箫雨的手跟在后面,就这样回到婚房。
进门后,墨周箫雨关上门,将一层又一层繁琐的喜袍脱下,终于脱去最后一件,墨周箫雨后背一凉,身体颤了一下——北木雪正用食指在描绘后背上的旧疤。
墨周箫雨没有回头,他后退一小步,刚好靠进身后的人的怀中,他捉住对方的手,往小腹下探去。
“嗯……”
凤目舒服的眯起,墨周箫雨伸手勾住北木雪的脖子,回仰起头,含住微启的薄唇。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墨周箫雨从北木雪的口中退出来,转过身后,又迫切地继续深吻,他带着北木雪往床上倒去。分别半个月有余的两人,早已等不及靠近对方,爱抚、亲吻、耳鬓相磨……
墨周箫雨不经意摸到北木雪的眼角,发现那儿有点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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