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驾清月宫。”皓月皇皱了皱眉头,离庆国典还有半个时辰,希望这半个时辰里不要有什么事情发生,否则,到叫其他国家看笑话了。
“是,吾皇。”
秦公公了一声,大声唱喊道:“摆驾清月宫。”
等沐云轩带着敬淮感到现场的时候,只见黑衣蒙面人死了一地,已经不见了苏齐兄弟两人的身影。
看着眼前的一切,沐云轩眼里噬着雷霆之怒,高大的身影微微颤抖,紧握着的双拳发出咯咯的声响,周围的空气仿佛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凝聚了一般。
“敬淮,给云寒,子默和锦程发信号,去找齐儿和栎儿,一个时辰之内,必须找到,找不到,给本座把清月宫给掀了。”
“是,圣主。”敬淮快速的转身离开。
沐云轩也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苏紫陌一个人在偌大的宫殿里彷徨着,无论她怎么走,就是走不出这座宫殿,时间,就像凝固了般,无声无息,毫喘息的声音,静得令人发慌和寂寞。
苏紫陌走得有些累了,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眼中满是思考。
她知道皇后不会放过她,一定会趁这次进宫的机会对付她,但是,以皇后的能力,她根本就没有办法设下这样让人无法破解的屏障来,苏紫陌心里不断的猜测着敌人的行为,自己却从来没有向今天这般愤怒过。
苏紫陌看了看天色,不行,在天黑之前,她必须要出去。
而她盛怒的表情和刚刚的举动被暗处的一双眼眸看得清清楚楚的。
猛的起身,苏紫陌只觉得心口一阵痛楚,她用手紧紧捂住起伏不定的胸口,试图去压制那份无言的痛楚!
为什么心好会突然痛,就像是有一团火在自己心中进行烫烙般。
“咚咚……!”沉闷的脚步声就像踩在人的心上,沉默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亦如那古老的钟声,非常的有节奏感。
苏紫陌难受得单膝跪在地上,用手支撑着身体。
听到脚步声,她甩了甩头,头上已经冒出了汗珠。
抬眸,视线有些模糊不清,但他还是看清楚了来人。
“君临天,怎么会是你?”
苏紫陌怎么都想不到,出现在这里的人会是君临天。
君临天沉着眼眸,看着她的眼神,为何让他的心里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心痛!
“噗!”苏紫陌运玄气缓解心里的疼痛,不料根本就不管用,还导致气息逆行,喷涌出一口鲜血来。
看着地上那触目惊心的血,红艳得刺眼的血,从苏紫陌唇角溢出的鲜血,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也流进君临天的心中。
她真的那般恨自己吗?看着那看着自己双美丽而淡漠的眼眸,君临天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心痛。
自己也曾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只是可惜,物是人非事事休,多年过去,她已经不是那个整天想着见他的女人了。
难道,他一定要地将她留在身边,残忍地看着她一点一点地枯竭、衰落吗?
黑亮的地板上,折射出君临天高大的身影,只是这样,一种威慑感也油然而生。
“不要过来。”苏紫陌怒视着君临天,疼痛过后,她的身体里升起了一股燥热,让她很快明白,自己中的是什么毒。
烈火云端,世间最毒辣的媚药,想到刚刚香炉里散发出来的香味,苏紫陌知道,自己就是在那个时候中的烈火云端,这药性极其霸道,刚刚自己只是吸入了一点点,但还是中了毒。
紧接着,君临天什么话都没有说,走到苏紫陌的身边,伸手去扶苏紫陌。
“砰!”
也不知道苏紫陌使了多大的力气,借着君临天的靠近,猛的推了君临天一把,碎不及防的君临天朝后摔去。
巨大的疼痛让君临天呆楞了一会,却让苏紫陌清醒了几分。
趁着这个机会,苏紫陌支撑起身体跑到门边,却发现,门窗不知何时被人给锁上了。
已经被关得死死的,这种檀木门窗很结实,要震开也是需要一点时间的。
而且能把这些门窗锁死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君临天。
苏紫陌扶着门框,瘫软的身子似乎要失去力量般,无力地捶打着无法开启的门。
门摇晃着,却始终推不开。
君临天起身,又再次朝着苏紫陌走去。
看着那急着离开的身影,好像根本就没有顾忌到他的感受似的。
君临天的心里谋生了之前的想法,那个想关她一辈子的想法,就是会枯竭,衰落,也让他有要把她留在身边的冲动。
待她累了,倦了,也许会回过头来看他一眼。
苏紫陌的视线落在了墙中间那扇开着一条缝的窗户上,她无力地走过去,脸上带一股狠劲,意志坚强的她让她的脑子里清醒了很多。
她纤细如葱段的玉手用力推着门窗,因为太用力,手被窗户的棱角把手掌边划破,血到处滴,可是苏紫陌仍然不放弃,人只要有一丝希望,没有理由不前进,没有借口不打拼。
“陌儿,你不用白费心机,这里已经被本王设下了屏障,除了本王,没有人能打开。”
苏紫陌猛的回头,一双水眸死死的看着君临天。
而那不带一丝感情的水眸,让君临天的心则像被人狠狠剜掉一样。
她对自己真的再也没有一丝感情了吗?
六年前,她唯唯诺诺的,在他都快已经要忘记她的时候,她又以一个全新的面貌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想到六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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