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冉自顾自的说:“很好,我们先改一个章。”然后浅尝辄止地舔着陆仁甲的粉色唇瓣。
陆仁甲的身体因为喝了酒的原因,体温高的惊人,对予冉这个“大暖炉”的靠近,有些抗拒,身体像毛毛虫扭动了起来。
“别动!”予冉按住他的肩膀,可惜没有用,陆仁甲挣扎地更厉害了,予冉的气息渐渐浑浊,目光顿时发狠:“小混蛋,我让你别动!”
柔软的臀瓣摩擦着身体最敏感的位置,予冉深呼吸了一口气,双眼猩红,“点了火又不负责灭火,你想怎样!”
陆仁甲大概觉得这种撩拨的程度还不算深,微蹙着眉头,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控制予冉理智的那根弦,崩到最极致,断了。
第二天,陆仁甲带着头昏欲裂的感觉醒来,酒店——他什么时候回来酒店的,伸手按照发涨的太阳穴,看到身上这件衣服的袖口有些大,不是他平时穿的衣服。
棉被一掀开。
这件衣服果然不是他的,起码大一号。
予冉端着两个大圆陶瓷骨碟走过来,上面是一些三文治、鸡蛋和咖啡,他将东西放到桌上后,才跟陆仁甲解释。
“你昨天吐了,我把你身上的衣服都换了,其他的没有干,我就拿我自己的给你换。”
“啊,是吗?”陆仁甲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又给你添麻烦了。”
予冉的视线往下,落在陆仁甲的腿上,霎时间,昨晚两人之间的耳鬓厮磨,隔着衣服的触感,以及陆仁甲颦眉的表情,纷沓而至。
“咳咳——没事。”予冉心虚地别开眼睛,就着手中的咖啡喝了一口。
“糟糕了!”
“怎、怎么了?”予冉一紧张,嘴巴被咖啡烫了一下,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台词还没有背。”陆仁甲抓了抓头发,掀开棉被,跟打仗似得冲进去洗手间,“我得洗个澡清醒一下头脑,接着再背台词。”
予冉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他帮陆仁甲换衣服的时候,看到他大腿内侧被自己磨出了两道红痕,本来以为到晚上应该会退的,谁知道一大早陆仁甲就跑去洗澡了。
浴室里的水声开始响了,予冉听到自己比水声还要大的心跳声,感觉血压一下子飙升,他就祈祷着陆仁甲不要发现这个细节。
过了一会儿,陆仁甲还是穿着他给换的衣服,头发都还没干,湿漉漉地跑出找剧本了。
看来是没有发现,予冉若无其事地把刚在下面拿的三文治递给他,“根据营养专家说,人在血糖不足的情况下是很难记忆的,你先垫下肚子。”
陆仁甲眼睛都没有抬,只是伸手抓了三文治就往嘴里塞,予冉叹了一气,“喝点咖啡?”
“恩。”陆仁甲顺手将予冉喝过的咖啡杯放进了嘴里,因为喝得太急,咖啡液体沿着咖啡杯外侧流淌,他伸出粉嫩的舌头舔干净,跟个小孩似的。
予冉呼吸一紧,小混蛋,老是做一些动作来勾-引他,知不知羞!
第三百六十六章 (番外 )正大光明地“做”了
陆仁甲感觉到一道强烈的视线在紧迫盯人,他下意识抬头望去,只见予冉低着头也在看剧本。
“你也没有背台词啊?”陆仁甲眨巴着纯洁的大眼睛。
“我背台词?谁来照顾你?”予冉把台词本子卷成长筒,敲在陆仁甲头上。
“对不起——”陆仁甲还没道完歉,脑袋上又被砸了一下,他抬起委屈的眸子“予冉——”
“还有完没完了,赶紧背。”予冉被他最后两个音给挠得心都痒了,加上稿子上细节的描写,很难让人不代入。
自从上次片场上的那次亲密接触之后,予冉越来越能被陆仁甲影响了,细微到一个呼吸也能通过毛孔传到心脏,使其无法以正常的脉搏律-动。
瘦弱的身材包裹在他宽大的睡衣里,白皙筋骨分明的脚腕激发出体内最原始兽-性,予冉闭上眼睛,把剧本上两个人“互动”的细节,开始在脑海里交战。
一个小时后,两人抵达片场,造型师弄好造型之后,准备拍最后一场戏,地点选在学校后山。
碧空如洗,苍郁丛林里鸟语花香,连微风带着一股兰花的香气,一派春意盎然。
“小风。”
“啊?”楮墨风转过头,就被咺兮猛地一推,整个背部砸在的树干上,从树上摇晃了几片树叶下来。
“怎么了?”楮墨风眨巴着眼睛,腰间被道长勒得发疼。
自从上次坟头山一役之后,咺兮才知道一切都是丧钟的幻境,所有人都没有死,就连楮墨风也都好好地还在他身边。
他不知道用什么言语去形容失而复得的感情,只是决定再不辜负楮墨风,丧钟已被咺兮的师父封印,所有肆虐的妖魔鬼怪也都收回了蠢蠢欲动的爪子,回到自己的洞府修炼。
咺兮和楮墨风也决定云游四海,平时咺兮摆摊子卜卦赚路费,楮墨风就在他摊子上边的树枝上吹笛或小憩,昨天楮墨风大约是心情好,在咺兮算卦的时候,还背着他替一个大姑娘做了一碗拉面。
咺兮眉头深锁,一副郑重其事的严肃脸。楮墨风被他这样子吓得不轻,立刻回想这几天是不是不小心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让这位嫉恶如仇的道长生气了。
蓦地,楮墨风的脸色白了起来。“我昨天去小倌楼,你看见了?”
咺兮抬高一边眉毛,嘴角的笑意似有似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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