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也是一脸惊喜,两人说了一些闲话,随即徐宁却面露担心道:“……林兄弟,听说你一下赢了小公相,高太尉他们五十万贯钱财,这可是真的?”
林冲点点头:“是真的,兄弟是怎么知道的?”
徐宁皱眉道:“何止是我知道了,今日我在延福宫当值,就听有宫女宦官在议论,说甚么有位新来的茶酒班副指挥使林武略一下把小公相高太尉都骗了。
我当时还没怎么在意,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林武略竟是林兄弟你!林兄弟你这可是闯大祸了啊!
你是不知道,现在这件事整个宫里都都传遍了,只怕要不了多久整个汴梁就都知道了。
小公相高太尉等人吃了这么大的亏,丢了这么大的面子,还不对兄弟你恨之入骨?只怕现在已经在想着谋害你了,林兄弟你不可不防啊!”
林冲胸中一暖,说起来两人也没多少交情,徐宁明知道自己得罪了蔡攸高俅等人大祸临头,不但没有避之大吉,反倒特意留下来打招呼并且提醒自己要注意。
人的好意不能随意辜负,林冲神色郑重下来,认真道:“徐兄弟,这件事林冲知道了,多谢徐兄弟厚意提醒,不过你也不必担心,林冲不是个莽撞无谋的人,其实我早有应对之策。”
林冲说了一些让两人放心的话,又委婉的提醒现在自己大祸上身,害怕连累了徐宁,就不跟徐宁多聊了,让徐宁先走。
却不知道两人的交谈早就被一名皇城司的逻卒看在眼里,而且也正因为这件事,日后更是无端为徐宁惹上一场大祸。
徐宁走了没多久,林冲和刘伟雄也出了东华门,曹正和张小闲早就在这等候多时了,曹正一见林冲立刻屁颠屁颠跑来表功。
“师父,今日我在耳房与其他虞侯玩三国杀,一共赢了交钞和碎银上百贯,身上带的十二副三国杀卡牌也全卖出去了。”
林冲和刘伟雄对视一眼,笑了:“村!才赚这点钱就高兴成这样,你可知道师父今天一共赚了多少?”
“几千贯?”
曹正疑惑道,见林冲笑着摇头,又道:“难不成上万贯?”
“你再往大了猜。”
林冲伸出一个手掌比划了一个六,曹正还没说话,张小闲就已经惊叫起来:“我的天,六万贯!”
“还是太村!站稳了啊,是差不多六十万贯!”
张小闲觉得一天赚六万贯已经够匪夷所思了,结果林冲和刘伟雄却一起摇了头,哪怕是林冲早有提醒,可是当听到六十万贯的数字时,张小闲还是惊骇的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卧槽,开什么玩笑。
林冲当然没开玩笑,今天一天变戏法打赌赢了五十万贯,卖三国杀秘籍赚了蔡攸三万贯,卖镜子赚了七千贯,玩三国杀赢了九千多贯。
这些都是金银,再加上赵佶一高兴打赏的一万贯交钞也值六千多贯;最后再加上赵佶那枚玉佩四万贯,加一起正好是五十九万贯多一点。
说起来林冲也没想到这枚玉佩这么值钱,卖给系统的价钱就值两万贯,也就是实价四万贯,这还只是卖给系统,若找到一位大金猪,告诉他这是皇帝赵佶佩戴过的,林冲觉得怎么着也能卖十万贯。
所以说起来今天一天赚的钱,真要算起来其实已经超过六十万贯了,不过钱是赚到了,却也彻底把蔡攸高俅等几名大奸臣给得罪了,林冲表面云淡风轻,心里其实还是挺有紧迫感的。
上梁山和在汴梁建立商业的体系的事情得抓紧了,而且在这段时间内,还必须把赵佶哄高兴了。
和刘伟雄分开后,林冲就带着曹正来到一家专卖蹴鞠皮毬的店铺,呆了有差不多七八分钟,偷偷从后门小巷子里走了。
倒把店掌柜的可笑坏了,心说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世上竟然有情愿用买皮毬的价钱来买他们店里最好的熟软牛皮的,而且一买还是十五张。
更奇怪的是,这位身穿锦袄鬓插翠叶金花的诸班直军官走的时候还颇为大方的打赏了自己二十贯交钞,说甚么若是有人来问,就说他只买了一个皮毬。
真是咄咄怪事,掌柜的心里嘟囔着,有些想笑,然后就见一名皇城司的使臣走了进来,一脸不善的问道:“刚才那个穿锦袄戴金花的,进来做了什么?”
掌柜的这下笑不出来了,连忙呐呐的道:“他买了一个皮毬,说甚么练好了就能陪官家踢毬。”
“师父,你买的皮子呢?”
同一时间,曹正惊奇的发现师父坚持要自己拿着的皮子突然不见了,不由的好奇问道。
林冲想了想,觉得以后要做很多事,自己能随意变走东西,又随意变出东西来的事,肯定很难瞒住。
别的不说,单说等下回到家中变出足球来的事就很难解释。
既然如此,倒不如干脆一点。
“师父小时候学过一些道法,把它们藏起来了,你跟在师父身边,凡事记得一定不要多问,更不能到外面去乱讲,知道吗?”
林冲一脸严肃认真说道,见曹正整个人已经有些愣在那里了,机械的点了下头,也不去管他,从他手里拿过那个买来的皮毬,嘴里哼着歌,开始边走边颠起球来。
随后醒悟过来的曹正就听到了一曲从没听过的小调。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
没唱几句就出了小巷子,林兄眼尖六识敏锐一下就发现两名皇城司的逻卒,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尼玛,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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