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桓逸虽然没什么印象,但想必也是参加了方腊起义的。
林冲心里有些激动,但努力保持着淡定道:“这第三条路,就是放弃对赵宋朝廷不切实际的幻想,从现在开始做着准备,暗中积蓄力量,到了大祸临头那天,自保也罢,救世也罢,总能有所作为。”
两人眼睛亮亮的,互换了一个眼神,有些激动,随后一齐离了座位,纳头便拜。
“林大哥见识过人,筹谋深远,小弟万分佩服,如蒙不弃,我们两个愿跟随大哥,共同干一番大事业。”
卧槽!
林冲激动的都哆嗦了,哈哈,老子也有人纳头便拜了,哈哈,这感觉还真不坏啊。
林冲连忙将两人扶起来,高兴道:“两位兄弟快快请起,能得两位兄弟相助,冲之幸也,求还求不来呢。”
一激动林冲就说了心里话,同时也在两人面前暴露了自己的野心,他这么说也就表示自己早有心思干一番大事业了,至于什么事业虽然没有明说,可吕桓两人都是聪明人,又怎会不明白。
两人被林冲扶了起来,也激动是满脸激动和喜悦,三人就这么手握着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化作心照不宣的一声大笑。
“哈哈哈哈……”
然而还没笑完,就听小丫鬟锦儿跑了过来,在门外就喊道:“官人,陆虞侯来了。”
哇擦,直娘贼,这个出卖兄弟,卖友求荣的王八蛋!
林冲原本十分高兴的心情顿时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扫兴起来,不过旋即又想,在现在这个时空,陆谦不是还没有对不起自己么?
吕将眼尖,看出林冲的神色变化,道:“大哥,怎么了?”
林冲道:“此人功利小人也,两位兄弟切记刚才之事,一个字也不能让他知晓。”
两人忙道:“我们省得。”跟着林冲一齐出了客厅。
“兄长,你可总算醒了,何故不派人来告知兄弟,咦,这两位公子是谁?”
陆谦来了,显得很亲热,一点也不见外。
也难怪,陆谦的爷爷和林冲的爷爷是禁军中的袍泽,两家几代人的交情,林冲跟着父亲从秦凤路搬回东京的时候,就认识了陆谦,两人可以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陆谦也是原来那个林冲最要好的朋友。
在林冲被“雷劈”昏迷之前,高俅抬举林冲想让他做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然后林冲就立刻举荐自己的至交好友陆谦到高俅帐下做了一名虞侯。
所谓虞侯,其实就是宋朝官僚雇佣的侍从跟班,亲随办事员,无官无品无编制,实际上就和高俅的家奴差不多。
陆谦也是伶俐人,很快就成了高俅的心腹之一,在殿帅府混的非常开,待遇也非常的好。
所以在原先那个时空,陆谦一听高衙内和富安商议的计策,一点也没犹豫立刻就答应了,就是舍不得这么高的待遇,同时又想讨高衙内欢心。
林冲将吕将和桓逸给陆谦介绍了,然后问道:“本来是要要遣人来告知贤弟的,不巧有事耽搁了。
贤弟来的正好,正好替我到太尉那里告个假,就说林冲虽然醒了,但筋骨还未恢复,等好了再去应卯。”
“这事好办,兄长放心。”
陆谦摆了摆手道,心想就算不请假也没有事做。
因为除了每年金明池演武前要挑选一批高大禁军表演枪棒之外,其他时间都门禁军都是不操练的,而且也见不到人,都让各家将主派到各个营生中充役去了(注1)。
陆谦随口应承了,随即又表功也似说起太尉对林冲关键时刻掉链子很生气,是他说了许多好话才让太尉消了气,然后话锋一转,问道:“兄长,你如何恶了小公相?”
小公相就是老公相蔡京长子蔡攸,林冲一头雾水:“没有啊,我昏迷了五个月,今日才出的门……”
吕将则道:“莫非是顾鹏振?”
注1:靖康年间,宋徽宗退位,宋钦宗登基,于是这才有大臣敢上书弹劾高俅罪行。《靖康要录》载:“靖康元年五月二十日,“臣僚上言,谨按:高俅……身总军政,而侵夺军营,以广私第,多占禁军,以充力役。其所占募,多是技艺工匠,既供私役,复借军伴。军人能出钱贴助军匠者,与免校阅。凡私家修造砖瓦、泥土之类,尽出军营诸军……全废校阅,曾不顾恤。夫出钱者既私令免教,无钱者又营生废教,所以前日缓急之际,人不知兵,无一可用。
解释:高俅将军营的地皮建成私宅,把禁军当作私役,为他营私出力,修造砖瓦,泥土之类的工匠全部出自诸军,没人操练,所以前日用兵之际,人不知兵,无一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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