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浪一脸受宠若惊:“老大,你突然这么客气,我有点不适应。”
程扬:“老板,您吩咐就行。”
那行吧,宋新词说:“帮我试一试,看这里有没有特殊服务。”
程扬两手抱着胸前,一脸小兔子的天真:“怎么试啊……”
“三倍工资。”
程扬:“老板,我岂是那种人。”
宋新词:“……”看向徐浪。
徐浪挠挠头:“老大,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知道我的,哪次不是听你的。可就是吧,最近我爷爷给我领了一相亲对象回来,我过几天还要去见人,这圈子就这么大,万一被熟人看到了,没法交差啊。”说着看向程扬,“程扬你觉得你前二十几年活得有意思吗。这么好个为正义献身的机会摆在你面前,都不知道珍惜。你这么做,对得起自己社会主义接班人的身份吗。”
程扬:“……”
“好吧。”
“行”,宋新词起身拍拍程扬的肩膀,“辛苦了。”说完,从包包里翻出一根头绳,一手撑开,弯着胳膊向上举,将头发拢到一起,微微低头的认真样子看起来特别迷人。宋新词随手扎了一个丸子头,略微有点蓬松,散落的丝丝短发透着几分慵懒,漂亮的脖子有所有诱惑的特征,弯弯嘴角,性感的红唇像跳动在人心上的鼓点。
“唉。”徐浪说:“青梅竹马多么美好的一个成语,奈何竹马有意,青梅他许。”
程扬挤挤眉:“浪哥这是什么意思,老板有喜欢的人了?”
徐浪反问:“你不知道?”
程扬摇摇头:“我不知道啊……”
徐浪“提醒”道:“就是她呀……”
“喔喔。”程扬突然“明白”了,“原来是她呀。”
宋新词抱着双臂,挑挑眉,眼带笑意:“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喜欢哪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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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倩报道后,跟着一个老员工在熟悉场地。得闲了,赶紧溜过来跟夏瑶打招呼:“姐。”
夏瑶看赵小倩一脸兴奋,问:“喜欢二座吗?”
赵小倩妆都比在一座时厚了,大地单色的眼影都闪着志在必得的光,她说:“人往高处走,我不是喜欢二座,我是喜欢高处。”
夏瑶觉得赵小倩是那种很有目标,并且相信自己能闯出一片天的人。这种自信,一不小心就容易让人盲目,从而忽视一些现实问题,尽管她似乎觉得自己已经想到了任何可能,夏瑶问:“小倩,你知不知道e?”
赵小倩一脸懵:“什么特?”
橙色灯光下,夏瑶斯文的样子看起来就像待在火炉旁的诗人,她说:“茨威格给她写的传记中有一句话。说,她那时候还太年轻,不知道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赵小倩噗地一声笑出来:“哎哟,姐你太可爱了。”
夏瑶挺认真的:“积极向上的心态特别好。但,付出与努力就像一个翘板,只有平等的时候,它才能和平的给你带来你所想要的东西。能轻易得到的,都太危险。”
赵小倩点点头,努力憋着笑:“姐,我知道你人好,所以愿意跟你做朋友,真的,我谢谢你。”
何为走过来:“你俩干嘛呢?”
赵小倩立正:“总管好。”
何为一笑:“丫头好。”说着看向夏瑶,“夏妹妹,那边有人找。”
“好。”夏瑶点点头,“谢谢。”
“客气。”何为说着走了。
“姐。”赵小倩解了颗扣子,“那我忙去了。”
夏瑶看着赵小倩的动作,又望向人群,突然升起一种每个人的命运似乎冥冥之中早已注定的庞大悲怆感。难道是因为聚焦人性的地方,更容易让人茫然?夏瑶点点头:“好。”
走到何为手指的靠着散台的一角,夏瑶看了看,面熟的只有昨天那个钱少。
钱少低着头似乎很丢脸的样子。旁边一个身材略胖一身富态贵气打扮的中年女人走过来,看了一眼钱少,又看了一眼夏瑶,问钱少:“就是她?”
钱少垂头丧气的点点头。
中年女人指着夏瑶的鼻子,一脸凶神恶煞:“就是你叫人打了我儿子。”声音尖锐,表情刻薄,令人讨厌的程度不亚于听到指甲刮过黑板的声音。
夏瑶往后,看了一眼中年女人身后的钱少,钱少脸上有几处淤青,其余看起来还好。她记得昨晚过去的时候,徐浪他们好像才刚动手。
她不赞成以暴制暴,夏瑶道歉:“对不起,有去检查过吗?我赔你医药费。”
钱少妈听到这话,骂起来:“我们老钱家五代单传,出了事你负得起责吗。钱钱从小就没挨过打,我们宝贝得跟什么似的,你个陪酒女,还敢叫人来打她,让你喝酒,是看得起你,知道吗。就你那点工资,吃顿饭都他妈不够,出来陪的,装什么装啊,两包就能给你砸得晕头转向。”
周围有人看过来,钱少捂着脸,一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样子。想不想报复不知道,但肯定不想老妈来替他出头。
夏瑶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挺无奈的:“对不起,你觉得怎么处理才好?”一脸我们讲道理,我们协商的诚恳。
钱少妈一看夏瑶这副德行,气不打一处来,火冒三丈都不止。对骂都比这让人舒坦,她是来算账的,不是来怒拳打棉花的,一个箭步,抓住夏瑶的头发:“mbd,我们钱家一向讲道理,待人和善,但也不是任人欺负。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知不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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