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凑过去咬伊默的下唇。
“季先生……”伊默搂着季达明扭了扭腰,“你都罚过我了,不许再生气了。”
季达明将伊默搂紧:“你怕我生气?”
“不怕。”伊默亲他的颈窝,“可我不愿意让季先生生气。”
第20章 鲫鱼豆腐汤
“不愿让我生气就听话些。”季达明终于肯给伊默穿裤子了,却只拉到腿根,掌心沿着小裤衩来回摩挲,面上竟还一派正经,“尤其是事关孟泽,你不能背着我做任何事。”
伊默被摸得眼神飘忽,好像没把他的话听进去,于是季达明又说了一遍,可掌心依旧在揉。
“怎么还没听进去?”季达明颇为不满。
伊默臊得快喘不上气,勉强捏住裤衩边缘:“季先生……季先生不要再揉了……”
季达明恋恋不舍地松手,继续与伊默说孟泽。
“可是季先生,他已经关进去了,我为什么不能去看看?”伊默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只是送吃的……”
季达明叹了一口气,伸手摸到了口袋里冰冷的钥匙忽然心生一计,将涌到嘴边的话咽回去,改口道:“算了,这事我们以后再说。”
伊默忙不迭地点头,怕惹他生气。
“婶婶晚上好像要煮鱼汤,你去瞧瞧?”季达明把伊默放开,这人一听鱼汤立刻坐不住,裹着他的衣服蹦蹦跳跳地往厨房去了。
而季达明关上窗,从口袋里拿出钥匙蹙眉细看,总觉得它有些眼熟。
“陈五。”
“少东家?”陈五进来了。
“找个馒头,不要新鲜的。”季达明将钥匙递过去,“最好是放了几天搜掉的,把这个塞进去。”
陈五接过钥匙看了一眼:“少东家,这钥匙有点眼熟。”
若只有季达明一个人觉得眼熟,他还不会过于在意,可当陈五也说眼熟时,季达明心里敲响了警钟:“想想看,在哪里看见过这把钥匙?”
“应该是很久之前的东西了。”陈五挠了挠头,“但肯定不是咱公馆的。”
“不是公馆的钥匙,你我又同时觉得眼熟……”季达明的眼皮跳了一下,“难道是商会?”
“倒是有可能。”
季达明沉默片刻却推翻了自己的猜测:“商会的锁按时换新,这么旧的钥匙没有用处。”
陈五这才想起来问他钥匙的来源,季达明简单地说了,再吩咐陈五:“你寻些垃圾混着馒头一起倒了,安排几个兄弟埋伏,看看有没有人来找钥匙,若是没有,自然最好,若是有……跟紧点,我要知道这把钥匙开哪扇门。”
季达明说完舒了一口气,推开窗往前堂瞧,隐隐约约看见伊默在厨房里晃动的身影。
“这些事不用让小默知道,做事小心些。”他的手指动了动。
陈五会意,将钥匙收好,从后门出去了。
季达明有预感,肯定会有人来寻这把钥匙,而这把钥匙也会揭开许多他上辈子没搞明白,或是根本没意识到的谜团。
李婶在厨房熬汤,伊默盯着咕嘟咕嘟冒泡的大锅流口水,季达明进屋时都没回头。
“离吃饭还有一会儿呢。”季达明将人扯到怀里搂着。
伊默兴冲冲地抬起头:“快了,我都闻到香味了。”
季达明捏了捏伊默的腮帮子。
“少东家,你把小默带出去玩儿吧。”李婶系上围裙,无奈地叹息,“我怕烫着他。”
“好。”季达明拉住伊默的手,“婶,你忙完来找我一下。”
李婶怔了怔,他却已经拉着伊默出门了。
季达明也没什么要事去做,陈五不在家,他自己开车带伊默去郎中家里扎针。伊默已不像第一回针灸时那般害怕,但总会以肚皮疼为借口,哄季达明买零嘴。季达明舍得花钱,却担心伊默的身体,所以每回都买得少,好在伊默胃口小,解馋就放下了,躺在床上美滋滋地靠着他打盹,肚皮上颤颤巍巍立着一根银针。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卧房的门被推开一条缝,陈五的脑袋探进来:“少东家,出事了。”
季达明挑眉望陈五一眼,将睡迷糊的伊默放在床上,走出门,一路行至院中才开口:“说吧。”
“少东家,我按照您的吩咐派兄弟盯着馒头,今天中午的时候果然有人来翻钥匙。”陈五越说越急,“我当时就让人去公馆喊您,但是您不在,所以我们就继续跟,谁知道一跟就跟到了老宅。”
“什么?”季达明猛地回头,“老宅?”
陈五狠狠点头:“是了少东家,咱都忘了,那把钥匙是开老宅的祠堂的。”
季达明额角滑下一滴冷汗:“拿钥匙的人呢?”
“还在跟,说来也怪,他拿了钥匙只是试着开了锁,并没有进去。”陈五擦了擦额头,“像是……”
“像是在等什么人。”季达明替他说完,“时机成熟了,他们就会进咱们季家的祠堂。”
“少东家,可不能啊!”陈五愈发焦急,“先不说外人进祠堂会惊着老祖宗……咱们商会的账本和历年来的流水可全在里头,谁要是看了,季家商会内部的分成,码头盘口的详细记录……这些可就全被人知道了。”
“而且孟泽还与大光明有所勾结,所以这把钥匙很可能是偷给他们的。”季达明烦躁地揉起眉心,“你还记得孟泽在警局喊的那句话吗?”
“记得……”陈五打了一个寒颤。
——季达明,你会后悔的,你们季家的商会迟早有一天会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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