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筱悠画好后就卷起来交给了白芷:“一会就送去给哥哥吧,如果他也觉得可以,那这次就定这个,然后在把之前我画的那个送给罗秀逸的做精细了,多多的做。”
白芷应了是,刘妈妈有些不明所以:“小姐这是?”
“到了时候,你自然就会明白了。”楚筱悠深远的目光落在了外面。
外面有个自称是惠安郡主的丫头的求见,楚筱悠叫把人一直带了进来,经了刘曦的事情她打算要跟着白芷学功夫,不为别的,只是想着以后在遇到这样的事情她能够不再拖后腿,刘妈妈正在给她挑料子缝衣裳。
进来的却是个唇红齿白的漂亮丫头,把一封信交给了楚筱悠,却不说话,楚筱悠接过了信拆开一看竟然是刘曦写的,说自己已经没有大碍了,一切都好,叫楚筱悠不用担心,还说想知道小狗怎么样了。
楚筱悠舒了一口气,忍不住翘起嘴角,抬头看了看那丫头:“你到底是谁的丫头?”
“自然是惠安郡主的。”
所以是刘曦拜托了惠安郡主么?
楚筱悠思来想去,铺开了纸,提起了笔画了一只正可怜兮兮的看着她的长生,又画了它身后专为它新做的绵软的被褥,旁边写了长生两个字。
刘曦生活在宫里,周围总是危机四伏,一不留神就是生死之争,若写了字,或者流落在有心人的手中,说不定就会变成利器,她的画便是有人要强说,也是需要些能耐的。
她吹了吹,折好了照旧装进了信封里,封住交给了小丫头,小丫头又伶俐的告退,很快就离开了。
刘妈妈几个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珊瑚从外面跑了进来,探头张望:“谁家的丫头?”
没人搭理她,她也不生气又走了进来,去帮刘妈妈烫衣裳:“大厨房说这会没有牛乳,一会就送过来。”
刘妈妈抬头看了她一眼,似乎有千言万语,但终归只叹息了一声,珊瑚却没有看见,还在问:“刚才进来的是谁?”
“惠安郡主的丫头。”
“做什么的?”
刘妈妈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她这才讪讪的闭上了嘴。
斑驳的树影下,刘曦清冷的低了头看棋盘上的棋,太傅司马有容抬头看向刘曦:“太子身体不适,还是休息吧。”
“不必,博弈也本不费力,不过是消遣而已,太傅难不成是嫌弃我棋艺不精?”
司马有容笑着道:“太子太谦虚了,太子如今的棋艺老臣也要步步小心,否则就难以匹敌,假以时日,老臣也难和太子对敌了。”
胡小六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信封,一脸兴高采烈,刘曦接了过去,拆开看到寥寥几笔就是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狗,那字迹也清秀娟丽,十分的好看别致,他竟然不知道楚筱悠还是这样的才女,从来不曾见她展露过,真是叫人惊叹。
只画画是怕为他惹来麻烦么?刘曦的嘴角忍不住噙了微笑。
司马有容忍不住挑眉,太子笑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事情!他微微向前探,想看清楚刘曦手里那张纸上是什么,刘曦却很快折起来,封进了信封里,生怕叫人看见一般。
这么宝贝?不应该呀?这叫司马有容越发的觉得好奇,总忍不住看那桌子上的信封,似乎要透过信封看清楚里面到底是什么。
分了心思就输的很快。
刘曦淡淡的道:“太傅输了,该给我讲学了。”
司马有容本来是不打算给刘曦上课的,毕竟刘曦身上有伤,但刘曦却不同意,所以就商议用棋定胜负,刘曦若赢了,就按刘曦所说的来。
司马有容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老喽,就按太子所说来吧!”
这清冷的早晨,似乎因为一副画格外温柔绵长,使人难忘。
白阁老和张阁老府同时给京城中有名的学子发出了帖子,这是近些年来一直会有的大戏,进了谁的门就是谁的门生从此朝堂上的站队也就赫然开始,谁也逃不开。
楚靖瑜本身就很讨厌这种事情,但身在红尘总是不可避免要要与这种种不满妥协又或者是在这其中寻出另外一条生路。
葡萄架下,对面坐着张大正洪可张雪健和苏以乔,热血男儿没人愿意从一开始就被人如此掌控,他们所想是报效国家效忠皇帝,而不是被奸佞小人操控,酒过三巡,以微微有了醉意,楚靖瑜挥剑起舞,众人齐声叫好。
及时今后的人生在朝堂之上有一日要对立,但今时今日终归还是肝胆相照的好友。
张大正忍不住叹息:“奈何我等力量薄弱,不能对抗这等恶习,但愿过了五月你我还能做兄弟。”
楚筱悠一口喝尽杯中酒水,爽朗笑道:“张兄何必如此悲观,即使张白两位阁老那也是皇上的臣子,我等亦是如此,便是在朝中为官政见不同也是常事,今朝有酒今朝醉,来,几位兄弟,干!”
众人一饮而尽,开怀大笑。
和楚靖瑜在一起,再大的烦恼和忧愁似乎都能化解干净,这就是他的魅力所在。
正文 50.第50章
好像是眨眼之间就到了盛夏时节, 绿树成荫,换上了轻薄的纱衣,手里握着团扇, 扑一只蝴蝶, 便是香汗淋漓, 罗秀逸的乌发上什么也没有,看上去就好比是出水的芙蓉, 亭子里坐着几个丫头低低的的说这话, 罗秀逸就站在了阴影里。
“知道么,听说小甜是被罗家的表公子欺侮了之后想不开才没的,你们没看见么, 小甜的身上那么多印子, 太可怜了。”
丫头们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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