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笑笑,“现在也一样,我们说,您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这样也不违反您没准答应了师父什么,对吧?”
郑老御医看眼贾琏,一脸不可置信:“你除了流氓无耻厚脸皮跟老贾他们一家土匪像,这猴精猴精的都不知道哪变异来的。”他受上皇的恩惠,算上皇的人,自然跟四王八公这些也是老相识了,这贾家两兄弟,都是土匪!
“您这便算承认了,是吧?”对于郑老的话题转移,贾琏不为所动,继续道:“师父忽然病情加重,是不是跟那害人的阵法有关系?”
“郑老!”司徒乐面容带着抹焦虑,定定的看向郑老。
迎着四道纯碎的担忧,郑老眼眸缓缓一闭,点了点头,算做回答。
“该死!”贾琏阴沉沉的开口,道了一句,惊得屋内的郑老御医一颤,腿肚子打颤,惶然无比道:“你……你该不会又去扎人吧?”上次贾琏狐假虎威的扎田文正,那狠厉模样,至今不敢忘。
“郑老,这怎么可能呢!”他只会把幕后黑手全族挫骨扬灰!
贾琏淡淡道:“当今把这件事秘密委托了唐仵作调查。我们也是信任唐仵作的。这等证据一出来,谋害亲王,都是诛杀九族的大罪。”
“对对对。”郑老御医闻言,连声喊道:“没错,自有律法制裁他们。你们这些小孩家家的,莫要喊打喊杀的。长辈们有些事瞒着你们,也是为了你们好。凡事阳光些,看开些。”
“多谢郑老指点。”贾琏含笑应了一声。司徒乐见状也是含笑应道。
得到自己最为关心的答案后,贾琏闲聊了几句家常,话题转道了妇科圣手身上,“郑老,您乃太医院掌院,小子不才,斗胆问一句,那黄老,张老的几位妇科圣手有多少了解?我荣宁两家许久没新生儿了,这唐仵作天天带着娃出现场的,顺带还打斗,这听着我们心里都慌。这宫里专精妇产的便是这两位了,您说他们谁有外出长时间的可能性?我好跟对方联系一二,再去向皇上请旨。不然直接请皇上降旨,没准会有些以权压人之态在。”
妇科不同其他,这常在后宫行走,不是老头便是培养出来的医女。但不管如何,这专门给皇家治病的,尤其是顶尖人物,或多或少都有些怪脾气。
郑老听到贾琏这话,摸把胡须,不开心了:“哟呵,对他们倒是礼贤下士了,对我就这幅德性。”
“郑老爷爷,”司徒乐笑着拉着贾琏给郑老鞠了一躬:“咱们都这么熟了,再谈身份那不是伤感情吗?因为对那些人没交情,贾琏才这般假正经讲虚礼嘛。”
“哎呦,这可折煞我这小老头了。“郑老御医一手搀一个忙不迭把人扶起之后,捋捋花白的胡子,凝眸想了想,道:“虽然老夫是掌院,但是如今管事的是副掌院。也不跟你们这两猴精的鬼扯,这医道虽然是中流之技,但定人生死太容易了。自上皇退位后,我这个算上皇一手提拔起来的御医也跟着退了,让当今选任。当今……”
郑老御医含糊的略了过去,道:“按着前朝流传下来的潜规矩,掌院由皇帝任命,是掌皇帝与诸皇子等男性脉案的,副掌院由皇后推荐,负责后宫妃嫔公主。”
“然后呢?”司徒乐给人倒杯茶,笑着问道。
“当今没换我这掌院,你说皇后能换掉副掌院不成?”郑老御医反问了一句,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继续道:“不过,不像我,我就光棍一条,老白早早就寻了个借口,以再也无法悬丝诊脉,病退了。老白退休后,平后按着资历推荐了老黄。”
“老黄这医术,不算同行相轻,客观来说还是老张,老李要好。”郑老御医继续道:“但说句真心话,你贾琏真要是担心子嗣问题,那还是寻个医女最为稳妥了。这老张,老李卯足了劲要竞争副院之位,而且与后宫牵扯太深,你们还是少把祸水引回家吧。”
说完最后一句话,郑老御医意味深长的看眼贾琏,沉声:“听闻贾贵人当日难产,毁了身子。不过小皇子倒是白嫩可爱,一出生足足八斤九两重。”
“多谢郑老指点,琏某感激不尽。”贾琏认认真真给人鞠了一躬,道。
又闲聊了几句,贾琏与司徒乐告辞离开。
一回到状元府婚房中,贾琏翻出自己缝制的手套,沉声:“千千万万记得好好带着,知道吗?!”
“这什么玩意?”司徒乐接过,展开,目瞪口呆:“这……这居然半截手指是空的?这是江南流行的手套?现在还没冬天吧?而且也太薄了吧?”
“没料子了!这样子半截不是挺好看的嘛?能护着的手心手背都护住了,就露手指头那一点点。”贾琏在心理回答了一句。本来还轮不到司徒乐呢,但是给忠义亲王,他师父,想了想,实在是没啥能做出来的,况且这师父身边人太多了,万一有个眼睛亮的能认材质怎么办?
所以才便宜了司徒乐。
眼角扫见贾琏面无表情的模样,司徒乐讪讪的笑了笑:“这手背上的小猫咪倒是挺可爱的哈。这摸起来,料子倒是挺不错的。”
“废话,告诉你这料子得一根一根的算,一根值十金。”贾琏沉声:“你带着,赶紧攀绳子去。”
司徒乐手捏捏手套,立马点点头,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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