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依旧坐在电脑前的轮椅男子,青年摇了摇头,“还在看吗?”
男子没有回答青年,他的视线始终盯在眼前的电脑屏幕上,看着那动漫头像下亮起的七颗星星,而那头像下的昵称正是金鱼草。
“抱歉,我们没有找到他。”青年遗憾又愧疚的说,他为男子感到难过。
男子的沉默让青年越发的愧疚,就在他以为男子会一直这样下去时,男子突然说了一句,“找到了。”
一次简单的生病让桑葚来到了这里,他原本还以为是贫血让自己产生了幻觉,直到他掐了自己一把后,才意识到他真的离开了原来的地方。
眼前的场景让桑葚有一种强烈的熟悉感,似乎自己曾经见过这样的场面,可是无论桑葚如何回忆,他却始终想不起自己是什么时候见过的。
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桑葚似乎穿越了,而且还来到了游戏世界,即便他对这个游戏并不熟悉,可是他却记得游戏的一开始是一座大教堂。
而在他的不远处所伫立着的教堂上写着的,正是他在游戏上看到的教堂名字,连两旁的花花草草都摆设的一模一样。
在这里,桑葚有一个自己的身份,那就是教堂的神父,他总是穿着高洁的祭服,脖子里挂着一个银制的十字架,而他的手里也总是捧着一小盆美丽的白色金鱼草。
听村民们说,桑葚以前极爱这株金鱼草,甚至连睡觉都会把它摆在床头,好时时刻刻看到它,这样随身带着金鱼草的习惯,也让村民们亲切的称呼桑葚为金鱼草神父。
今天的天气格外明媚,连天空看上去都是无比的湛蓝清澈,桑葚低头看了看手边的那株长着七朵白色花朵的金鱼草,心里只想着狠狠的把它碾碎,做成药粉,埋进土里。
来到这所村庄,已经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了,在这一个月里,桑葚时时刻刻都要微笑着示人,因为他是高贵的神父大人,神父是不能不优雅的。
可是桑葚那懒散的性格,让他总是想着躺在床上好好睡个大觉,可是每次他想偷下懒,甚至是做个不优雅的动作(挖鼻孔)时,那株金鱼草都会突然伸出一根藤条狠狠的抽桑葚一下。
桑葚都不知道它身上的那根藤条是哪儿来的,更要命的是,他都不能离开这株金鱼草,只要金鱼草离开他的视线范围五十米外,那么之前那严重的眩晕感就会再次向他袭来,这种感觉就像是得了重感冒一样,难受的要命。
坐在草垛上的桑葚懒洋洋的看着头顶的天空,闲来无事,刚想偷个懒睡一觉,却被手边的金鱼草抽了一下。
“嘶。”桑葚痛的捂住了手臂,他轻轻翻开衣袖检查着伤口,却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真是的,每次都要抽我,你神经吧。”
被骂的金鱼草没有给予桑葚任何回应,而是悠闲的在风中摇曳着,他身上的那七个白色骨朵也随着他的摇晃而轻微晃动,整棵草看上去极为嚣张。
“我靠。”桑葚生气了,他伸出手去,刚想要弹一下金鱼草却被从远处跑来的村长打断了。
“神父大人,神父大人,您快去看看吧,又出事了。”年迈的村长气喘吁吁的站在桑葚的面前,他的模样看上去格外的焦急。
村长的到来让桑葚原本懒散的模样迅速变得正经了起来,此时一脸严肃正经的他配上那张格外英俊秀气的脸庞,看上去当真是圣洁极了。
“村长,别着急,慢慢说。”桑葚轻皱着眉头,扶着村长的手臂温柔的说。
村长看着眼前的桑葚,就像看到神一样,“神父大人,艾伦家又出事了,您快去看看吧。”
“艾伦?!”桑葚惊讶的听着村长说的话,他失望的说。
“难道,又是艾伦的父亲?”桑葚抿着嘴唇,愤怒又怜悯的看了看村庄里最边上的那间房屋。
“是啊是啊,您跟我一起去吧,只要您去了一切都会好的。”因为心中的担忧,两人一路都没有停下,而是直奔着那间房屋跑去。
桑葚所在的村庄很是偏僻,这里尽管并不富裕,可桑葚在这里却生活的很好,在这里几乎没有什么坏人恶人,更多的是人们心底的良善与温柔。
可是凡事都有特例,艾伦的父亲就是最大的特例,在艾伦的家里,除了艾伦以外还有一位父亲,和一位弟弟。
艾伦的父亲里德是村子里有名的赌徒,因为赌博的关系,艾伦的母亲曾经劝说过他无数次可是每次都会被暴打一顿,直到三年前她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才抛下了年幼的两个儿子,离开了村庄。
里德是位无业游民,这个家的一切收入来源皆来自于两个儿子的乞讨与邻居的施舍,妻子的离开让里德很是难过,在妻子离开后的几个月里,他也尝试着去努力赚钱养家,好把两个儿子抚养长大。
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在第五个月时,里德再次开始了赌博,好不容易改善的生活,再次被他败坏的一无所有,因为没有钱去赌博,里德开始把心中的闷火发-泄在孩子们的身上,这样的事至今为止已经发生了三次了。
在村长的带领下,桑葚抱着那盆金鱼草往艾伦的家赶去,这座村庄人员很是稀少,只有不到两百人在这儿生活。
一路卖力的奔跑让桑葚很快来到了艾伦家,他表情凝重的看着眼前破败的小屋,听着耳边凄惨的喊叫声,心中泛起的是对里德的失望。
“里德,快开门,神父大人来了。”村长激烈的拍打着眼前紧锁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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