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居士是不相信贫道的话啊!”年轻的道人做出高深莫测状,“其实两位的福报已经到来,你们看——”
道士伸手朝着屋后的方向指过去,那边有一块土地,是属于崇家的,不过面积非常小,连一分也不到,而且土质不好,无法耕种,早就荒废了。崇家两母子不明白道士怎么会指向那边。
道士脸上的神棍表情更加明显:“贫道开了天眼,那里在两位居士看来是一片荒芜的空地,但在贫道眼里却泛着宝光。两位可自去挖掘,证明贫道所说是真是假。”
崇竹笙和崇母对视一眼:要不要相信这道士的话?
崇竹笙:“娘,你陪着这位道长,我去后面挖挖看。”
崇竹笙拿起墙根边放着的锄头,翻过后院的篱笆,来到空地上。空地虽然面积不大,但要全部挖开,是一件费时费力的事情。崇竹笙仔细查看空地,终于发现有一处地方与其余地方略微有些不同。他走过去,一锄头锄了下去,拉起锄头带出一抔土。再锄下去,再挖出土,如此十多下,崇竹笙感觉锄头碰到一个比较硬的东西。他立刻丢下锄头,蹲下身双手迅速地扫开最上面的泥土,就见一尺来深的土坑中出现一个看起来很陈旧却很结实的小木箱。
果然有东西!崇竹笙又惊又喜,带着不可思议地大叫道:“娘,真的有东西。”
崇母陪着年轻道士在院子里说话,询问道士来自哪里,去向哪里。
年轻道士跟崇母说了自己的来历和去向,可惜两个地名崇母都不认识。崇母对道教的认识远不如佛教的认识,问完年轻道士的来历后,竟然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话题。正尴尬着,就听到了儿子的叫声:“娘,真的有东西!”
崇母猛地瞪大了眼睛,再也顾不得年轻道士,冲出院门,绕着篱笆来到屋子后面的空地。
“娘,你看。”崇竹笙已经将木箱子从土里面抱了出来,往上抬了抬,给崇母看。
崇母双手捂住嘴巴,眼珠子瞪得几乎滚出来了:“真,真的有宝贝?!哎呀,那位道长一定是高人!遭了,我将道长丢在院子里面,太失礼了!”
崇母以比先前更快的速度返回自家院子,却见院子中空空荡荡,哪里还有道士的人影。
“真是高人啊!”崇母懊恼地感叹,从此以后不再信佛,变成最诚信的道教信徒。
崇竹笙对年轻道士很是感激,但不像崇母一样将道士当成高人,心中带着怀疑。不过他没有说出来,将怀疑压在心中。
“娘,我们先看看箱子中有什么。”崇竹笙抱着箱子走进屋,崇母急忙跟了上去。
箱子没有锁,很好打开。掀开箱子盖,里面放着一个布包裹,再将包裹打开,里面银晃晃的银子闪瞎了母子两人的眼睛。
“这,这到底有多少两银子?”崇母激动得不能自已。
“五十五两。”崇竹笙看着这么多银子,也有些激动。虽然父亲出事前,家里面的生活还不错,但也没有这么多的银子。
“娘,我们不用去借印子钱了。”崇竹笙高兴无比,他心中是很排斥借印子钱这一招的,若不是山穷水尽了,他不会被逼着去借印子钱。
“是啊,是啊,你的药钱也够了,剩下的钱还可以将我们卖出去的田地再赎回来。你身上的担子也可以放下来了,可以继续读书,明年参加县试,考个童生回来。”崇母开始畅想以后的美好生活。
崇竹笙也同样充满了期待和向往,科举入仕可是他的梦想,他本以为再没有机会实现了。
忽然,崇母动作迅速地冲进自己的屋子,不一会儿又冲出来,将手中的十个铜板递给崇竹笙:“家里面就剩这十个铜板了,买不到肉,但买三个鸡蛋和一些青菜还是够的。竹笙,你去刘姥姥家,跟他们换一些鸡蛋和青菜回来,我把米都煮了。今天晚上我们好好吃一顿,当做庆祝。”
“是。”崇竹笙接过铜板,提着一个竹篮子,脚步轻快地走出家门。他摸了摸自己瘪瘪的肚子,心里面对晚饭充满了期待。他好久都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了!
这天晚上,崇家人幸福地吃上了饱饭。第二天,崇竹笙和崇母带着崇父进城看大夫,这次因为银钱充裕,大夫给崇父开了最好的药材,自然钱也比之前预估的五两银子多用了两倍,花了整整十五两银子。不过好药材的效果也是很好的,崇父只吃了一副要救能够起身了,再吃了两副药就能够下床了。虽然腿瘸了,走路需要杵着拐杖,但崇父是教书先生,不用下田干活,除了行动有所不便外,还是能够教书赚钱的。剩下的银钱,崇家赎回了他们之前贱卖掉的三亩良田,继续租给他们耕种,每年的租金加上崇父教书的报酬,让崇家又回到了当初的小康生活。
崇竹笙身上养家的担子卸了下来,他如今在崇父的指点下努力温习诗书经义,为了明年的县试做准备。自此,崇竹笙的命运完全改写。装扮成道士的秋生和出主意提供银钱的蓝筱攸深藏身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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