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德拉连椅子都没有坐,而是张着翅膀盘着腿漂浮在空中。杜戈站在她的肩膀上歪着脑袋好奇地看着桑德拉和达米安两人的行为,蜷缩在她的怀中的煤炭把尾巴垂到了她的臂弯之外懒洋洋地勾着,看见提姆之后也仅仅只是眯了眯金黄的猫眼抖了抖耳朵尖,懒洋洋地舒展了一下肉垫,被桑德拉挠的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up!”
达米安显然也不胜其烦,但是除了这样说两句以外他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很好的办法能让桑德拉安静下来。
最后达米安带着一种孤注一掷、愤愤不平、十分笃定,或者说还混合了其他什么情绪但是提姆听不出来的这样说道:“我选人头。”
“你确定吗?你确定你要选人头吗?我们可是说好了谁这把猜错了就要把脸上的东西顶一个晚上的。”
桑德拉在一旁故作威胁地吓唬着达米安,连翅膀上的羽毛都配合地炸了起来,看的达米安有些忍不住又想去拔她的羽毛。
“就选人头,你怎么废话那么多,赶紧把手拿开。”
这回轮到达米安催促着桑德拉继续他们的豪赌。
“我可说好了我选鹰,要是输了你可别怪我没和你说。”
脸颊边上陷下去一个若隐若现的酒窝,桑德拉笑的有些贱兮兮的。她正打算把盖在硬币上的手拿开揭晓谜底,就被达米安猛地按住了手背。
“你没作弊?”
小小的少年用一种质疑的语气质问着桑德拉。
桑德拉立马大声叫了起来,好像受到了极其不公正的待遇一样。
“你这个记牌的人居然好意思说我作弊?人和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我在你眼皮子底下能搞出什么动作?”
桑德拉一想起之前自己脸上被涂抹的乌漆墨黑的模样就是因为达米安这个家伙居然记牌来玩,语气中不由得带上了几分怨气,摸着自己的脸这样说到。
“……谁让你自己记不住!你之前又没说不可以记牌!”
达米安被桑德拉噎了一下,这么愤愤不平而又理直气壮地朝着桑德拉抗议着替自己辩解。
“行行行你说的都有理,这下我可以把手挪开了吧?”
桑德拉白了达米安一眼,向他这个没有童年的家伙展现出了自己身为一个资深桌游玩家的高傲与自尊。
达米安不可置信地看着硬币上明晃晃白头海雕,看上去很想把硬币塞进桑德拉嘴巴里面让她吃下去的模样,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猜错了。
桑德拉得意洋洋地捏起这枚硬币在达米安的面前晃了晃——还特意拿白头海雕的那一面在达米安面前晃着,然后拉长了声音,用一种达米安听了特别想打她的语调。带着一股子幸灾乐祸地说:“啊哈,看起来小小鸟你今天不得不带着这个‘妆容’去夜巡了,希望我有这个运气可以在哥谭的滴水兽脑袋上看见你的身影。”
提姆神不知鬼不觉地趁着达米安震惊而又不可置信的时候溜到了桑德拉身后,看了达米安的脸一眼,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抱着肚子蹲在地上笑得几乎直不起腰来。
“德雷克!”
达米安气急败坏地冲着提姆咆哮,听到小主人愤怒地大喊的大丹犬瞬间抬起了脑袋目光炯炯地朝这边看了过来,然后忠心耿耿地站在达米安身边一边摇着尾巴一边不忘警惕提姆。
达米安的两个眼眶边上被人涂了黑黑的一整圈,看上去就像是某种失败并且相当浓郁的烟熏妆一样,白色的纸条零零星星地粘在他脸上的任何一处,脑门上还画了一只圆滚滚的,比起鸟更像是球的鸟——虽然桑德拉画得还挺可爱的,但是提姆还是没认出来这是什么鸟——但是更主要的是这只鸟出现在达米安的额头上。
提姆抱着肚子放声大笑,笑得几乎根本停不下来。要不是达米安今天出来的时候没有带武/士/刀,他现在说不定已经拔出刀冲上去在提姆身上开几个窟窿了——哪怕他现在就很想直接手撕提姆,但是碍于宠物店里面脆弱的生物们,他还是没有尝试把小鸟镖或者蝙蝠镖什么的摸出来朝提姆扔过去——这也就给了提姆大肆嘲笑他的机会。
“夜翼和阿尔弗雷德会很高兴看到你这个样子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提姆装模作样地用发抖的手摸出手机对准达米安做出拍照的动作。而怒火冲天又恼羞成怒的达米安几乎毫不犹豫地就朝提姆扑了过去试图去夺去他手上的手机,丝毫没有发现正在进行拍照这项工作的并不是提姆手中的手机,而是他别在领带上的领带夹。
桑德拉一边感慨着“男孩们”,一边趁达米安和提姆扭打在一起的时候摸出手机,毫不犹豫的超达米安按下了拍摄键。
幸好达米安对于提姆的仇恨值不是她能够吸引过来的,她趁乱拍下了几张照片然后若无其事地收起了手机绕开在地上滚作一团的两只小鸟往洗浴间飞了过去。titus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样的场景一样围绕着他们两个打转,焦虑地不断吠叫试图分开达米安和提姆两个人。
桑德拉用棉花和纱布蘸着酒精一点一点擦去脸上黑漆漆的记号笔印记。为了让达米安顶着她的作品一整天,她可是牺牲了不少呢,要知道女孩子的脸可是很宝贵的。
她一边擦拭脸上的油性记号笔留下的印记,一边这么感慨的想到。
等桑德拉擦干净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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