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哥,不知道这话本起源于何方?朝廷不管吗?即使是朝廷不管,难道楚军师的朋友兄弟也眼睁睁的看着不闻不问?”沈凌问道。
“这个……”说书人一顿,摇摇头,“这个话本起源于京城,因为讲的似真非真的,又涉及到十几年前的大战,很多人都爱听乐意讨论,所以传播的很广,倒是没听说哪个人因为说了这个故事就被关进了大牢之类的,这都流传好几年了。”
沈凌陷入沉思,穆五似乎也发现了这其中的不妥之处,沈凌道:“不知道这个故事最后如何?”
“哦哦。”说书人连忙道:“也简单,期间讲了几个楚军师的成名战役,又描述了些他跟莫继将军的爱恨情仇,直到某次莫继将军拉着楚军师共浴,楚军师才向莫继将军告知了他的身份,两人也便从兄弟变成了情侣,同吃同宿,直到后来,楚军师怀孕,莫继将军在一场战役中战死,楚军师在混战中逃出军营,混入逃难的人群中,生下一子,但是自己也身染重病,最后黯然辞世,孩子也下落不明。最后卫义将军寻找到楚军师尸身,将其安葬,故事也就没了。”
楚辞死了?沈凌想了想,果然只有死人才能这么随便编排吧!若是这位楚辞现在还在人世,只怕早就位列朝堂,哪里容得下民间这么传他的fēng_liú韵事。
只是,这故事还是莫名的奇怪,沈凌看向穆五,“穆五兄有何见解?”
“无稽之谈,可笑之至,难道莫继连对方是双儿都看不出来吗!好笑。”
“这位爷可是说错了,锦州的人一贯精致漂亮,男人也有小巧的,楚辞混在锦州人中,自然是不显眼的,而且楚辞在外基本不说自己的来历,动不动就是我来自锦州,旁人自然不会起疑心了,再加上,民间曾有一传闻,说楚氏虽然灭门,但是邻近的其他氏族却还有幸存者,有一位老妪还记得,说楚家三子乃是双儿,只是这位老妪此刻已经去世,没办法再求证了。”说书人微笑道,显然他也是坚信楚辞是双儿的一个。
穆鸿锦点点头,“我也听过的!而且楚辞功高至此,死之后却连加封都没有,更别说爵位官衔了,只徒给了一个晋南居士的名头,居士这个称呼,可是可男可女可双儿的。”
沈凌听着几个人辩论,忍不住揉揉眉心,道:“难道没有人觉得这件事情能写成话本,传播的这么广,本身就十分的奇怪吗?按照戏本所说,楚辞至少和那位莫继将军熟悉,好吧!就当他已经死了,那卫义将军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此刻已经是天下兵马大元帅了吧!自己好友的fēng_liú韵事被民间疯传至此,即使是为了面子,他也不能装作看不到吧?”
穆五想了想,也想不明白,只能随口道:“说不定卫义将军名义上和楚军师关系好,实则是敌人呢?说不定这话本就是他编出来给楚军师泼脏水的,故意败坏他身后名声,也说不定啊!”
沈凌想了想,觉得也是有这个可能的,罢了,此事到底和他们这些小老百姓无关,即使是背后有什么隐情,也不是他们这些人能揣测的,再说了,即使是揣测到了也没有任何意义,他们跟楚辞无恩无怨,自然不会想着替他出头正名。
“那……各位老板,若是不想听这一段,不如我换一段神话传说?”说书人试探着问道。
沈凌想了想,沉默了许久,突然叹了口气笑道:“我好像明白了为什么这个话本能传播的这么广了,果然比起神话传说,我更想听的是楚辞的故事啊!”
穆五点点头,他也觉得发生在十几年前的故事话本比那些一听就假的神话传说要来的有意思多了,张口第一句就是远古开天辟地,真是无聊的很,不如楚辞的话本。
“还是继续讲刚刚的故事吧!”穆五也同意这一点。
“各位爷,不介意?下面可还有楚辞是个双儿这样的段落的。”说书人试探着问道。
“咳咳。”穆五不适的咳嗽两声,道:“不介意,你继续,不就是话本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沈凌轻笑一声,转向韩实,想看一下他怎么样,韩实正坐在座位上乖巧的看着说书人,似乎等着他讲故事,沈凌转头对着台上道:“开始吧!”
“是,那我继续。”说书人清清嗓子,继续刚刚的故事。
直到天色渐渐暗下来,说书人才停下来,似乎已经疲惫不堪,沈凌伸伸懒腰站起来,韩实已经哭成了泪人儿,穆鸿锦也眼眶红红的,全因为说书人讲了一天,将这个故事讲完了,众人也都听到了楚辞最后的结局。楚军师生了孩子之后,身体不好,病逝在逃荒的人群中,不得已把孩子交给逃荒的百姓,自己含恨而去。
沈凌站起来,看着说书人有些紧张的神情,点点头道:“明日你就来酒楼吧!按照你师傅说的,一天五十文,每天两个时辰,上午一个时辰,下午一个时辰,吃饭的人最少的时候你来说书。”
“多谢沈老板!”说书人闻言,顿时喜笑颜开,对着沈凌鞠了一躬。
“听说,你也是你师傅当年逃荒的时候捡到的?”沈凌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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